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小发现

墨泪凌乱一小会儿,缓缓除衣,文胸没有,连小裤裤都没穿,所以三下两下便剥了个精光。

钟伊泪的身材成s型,前凸后翘,曲线玲珑,也因从小洗牛奶沐,哪怕躺了一年,皮肤还是滑不留指,雪白的肌肤上血管若隐若现,颇似古欧洲蓝血贵族们所炫耀的风采样儿。

钟伊泪卧床的一年,是谁帮擦身换衣?

忽然间,又想起了那问题,她沉默了。

不用说,十有**是两奶爸一手操办的,因为钟伊泪的记忆里除了妈妈,家里全部是雄性生物。

那结果让人纠结。

沉默好一阵,不声不响的试试水温,踏着台阶步梯走进浴桶,缓缓斜躺着,水量刚好淹到脖子,水温也正是泡药浴的最佳温度。

闭上眼睛,按脉气修炼法行功,虽然现代灵气匮乏,甚至可以说根本没什么纯净的灵气,想吸取灵力凝成脉气那是不可能的,好在药材中有灵力,可以试着吸取提炼。

在九州那边数年,修炼早成习惯,当试着运行时也很自然的进入忘我之境,摒去外界的干挠。

忘我,自然无我无识,她无识无感,身心空灵,不动如钟,被花瓣遮着的药汤却慢慢变淡。

墨泪忘记了时间,泡得舒服。

罗利斯、吉诺两人将所有数据看完,露出便秘般的纠结表情,对望一眼,无力的呼口气,关闭电源,双双离开仪器房,坐在专用沐室门外的沙发组那儿守候。

专心修习的墨泪,当按修炼路线修习一个周期后在毫无前兆的情况睁开眼,“呼”的吐出一口浊气。

药味没了?

一个深呼吸,才惊觉空气里没了药味,她惊愕不已,伸手拨开花瓣,查看药汤。

药汤已变成一桶水,比澄晶的颜色稍深,飘着一丝丝汗味,那些药中的灵力以及花瓣中的微末力量,全部消失殒尽,余下的不过是花瓣残渣。

什么节奏?

墨泪望天,这节奏,是身体可以吸引灵力的节奏咩?得瑟一把,试着检查自己的状况,至于内视,那就算了,估计再过百年也达不到那种境界。

循着以往的经验检查过丹田,果然不出所料,药力全被吸收了,那点力量凝成小小的一缕脉气,贮存在丹田中,很小很小的一缕,如果将丹田比喻成沐桶,那点气就是一滴水,微末的可以忽略不计。

若在九州那边,那点脉气根本无足轻重,现在,墨泪喜得想要仰天大笑,这个发现可是天大的好事,如果真能修出脉气,再加上强大的念力,何愁安全问题?

只一刹,一个计划在心中萌芽成形。

这时代,自然界灵气缺乏,若想修习脉气,正常渠道这一条路是走不通的,但植物却可以化糟杂存精华,聚凝灵气,所以,她可以走旁门偏道,借用药材来集取灵力。

也因吸收到一丝药力,再加上修习过一阵,再无之前那种四肢无力的感觉,她心情倍好,坐起,开水龙头,洗头发,再沥甩去水,拭擦到半干状态,出沐,扯过挂钩上的大沐巾裹在身上。

离开时随手按下按钮,将沐桶里的水放掉以毁灭痕迹,省得被两奶爸发现异样,记忆里沐桶下方有个处理器,可以将花瓣之类的全部辗碎成末,不会堵塞到排水管。到换衣间,里面有一张供沐后按摩用的床,还有装满瓶瓶罐罐的玻璃柜子,衣架上备有衣服,一件红色蕾边的复古式长裙。

没有找到内衣内裤,瞪着看n秒,墨泪恨恨的扯过长裙套上,裙长及脚踝,腰收得很好,将完美的曲线勾勒出来,丝质,穿在身上透着凉感。

赤着脚,披着头发离开,当拉开门,才探出半个身子,惊得差点滑倒。

门外对面,两大俊奶爸坐得像标杆一样笔直,两双眼睛像四只高炽热的探照灯,齐唰唰的平视前方。

那眼神,如狼似虎,有木有?

墨泪直觉的反应就是将门关上,瞬间又镇定,都洗好澡了,关什么关?

“宝贝,好漂亮!”

紧盯着的两人,露出惊艳。

沐室门半开,露出少女的身子,长裙及地,没有任何装饰,然而,她却穿出了华国古老服饰的精粹,綩约,高贵,大方,端庄。

红,正统的大红,热烈的像一团火,恰到好处的遮去了她略不健康的病态苍白,透出几分白里透红的色泽,整个人明如媚如春光,灿烂似一抹云霞。

举步间,婀娜似迎风之柳。

看着她,两俊男早将守候的目地都忘记了,愣是等人妖妖袅袅的坐到了沙发上,才从失神中回魂。

“奶爸,检查结果出来了吗?情况严不严重?”懒懒的倚着沙发,墨泪摆出一个十分诱人的坐姿。

呃!

看到那撩人的姿势,两大雄性生物暗暗的吞了一口口水,眼神也闪躲了一下,再转回时才镇定平静,再之,表情立马就不太好了。

说到检查结果,那简直让他们无言以对。

他们真的不明白,为何所有数据跟前年的竟相差无几,明明有异能,检出的脑电波活跃度也与没异能的活跃幅区一样?

“跟你前年恢复时差不多。”想了想,吉诺憋出一句最最最能说明情况的解释。

“哦,那就是不好不坏喽。”伸手理理发,墨泪淡淡的回了一句,心里早乐得快抽筋了。

奶爸的表情很有喜感,有木有?

不用想,也知道为毛那么憋屈,想她用尽了念力,累得自己只余下一口气,他们若还能查出些什么,那才是怪事儿。

罗利斯、吉诺点点头,没有最坏的消息,也没有最好的消息,确是不好不坏,但是,这很不合常理好不好?

如果说前年出现那种情况,他们可以接受,现在却没法淡定,巧合?哪有那么巧的事,两人直觉的认为可能是小宝贝动了什么手脚,可又没证据,憋屈得不得了。

检查结果并不重要,墨泪在意的还是对自己有直接影响的经济问题,她嚅了嚅唇,想问又没敢开口。

问,还是不问?

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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