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斯汀累的够呛,等我帮她大概擦拭过伤口后她就睡了过去。
像是一只红色毛发的小猫,蜷缩在角落里,跟双胞胎姐妹一起小憩着。
周畅走到我旁边,抓住我的手颤抖着问,“我们会被这样吗?”
我看着她担忧的样子,又看了看旁边的柳杨,也是一样的反应。
她们在害怕,而且不是一般的恐惧。
我没法答应下来任何话,只能沉默着。
因为接下来等待着我们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也不得而知。
没过多久,周围逐渐变得格外寂静,我甚至能够听到一些蛐蛐的叫声。
卡姆斯来了,他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我闻见了粮食的味道。
是米团!
他带来的居然是海苔包饭!
当他把那块布子打开的时候香味四溢,柳杨的肚子很不客气的就叫出了声。
还好饭团很多,卡姆斯把那一大包饭团直接就递给了我。
“这个地方有着足够的食物,我可以给你们每天送两次!这些你们先吃着,一会儿宴会结束了我给你们再拿来一些肉!”
卡姆斯很热情,这种热情让我一时间庆幸自己是个中国人。
“不过,是什么宴会啊?”我好气得问着他,一边最里面包裹着饭团。
我已经太久没有尝过米饭是什么味道了,这一口下去清甜的米饭香气已经让我太还想念了。
“有个选拔大会,在大会上胜出的人可以得到一个愿望。”
“谁来满足这个愿望?”
“就是这个岛上目前话语权最大的人啊!”卡姆斯说着,眼神时不时朝着房子里面瞟。
想必这个卡姆斯应该是知道了杜斯汀逃跑的消息,一直在看里面可能也是怀疑杜斯汀在我们这藏匿了。
“那是谁啊?”
“是密斯卡的夫人,她现在在这个岛屿上是最大的统领者。一方面是因为她的丈夫是密斯卡,是海上现在最大的主导者,另一方面就是她原本也是个令人敬仰的女巫。”
女巫?这个词又一次在这种小部落岛屿间听到了,我不由好奇了起来。
“这个比赛的规则是什么?”
“规则啊,就是在半个小时的缠斗中最后成为站着的那个人。”卡姆斯上下打量着我,“要我说你可能不太行,你太瘦弱了。”
“这算是什么说法?”我似笑非笑得看着他,“这还跟胖瘦有关呢?”
“那可不,这个地方常年驻扎着一群力气极大的大力士,他们的个头至少有你的两倍了!而且这个比赛有生死状,死了也没人负责,甚至会被丢进海里喂鱼。”
卡姆斯说着就摇摇头,“我劝你还是别冒险了,前几年可算是无一生还。”
“等下,你说什么?无一生还?”
卡姆斯点点头,“是啊,很奇怪,原本这个游戏的最终胜利者是能够得到一个愿望的,很多人都为了逃脱密斯卡的束缚参加了比赛。可是等最后的胜出者,居然就在当天晚上暴毙了!”
看样子这个比赛不单单是想要找出能够优胜的强者,很有可能还会搭进去人的性命啊……
而且一个没有赢家的比赛,那就等于这个游戏是必然的有黑幕的。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比赛什么时候开始?”
“应该还有十多分钟吧,你不会吧!真的要去?”卡姆斯难以置信得看着我,“你要是去了,你死了这群女人可能就会被交易商带走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些满足于饭团的女人们。
就算我不参加这个比赛,谁知道这个卡姆斯究竟能够保证我们多久的存活呢?
“你真的要去啊!那个可是要出人命的事儿!”卡姆斯劝阻着我,“你要是去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那你得帮我个忙。”
“什么忙?”
“帮我把这个地方藏好,不能让她们受伤害。”
卡姆斯看着里面的女人们,犹豫了一会儿,“杜若,我问你个事儿。”
“什么?”
“那个女人,婷,在你这吗?”
卡姆斯看起来像是一个比较有教养的人,虽然嘴上这么问,但却没有一丁点要横冲直闯的意思。
“交易商在找她吗?”我抬眼看着卡姆斯,“这群人是不是经常这么欺负女人?”
“其实不只是女人,男人他们也这么欺负……”卡姆斯苦笑着,掀起了自己衣服的衣角。
一个硕大的伤疤在他的腰间凸显出来,那是缝合的痕迹,如果我没有人错的话,位置是肾!
卡姆斯被人摘了一颗肾!
“像是肾脏这种东西一般只有活体被摘走才会有用,我就是因为被他们先抓到了摘掉了肾,才换来了现在的职位……”
卡姆斯说着,“还好我体格比较壮硕,会一些格斗术,不然这颗肾可救不了我的命。”
“我知道了。”我拍了拍他的肩头,“没有事,你现在就帮我看好她们别受伤害就可以,至于你的仇,我顺带也能帮你报了。”
卡姆斯诧异着,眼底是满满的震惊。我没有跟他说更多的话,而是直接让他带路。
卡姆斯带着我离开了这个小院,外面的道路两侧是很多的火把。
一开始进入这个小院的时候还没有发现周围两侧都是绑着的火把,现在天一黑就看的一清二楚了。
“就在前面了,那边光亮的地方。看着火光还没有变成红色,应该是还没有开始。”卡姆斯指着前方不远处火光通透的地方说着。
在路上的时候卡姆斯给我介绍了很多关于这个比赛的事情。
其实很简单,就是密斯卡的老婆喜欢看壮硕的男人打斗,可以说是个有着特殊爱好的富婆了。
这些男人打斗完毕,最后的胜出者会被送到这个女人的房间里。
但是被送进去的男人都没有活到天亮,中途中出现了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
所以到现在为止,这个打斗场上的男人们大多数都是一些从从各个地方抓来的奴役,试图翻身逃脱的那种。
我被带到了报名处。
“姓名。”女人用着外语说着。
我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女人皱着眉头看着我,眼神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