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该去开会了,你乖乖的洗澡睡觉,等我回来。有事就直接v我或者打电话。”他捏了我的下颌,狠狠地吻了上来。
缠绵的一吻后,他就离开了。
难得自由,我也确实又累又困,直接洗了个澡,吹干了头发,就睡了。
一觉睡到天光大亮。
顾以琛还没回来。
我洗漱完,开了店门,去张大婶那边买包子。
张大婶一边问我,“沫沫,还是按老样子吧?”
“嗯,行,对了,张大婶,那个陈国富有跟他合适的女方了吗?”我边扫码付款,边问。
“今天没有,这种事不能着急,他跟你们家是亲戚呀?”张大婶关心道。
“没有,就是上次跟您说的,他是我高中同学的二叔。我嘱咐过他们了,只要找到合适的,那说媒的钱让他多给您点儿。关系是关系,生意是生意,一码归一码。”我跟张大婶解释。
我拿着早餐,回到店里,一边吃着包子,一边打开手机。
其实,我还想买个笔记本电脑,之前没钱,也一直买不起,原来在学校里都是用信息中心的公用电脑写作业什么的。
看了会儿笔记本电脑,又觉得不太懂,就像等顾以琛回来,让他给参谋一下再买。
当然,他要是能直接给我买,就更好了。
我建的微信群里也静悄悄的。
我想,应该开发新客户了,所以编辑了一条关于住宅的玄学小知识。
我写到:给大家分享一个玄学小知识。
人在发财以后,切记千万不要马上搬房子。
很多人赚到第一桶金以后,第一时间会选择搬家,搬完了家,公司黄了,对象崩了,车子也卖了。
这其实跟传统文化里面的风和水,有一定的关联哈。
风和水的底层逻辑是什么?
就是水在流动的过程中遇到了风,风一刮,这个水就变成了水蒸气,水蒸气足够多的时候会变成天上的云,天上的云足够重的时候又会下雨,这其实是一个气的循环过程。
如果循环的足够顺,那么你人居住在里面,你人也会很舒服,各方面也会很顺。
如果这个气在运行的过程中不顺的话,你人也会不顺,所以风跟水对大家的发展是有一定影响的。
那一个没有学习过传统文化的普通人,怎么样判断目前所住的房子,适不适合自己呢?
很简单,你看以下两点就可以了。
第一点,你每天晚上下班后,到了自己居住的楼下,是不是心里面不想上去?或者下班以后,宁愿去朋友那里坐一会儿再回去。
其实这个时候,你心里面对这个居住的环境,已经产生了一种抵抗情绪。
所以说,不要住在会让自己产生抵抗情绪的房子里面。
第二点,本来你的性格很积极向上阳光,但是自从你搬进这个房子之后,你的性格变得很颓废,黑白颠倒,每天晚上很晚才睡觉,
如果有这两种情况,我个人建议你还是搬家。
因为无形控制有形。
我直接把这个文案发到了我建的玄学群里,然后又发了一遍我的地址电话。
直接打了一波小广告。
随后,我就接到了小幸福催促我什么时候能过去的电话。
我应付了几句,随后跟她说,在等地府那边的消息,让她别急,过一会儿,有了消息马上去。
我给顾以琛发了一条微信,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还得去昨天晚上定好的那个医院,去给人看病。
我不敢说的太透,怕顾以琛身边有别人。
他立马就回了我,大概十分钟以后就差不多了。
我看了他的回复,又看到群里有个叫郝先生的人艾特我,还申请加我好友。
我立刻通过了。
随后,那个叫郝先生的跟我说,他是开工厂的,有两个那种大的新冲床快半个月了都修不好,请了两个师傅过来,那些零部件逐一排查,一看是冲床不能通电了,高了五六个小时,都查不出来问题在哪里。
后来请了冲床厂的技术员来,那两个冲床还是不通电,陆陆续续折腾了半个来月,都没修好。
现在,师傅们也泄了劲了,他请师傅们在食堂里吃小灶呢,原本打算吃完这一顿,就把师傅们送回去。
修不好的话,就把那两台新床子当废铁处理了。
我连忙把郝先生遇到的这件怪事转发给顾以琛,让他想出办法来,回我。
一分钟后,我就收到了顾以琛发来的解决方法。
买一只大公鸡,要毛色漂亮的,五彩斑斓的那种,并且要鸡冠子支棱着的,个头大一点儿的,再买一些熟食好菜水果什么的,买两瓶好酒。
买回来之后,把好菜水果什么的都摆到机器前边。
然后,开始杀鸡,杀鸡的时候,把鸡血围着两台冲床放一圈驱驱邪。
每台冲床前边,点上三根好烟。
过个两三分钟,再让维修的师傅试一下。
我把这解决方法发给了那个郝先生。
然后,他给我发了个二百块的红包。
我一边吃包子,喝豆浆,一边刷手机。
“看什么呢?”顾以琛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身后,从后抱了我一下,随即松了手,坐到了我旁边的沙发上,“包子有我的吗?”
“喏,给你一个,”我摇了下头,原本想告诉他,忘了买上他的了,可手却不由自主地递给了他一个。
顾以琛接过我手里的包子,声音低沉,“我看你除了嘴里的那个,就剩下这一个,还以为没买上我的呢。”
我心说,大哥,我真没给你买,只是你眼巴巴地跟我要,我又不能不给,我还得指着你帮我挣钱呢。
我建设了下心理,笑着说,“就是买的有点少了,我也不知道你爱不爱吃包子,一会儿再带你去吃两角驴肉大饼,行吗?”
“一会儿要去肿瘤医院,你跟管那片的鬼差朋友打过招呼了吗?”顾以琛说话办事,我一直认为是很靠谱的,有问必答。
没成想,他沉默了一瞬。
我好奇地看向他,此刻他身上咄咄逼人的戾气尽收,脸上反倒是多了些许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