“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长浅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我知道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鬼迷心窍,但是还希望皇上千万不要因此影响了我们两国交好,我弟弟他做这些都是因为我,我是他唯一的女儿,对他来说就是失而复得,他只是不想失去我,不想忤逆我的意思,所以才会顺从我,才会这么惯着我跟他无关的。”
“他好歹也是一国之主,居然为了自己的女儿做出这种事情,如果我与你们国家不交好,那你说你所做的这些决定会给你们国家的人带来如何大的灾难?”
“所以长浅知错了,我知道都是我的不对,但是他已经离开了齐木国,我也他去了哪里?从齐木国追出去,只在往东方向30里地发现了他的踪迹,此后再也没有找到他的消息。”
“如果不是因为你们追他,他怎么可能会那么着急的从你们国家出去,你做这一切就没有考虑过任何后果吗?长浅公主!”
“我,对不起,对不起!”
“好了,若天,你这相当于给朕带回来一个好消息,只要朕朕知道他活着就可以了,其余的都不重要,既然长浅公主你知道自己做错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至于与你们国家较好的事情是我跟你父亲两个人的事与你无关,既然你也来了,那就先下去好好休息吧,他,我会好好找到他的。”
“谢陛下。”
等长浅出去后,云若天还是一脸的愤怒,但是他也实在是不好对一个女人发太大的火,毕竟曾经还是有一点点感情的,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回到齐木国做了公主之后,恢复了记忆,就做出了这么一连串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实在是想不到,当初那个特别单纯,待在我们身边的小丫头,回到齐木国做的这个工作就变成了这样子。”
“好了,热天你就不要生气了,他之前应该是失忆了,要不然怎么可能迟迟不知道回去,有可能他原来的性格就是这个样子,所以你先不要生气,只要杜若还活着,那我们就一定能找到他的。”
“我知道我肯定会找到他,但是我真的太气了,这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就是这么对待的。”
“目前最大的货款就是魔界,如果魔界持之不除的话,那以后可能还会发生更多的事情,至于堕落的事情,只要知道他还活着就可以了,若天风起跟王将军已经在前线待了很久了,你如果想发泄怒火的话,不如去找风起大将军?”
“我正有此意,皇上,先告辞了。”云若天憋着满肚子的火,刚好可以找到一个借口去发泄一下怒火。
“那陛下,我也先告退了,”
“请陛下保重龙体,我等就先行告退。”
全程廖宇都没有说过什么话,因为他知道云若天的脾气,也知道自己在多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他虽然生气,但是他也很高兴自己的这个师弟还活着。
“三年了还以为他死了呢,结果还活着就知道这小子福大命大没那么容易死,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他了,他那个性格一旦要把自己隐藏起来的话,别人是绝对找不到他的。”
“他肯定会出来的,你放心吧,风谣国毕竟是他牵挂的,还有整个萧家,总有一天他会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算了,我们也不想这些了,也跟着云兄去前线杀敌好了,把这些怒火全部发泄在那些魔界的人身上,岂不是正好?”
“正有此意,走吧。”
半月有余,王将军站在高塔之上,又看到了几个魔界的人拿着一张旗子跑了过来。
“又来做什么?宣战吗?”手里的武器对准了那些人,丝毫不给一点面子。
“我们魔界愿意答应你们的条件,之前只是因为不愿意放弃手里的这个条件,所以才会,隐瞒这个事情,既然现在杜若在我们手里,那咱们,就拿出点诚意来谈判吧。”
“谁跟你咱们我们的,这个条件我们几天前就提出了,结果你们不答应,现在又来个什么可以满足我们的条件,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假的!”
“我们既然是来谈判的,那就是带着诚意来的,带上来!”那个小兵一挥手,虽然风起不信,但是看着那个被带进来的人之后,明显的紧张了一点。
“杜若?怎么可能?”你若天说什么都不行,他觉得你杜若的身手是不可能被这些人抓起来的,而且前些日子齐木国的人不是说他从齐木国出发之后一路往东吗?
怎么可能现在又被魔界给抓起来了,但是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奄奄一息,可是那张脸他是不会认错的。
“真的是杜若,”叶辰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他怎么样也想不到杜若真的会被人给抓起来,而且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被人严刑逼供了。
“你都对他做什么?他变成这个样子,你们居然还拿来跟我们谈判,就不怕我们直接把你们整个魔界给灭了吗?”
“这也不能怪我们,只能说这个人他死活也不愿意出来,哪怕被我们打成重伤,大概是因为你们这些人类自私惯了,他可能也不愿意回去吧。”那魔界小兵嚣张的笑着,然后伸手拍了拍杜若的脸。
“喂,醒醒了,她们来接你回家了,看看吧,”
那人微弱的抬头,然后看上了云若天以及风起他们。
这一对视云若天就知道了个大概,但是他依然不动声色,为了就是不打草惊蛇。
“怎么样,我们这个诚意已经非常的好了吧,接下来就看你们拿出你们的诚意了,我们可是真心实意来谈判的,你们可不能耍什么花招。”
“谈判是你们提出来的,还要我们拿出条件,你们想的未免也太好了,不过就是一个人而已,你们当真以为我们会这么在乎他吗?”
你若天完全不吃这一套,也根本不会跟那些人提出什么谈判条件,就像是完全不在乎那个人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