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窝:找到的价格是8-30两一斤,30-40一斤,这里就用30,二两燕窝就是6两银子,手工费算里面的差价,不管了。有不对的话。我是穷鬼,没吃过,摆烂。2:策:对现实某问题的对策;论:对过去某历史事件的论述;-感谢在2022-04-12 22:59:20-2022-04-13 23:55: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2章 古代商女对照组(5)从书呆子到帝师堆了满桌的折子还未看完, 程太监走后,老皇帝端起手边的热茶抿了一口,重新拿起奏折。他的右手搭在桌案边沿, 两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桌面。状似在沉思,实则一个字都看不下去。商籍可入仕,是先帝,也就是老皇帝的父皇登基时, 颁布的新令。先帝半生都在马背上打江山, 方立国时根基不稳,急需人才,故有此令。皇帝却是曾有过废除此令的想法。先帝是开国皇帝, 自是大权在握。然江山易打不易守,到了他这里, 先前埋下的种种祸根便暴露出来。那些贪官污吏尚且藏在暗处,商籍出身的士人,却能理直气壮地钱权两握。这样时间一久,那些世家、寒门出身的官员,也要忍不住想办法开几家商铺、赚点银子花用了。朝廷上下都想着赚钱, 谁来干实事?谁来管老百姓的死活?皇帝不排斥商籍考学, 可这么多年,他手下商人出身的官员, 大多数似乎总是要市侩一些、精明一些。皇帝自己是太子继位,既有先帝精心教导, 亦有足够的历练经验。饶是如此, 仍为如何制衡好满朝文武, 日日殚心竭力。而小五, 才十三岁。他却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能教他了。若说先帝给他留下的, 是一车新鲜的大白菜,只是周围的大小摊位多了些,对他有所威胁。那么他给小五留下的,就是菜没卖完、腐烂了一些,还被人抢去不少,最后只能靠仅有的新鲜白菜,遮住那些腐烂菜叶的烂摊子。这烂摊子前边,是腐朽的朝廷官员。后边,则是那几个上蹿下跳,生怕别人看不出他们的谋逆之心的宗亲。皇帝本就心情不好,再一想到那几个糟心的宗室王爷,苍老却仍精神矍铄的眼神更是一沉。大限到来之前,他非得替小五,将这些毒瘤都一并肃清不可。“啪嗒!”坐桌案前的明黄身影忽然摔了奏折。候在角落的宫女侍卫吓得呼吸一紧,远远看着他,没有命令,不敢靠近。这时,殿外的小太监走进来:“皇上。”“敏妃求见。”“何事?”皇帝眼皮微抬。小太监瞬间听出来:皇上心情不太好。他身子躬得更低了:“瞧着是来给您送汤食的。”“让她进来吧。”“是,皇上。”小太监慢退三步:只希望敏妃不是来找事的。程总管不知做什么去了,若是皇上动怒,他可劝不了。小太监出去通报后,不一会儿,一位气质和婉的宫装中年美妇缓步走了进来。敏妃身后跟着名丫鬟,丫鬟手举木盘。敏妃行至皇帝跟前,屈膝柔柔行了一礼,才从丫鬟手中接过汤食。她紧接着露出笑:“皇上,近日天冷,这是臣妾特意命人给您炖的羊肉萝卜汤,您尝尝?”“放着吧。”皇帝往桌上随手指了个空位。“说吧,来找朕何事?”敏妃和皇后,算是陪着皇帝时间最长的两位妃嫔。敏妃是他登基后的大选时入宫的,皇后则与皇帝的青梅竹马,是正统太子妃。皇帝醉心朝政,虽说为了子嗣,后宫里的花花朵朵也不少,但除了皇后,跟其他人都没什么感情。自然,皇后仙去后,敏妃便成了后宫中位置最高的那一位。她年龄也大了,有了三皇子,也明白皇帝的性子,平日里并不往他跟前凑。这等识趣,皇帝也愿意给她几分薄面。因而他一问,敏妃便坦白直言:“皇上,臣妾是来给静宇求情的。”静宇正是三皇子,也是敏妃的亲子。“皇上您也知道,这孩子性子跳脱,打闹起来便容易失了轻重,他已经和静宵赔过不是了,您看,您就……”敏妃的话没说完。皇帝偏头无悲无喜地瞥过来一眼,她便知道,这位九五之尊动怒了。“朕已立小五为太子。”皇帝冷声说道:“你当称他为太子殿下。”敏妃脸色煞白。“行了,你回去吧。”皇帝不耐地摆手:“三皇子那边,继续禁足面壁,其他人不得再为他求情。”“你也是,二十多的人了,还叫他孩子,以后不许再这么叫了。”“免得他当真,还把自己当孩子。”敏妃被他接二连三的补刀刺得喉咙发堵,最后只能不甘地低眉:“是。”走出宫殿,她攥紧手中的帕子:二十多岁,岂非正好继承皇位?凭什么是常静宵?就因为他是皇后所出?可他才十三岁,能做得了什么?哪里比得上她的宇儿。敏妃深吸一口气,怎么都想不到,皇帝竟会因为一个称呼,就和自己发怒。凭什么他叫常静宵就是一口一个小五,叫静宇,就成了三皇子?敏妃越想越不甘心,心中躁郁难耐,在丫鬟的搀扶下加快了步伐。若是她停留得久一些,可能还会更气。因为送走她之后,皇帝便问起了五皇子,即常静宵的状态。前段时间,这对兄弟不知为何打起了雪仗,五皇子体弱,当夜就卧病在场,连着两日才退烧。皇帝惊怒,罚了三皇子两个月禁闭。如今才不到七日呢,敏妃就忍不住来求情了程棋已然嘱咐完宫外的工作,回到了皇帝身边。他心中鄙夷地腹诽着敏妃,一派恭敬道:“回皇上,太子殿下病还未好,如今遵太医嘱,还在卧病休养。”皇帝点头:“朕去看看他。”太监喊着摆驾,车轮压过宫中道路上薄薄一层积雪。抵达太子寝宫外,皇帝制止住太监的喊声,径直往卧房内走去,不时响起的几道咳声也愈发明显。屋里燃着碳,地毯铺了厚厚一层,并不冷。皇帝看清屋内的景象,却皱起眉头:太子靠坐在床榻边,膝上放着一本书。他面上看不到一丝血色,连嘴唇都是苍白的,一双眼却目不转睛沉浸在书中。这哪里像是谨遵医嘱的样子?卧房内的丫鬟太监都心惊胆战地看着皇帝,又看看床上的太子,不知该不该提醒自家主子。“咳!咳!”皇帝重咳两声。太子翻书页的动作一顿,僵硬地扭过头,将书放被窝内侧一放:“父皇……”他笑着试图岔开皇帝的注意力:“您怎么来了?我还病着,别过给您。”“你还知道自己病着?”皇帝瞪他,示意丫鬟端来圆凳,坐在了床边。太子往后缩了缩:“父皇,您别靠我这么近。”“咳咳……”他一急,又咳嗽起来,皇帝给他顺了顺背,他才接着道:“珠儿已经被我传了风寒了,您……”“朕有龙气护体。”皇帝一本正经:“不怕这个。”太子呆了呆:“父皇,您不是说,让儿臣不要信道家那一套吗?”皇帝点点头:“好的信,坏的不信。”太子:“……”父子俩沉默片刻,皇帝一派自然地,随意扯了个话题。对着其他人,老皇帝总是威严的、杠意十足的。他仿佛把所有的父爱都倾注到了太子身上,太子也安静地听他说话,不时回应两句。两人好像只是一对寻常人家的父子,而非帝王与储君。程棋看着这一幕,欣慰地笑了一笑。太子除了年龄,不论是聪慧程度还是孝心,都碾压三皇子,敏妃到底是怎么才会觉得,三皇子能比得上太子在皇帝心中的地位?聊着聊着,皇帝跟太子说起了燕晨。当然他暂时还不知道燕晨的名字,用的称呼只是「程棋听说的一位考生」。“听闻此人与你一般,自幼便习惯晨起读书,晚上还要挑灯夜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