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人类来说,他们从来不会随便放弃任何事情,半途而废不是他们的风格,这些日子,梵净山的长老们,皇宫里的大臣们,无一不在研究关于进入魔界北部的路,也有实验过的人,只是进去了就再也没有出来。
“不能再派人进去了,既然魔界的大门不可能再被关上,那我们留着人镇守就可以了,实在是不需要再让人进去送死!”
“当初魔界的人讨伐我们人类世界的时候,可有人知道我们那时候有多惨,难道各位是忘了看不见吗?”
“各位爱卿莫要说了,已经请了长老们过来,还有各位将军,他们会说明此次,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
“怎么事事都要问梵净山的人,他么又不是朝廷中人,之前不是说还有梵净山的人背叛了吗,皇上,关于魔界的事情,还请不要再继续和梵净山商量了,假如他们叛变了呢?”
“可笑,梵净山护风瑶国这么久,你当百姓的眼睛都瞎了吗?遇到叛徒的事情,他们自己爷已经严令搜查了,你一杆子打死所有人,是什么居心!”云若天才进来,就听到有大臣这么说,怒气就一下子上来了,一边和皇帝行李,一边怼了一句,在得到皇帝的无声免礼时,云若天回头看了一眼那位大臣,“杜若也是梵净山的,你可是忘了他对我们所做的一切!”
当这句话一出,所有的人都低下头,不在看着云若天,也不敢有人去回他一句。
“可是云大人,杜将军早已经去世!不是您亲手给他立的衣冠冢吗?”
“衣冠冢是衣冠冢,但是我连尸体都没有找到,你凭什么就确切的说他死了。”
三年了,若天是唯一一个,也是第一个给杜若立下了衣冠冢的人,但是他也是唯一一个从来没有说杜若死了的人,因为他相信,只要没有找到尸体,杜若就一定还活着,只是他现在还没有找到人在哪里而已。
“梵净山护着我们风瑶国这么久,功劳苦劳一大堆,可是几位长老却从来不在乎,而且都没有拿过朝廷给予的任何补偿,人人都说梵净山是立于四大国度以外的,可是为什么却独独护着我们风瑶国?各位可是有脑子的人?这点都想不出来吗?”
被这么一问,很多人也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云若天的问题,毕竟梵净山所做的事情他们确实是可以看到的,而且不说功劳,每年梵净山的弟子外出执行任务大部分都是风瑶国的事情,而且之前损失的梵净山的弟子都是因为风瑶国。
“我们梵净山确实立于四大国度之外,但是我们愿意守护风瑶国,这也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如果各位非要站在这里议论我们,那我们接下来大可不必在守护风瑶国!”
众人做梦都没有想到,梵沅早已经倒了朝堂之上,只是没有进来过,看来这一切都是皇帝的意思了,梵沅也不看那些说这风凉话的大臣,只是走到了主位之下,抬头看着皇帝。
“如果管不好你的人,下一个被割掉舌头的,我不确定是谁。”
“知道了知道了,我让他们好好说话还不行吗?你不要生气,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往心里去,知道吗?”皇帝一瞬间就跟哄小孩子一样的,温柔还急促的跟梵沅说话,如果不是梵沅和皇帝的关系好,他又怎么可能替皇帝守护风瑶国。
看着两人说话的程度,那几个大臣都知道自己犯了错,但是这个节骨眼上也不噶站出来承认自己的错误,假如真的被割了舌头那可就完了,但是不站出来,他们有虚心的很。
大堂之上慢慢的安静了下来,云若天再次上前,“还请皇上准予,今年最后一年,我寻遍三国都无我兄长的影子,接下来只差齐木国了,世界之大,除了四国,就是荒原了。”
“我只允许你搜查四国,荒原就不要去了,他是可以随随便便就离开的人,不会给自己这么多麻烦事情的,如果是有什么不可抗因素的话,他也是好好活着的。”皇帝从来不觉得杜若死了,他知道自己对不起杜若,不是因为自己的强制,杜若也不可能下载下落不明。
“好,谢过皇上。”
“我跟他一块去,反正这梵净山呆的也太久了,我也想出去走走。”
“皇上,”突然的,从门外又走进来两个人,“皇上请允许我师兄二人一同前往。”
“怎么,你们这是大部队去吗?虽然和齐木国交好,但是你们这突然的就去了,我怎么跟齐木国的皇帝交代?”
“不需要交代,使者而已。”
齐木国。(从本章开始,站在第三人称的角度)
“皇兄,你快看,蝴蝶落在那朵花上了。”
“你慢点,别摔着了,”
长泽看着自己的妹妹,满眼都是自己妹妹身影,只是他眼神一转,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那个荷花池旁边的男人,他一收扇子,就走了过去,“杜兄,最近过得可还好。”
“劳烦太子挂念,在下很好。”
见他不看自己一眼,长泽笑了笑,“既然杜兄很好,那么不如择日,就和我妹妹完婚如何,做这齐木国的驸马。”
“不如何,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我是不会娶她的,她一早就明白的道理,为何还要装作不懂,其实你也是个聪明人,你最不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威胁我。”
“我这也算不上威胁,只是我妹妹的幸福最重要,所以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毕竟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妹妹,如果他不开心,我也不会开心。”
“那杜若算是打扰了二位的雅兴,既然我在这里你们都不会高兴,那留着我做什么?在这里呆了许久,这样苦苦留着我也并不是办法,我虽然出不去,但是你们也不能近我身,那如果公主嫁给我了,被我杀了可怎么办?”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一点都没在怕面前这个人的,而且从不给他任何的好脸色,也没有正脸瞧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