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活着?
我好像很久没有考虑过这些深刻的问题了,一直都在考虑怎么样能更好的带着这群人活下去。
哪怕是他们都消失了,我依旧还在考虑怎么样去找到他们。
这种自己给自己的压力,是从什么时候考试让我就直接习惯了的……
“来吧,听哥们的,喝一口,解千愁!”
说着吴宝弟把酒瓶子递给了我,我犹豫了两秒,还是接过了这瓶酒直接吞了一口。
辣酒入喉,从食道一直燃烧到胃部,不出五秒就感觉到肚子里面一团火热。
这种舒畅的感觉是我许久没有体会到的,不知不觉就有些贪杯了。
迷迷糊糊昏睡了过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咯吱咯吱……
咯吱咯吱……
什么动静……
我听着这木床摇摆的声音浑身都不太舒服,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坐起身,手腕上变得很是沉重,叮铃哐啷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周围有着一些木头笼子,看起来大概有八九个,里面每个都关押了四五个人。
我瞬间清醒了过来,转头一看,吴宝弟也在!
还有几个我叫不上名字的男人也跟我们关在了这个里面,他们纷纷都是昏睡状态,手腕上和脚腕上都有着十分粗的铁链子。
“喂!吴宝弟!快醒醒!”
此时周围环境昏暗,我看不清我们究竟是在什么地方,但是周围全都是男人的打呼声,似乎都是在睡梦之中。
无论我怎么叫喊吴宝弟都没有醒过来,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迷晕过去了。
“把这个笼子抬出去吧,今天主子心情不好,好像是要三个陪着。”
一个尖又细的女声说着,我扭动了一下身子,在角落里小心翼翼得看着声音来源。
那边是一个看起来高瘦的女人,头发几乎短到耳朵根,距离我大概有个一百米左右。
我看不清她的具体长相,但是能听见她说的话,就连她的呼吸声可能都听得一清二楚。
“三个啊?主子到底要找什么东西?”
“不知道,反正给她就是了,免得再让我们遭罪。”
两个女人很小声的讨论着,我听不太懂她们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屏住呼吸能听多少是多少了。
“要三个的话……感觉不太够啊,上次三个,一晚上就被弄死了。”
高瘦女人旁边的那个小个子女生倒吸着冷气,“最后都被直接喂给林子里面的狼狗了,都没有直接被变卖掉。”
“行了行了,别说了,他们一会儿醒了再吵闹,我们还得浪费药让他们睡过去。”
原来这些人都是被药给迷晕的,可是这俩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会抓这么多人在这?
这些人难道都是这次游戏的幸存者?
我定睛一看,这些人的脑袋边上都有着他们能力的进度条,而且都是在百分之三十以上。
据我了解,百分之三十的时候能力就已经会显现出来一部分了。
她们抓这么多能力者做什么?
思绪万千,疑问纷纷笼罩在心头。
等这俩女人走远了,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正在靠近我们,只不过这脚步很匆忙,而且每一步都走的很沉。
这是属于男人的脚步!
我警惕得蹲下了身子,尽可能得让旁边还在昏睡着的人替我遮挡了一些。
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声音距离我们大概还剩下两百米左右的时候他们忽然停下了。
停了十几秒钟后,这人的声音缓缓挪动到了我的头顶上。
他们好像是要从我脑袋上下来?
听着这窸窸窣窣的脚步,似乎是在朝着我一点一点挪动着的。
“喂!下面那个!”
一个男人的声音出现在我的头顶上,听着声音很是年轻,还有那么一丝丝的耳熟……
我抬起头,这不是凌然吗?!
说起凌然,是从什么时候加入我们队伍的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是我依稀记得他应该是理胜那边的人。
这个少年跟彼得潘差不多大,但是他的思路很是清醒,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冷静。
可是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我正想着,他从我脑袋顶上递下来了一根麻绳,这麻绳怎么也有我手腕一半那么粗,看起来十分的结实。
“还愣着干嘛!赶紧上来啊!不然那个女魔头肯定要把你们的能量都给吸食走的!”
我虽然听得云里雾里的,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凌然依旧是当时的那个性格。
他不会害我。
我拉扯了一把绳子,绑在了吴宝弟的腰上。
“你干嘛?!”凌然吓了一跳,压着声音问我。
“他是我朋友,我得带他走。”
“行吧行吧,那你绑好了,我们拉你上来!”
说完凌然就把脑袋从我头顶上方的洞收了回去。
看着绳子缓缓往上面拉扯,吴宝弟一点一点被拽了上去。
等绳子再次下来的时候,我的余光瞟到了刚才那两个女人离开的方向有人朝着这边过来。
“快,快!”
凌然催促着我,似乎是也看到了那边的人正在朝着这边过来。
我抓着绳子,一脚蹬在了木笼子的框架边,只是轻轻一跳就上去了。
我并不是不能从这个笼子里逃脱,只是带着吴宝弟不太方便。
而且,我想搞清楚这个地方到底是干什么的。
不然以我现在的身手,打碎这个木笼子就跟掰碎一包干脆面一样简单。
好在这个凌然出现了,不然我还真不太好说能把吴宝弟怎么样带走呢。
“喂!下来!那边干嘛呢!”
“别跑!喂!”
“快来人啊!有人逃了!有人逃了!快来人!”
……
我还在半空中的时候旁边就传来了一阵叫喊声,这此起彼伏的呼叫声来自于三个不同的女人。
可见这个地方的好像还真是有那么一点女儿国的意思。
“快上来啊!别看了!”
凌然说话的时候,我感觉到一阵杀气袭来,赶忙就纵身一跃抓住绳子的最上端。
一道弓箭从我方才抓住绳子的地方穿过,绳子底下的半截都被直接射断了!
我冷眼瞧着那掉落在木笼子的绳子,不得不说的是这几个女人真的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