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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铖铖笑而不语,又举着杯子跟他碰了碰杯,他作为今晚Patty的举办者,自然不可能一直陪着常绵寒暄,只是过来打一声招呼,笑了笑又去跟其他人交流。
常绵又拉着她跟几个熟知的人碰了碰杯,那厢热舞四起,气氛异常的高涨,不消片刻,裳裳也被常绵拽进了舞池。
“常绵,你不是说今晚圣诞夜外面单独幽会嘛。”
常绵搂着她的腰,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腰际摩挲,对于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蛮腰爱不释手。
她抿唇剜了他一眼,常绵若有似无的笑了笑,腰际一收将她拉近,侧头,唇压着她的耳鬓:“刚刚不该跟他们一起过来,现在后悔好像有些晚。”
被几个兄弟拉着过来,原本只是想着圣诞夜嘛,见到熟人就进来打声招呼,走个过场,进来之后方知上当,如今想走也走不了。
不是有人逼他,而是刚刚喝了一杯下药的酒。
没想到这群混蛋,当年在军队的时候各各规矩,出来混了几年就人面兽心起来。
这药性,貌似还挺厉害。
“额,什么意思?”裳裳低眉顺耳的搂着他的脖子跳舞,只是感觉他不安分的手就跟滚烫的铁似的。
常绵没有来得及回答她,整个Patty里迷离的灯忽然全体熄灭,耳边传来一阵一阵的尖叫声,但是很快被淹没在更大的音乐声中。
裳裳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常绵大手一搂,紧接着身体腾空,不知道被他带到了哪里,她感觉后背一阵冰凉,好像被按在了墙壁上。
“唔……常绵,冰。”她小声抱怨。
“我很热。”他浑身都跟被点燃了一把火,恨不得当场就把她给办了,可是**也要看场合。
他知道现在整个宴会厅肯定一片萎靡,但是却不想附和着在这里苟合,没办法,接着窗外微弱的灯光,他再次压抑着身体的欲念和冲动,试图穿过整个大厅带她走。
耳边似乎有些不和谐的声音,裳裳好奇的竖起耳朵。“常绵,你听……”
常绵边大步往外走边吻着她的脖子,黑暗中压抑撩人的喘息声简直就是在挑战他的神经极限。
“常绵你听见了吗?”
“听见什么?”他敷衍她,越过无数个人体障碍物,终于找到出口,却发现出口的门被锁死了,“该死的!”他低咒一句,将她放下,紧握着她的手,抬起脚,重重的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