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洪姐对于刘海的提议大为吃惊。
因为她不过就是一个杂志社的业务经理,怎么大陆的人会找到她。
不过二人最后深聊了几个小时后,双方的默契一下子就强烈了很多。
毕竟这位洪姐的认同感在这里放着。
当然了,这个洪姐前世人品没有任何问题,也是刘海推荐的人员。
后边的做法很简单。
在这边用天道盟的名义在这边注册一家公司。
接着用港城的那家公司来控股,接着用天道盟的名义给这位洪姐提供背后资金。
在当前这个省,这种地方角头支持正客的现象非常普遍,毕竟四海帮的控制人曾经还参加过竞选。
大家也不会把这个太当回事。
下面天道盟先和竹联帮联合,一起灭了北馆的四海帮。
刘海很清楚,一山不容二虎,在没了四海帮后,天道盟和竹联帮迟早也会闹翻,紧接着,天道盟会灭了竹联帮。
这就是江湖,永远的打打杀杀,无休无止,除非出现一个王者,能够直接压制所有。
刘海的愿景是,天道盟控制这个省的所有江湖世界。
然后再在背后推着这位洪姐往前走。
另外,他也会控制这个省的媒体。
这个非常重要,这里的D分子,他们就是因为控制了媒体,给岛上的人洗脑,愚弄人才总是站在了最后。
若不然的话,几十年后,这个道上怎么会出现田鼠哥,榨菜哥,茶叶蛋等等奇葩,被人称之为蛙?
晚上七点,刘海离开了省城。
回了天道盟后,方文山他们已经在这边清理了所有残余分子,已经牢牢掌控了天道盟。
刘海,和龅牙,苏老大他们一起上船离开了这个省会。
……
1月的莫斯科大雪飘零。
莫斯科河畔的一个屋子里。
苏联工业部的一个大胡子领导,坐在了一张圆桌跟前。
官僚气息非常的严重。
对面站着是一个有些惊慌的日国人,这人叫中根郎。
大胡子听着中根郎的汇报,脸色愈发铁青,凝重。
好一会后开口:“中根郎先生,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我们之间的合作,要终止?”
中根郎点了点头:“先生,米国人已经在调查我们了,如果我们还送往这边的话,估计要被米国人给杀了……”
苏联人却非常霸道,直接一拍桌子:“你当初和我说,除了你们东只,全世界没有一个人有这个胆量。”
“我以为你们像个男人,没想到,你们却这么胆小如鼠。”
中根郎心头一阵恐惧,赶紧各种解释。
可大胡子没这么好糊弄,最后直接开口,一个月之内,我必须要看到你们的东西出现在我们指定的工厂。
说完起身出门。
门口几个荷枪实弹的苏联卫兵跟上。
一路穿过了这个办事处办公室,里边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的望着他们。
在苏联人走了后,外边一个职工马上走进了办公室,低头,弯腰。
中根郎的心情特别差,也特别害怕。
一直站在窗口,望着楼下的大胡子领导上了一台苏联军用吉普车离开后,才稍微平复了点。
“我们的东西,已经到了哪里了。”
“先生,在日海,距离彼得大帝湾,还有大概一天的行程。”
“我们刚刚得到消息,说那边已经有米国人正在准备取证调查。”
“只要我们一上岸,马上就会被米国人掌握证据,哪怕我们返程日国,也会被取证。”
屋子里的气氛,突然陷入了凝重当中,充满了硝烟,生死危机的气息。
1983年,东只的中根郎,走进了莫思科河畔的白房子内,见了今天所见的这个大胡子。
大胡子接着带着他进了一个大厅。
大厅里有四五个穿着苏联军装的人。
中根郎笑着拍胸脯:“全球只有我们东只有这个胆子和你们合作。”
从那天开始,东只就一直在偷偷给苏联人提供精密机床。
很快,在米苏争霸的背景之下,米国人吃了很多苏联军人的亏。
慢慢的,米国人开始调查小鬼子。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他们目光就锁定在了东只身上。
一直到现在,米国人已经取得了很多的证据,尤其是这次。
苏联人通过东只,进口一大批货。
这些货当中,有东只帮忙跑到荷南购买的光刻机。
还有十几台他们自已公司的精密机床。
总价值超过了两亿米元。
结果刚还只是但日国海的公海上,东只那边就已经接收到了消息。
说米国人已经派了特工在彼得大帝湾那边取证。
只要他们东西一上岸,那么米国佬最后的取证工作完成,接着他们后边肯定要承担他们米国老爹给的滔天怒火。
退回去吧,日国本土的所有海港也已经被布置了天罗地网。
怎么办?
中根郎这会非常头疼。
随即拿起了边上的电话打通了日国国内的一个号码。
讲清楚了情况之后,对面微微叹了口气:“直接沉入海底吧,不能留,千万不要靠岸。”
中根郎心头一震:“社长,这是超过两亿米元的货品,如果我们沉入海底,这损失……”
说到这里,中根郎一阵沉默。
这毕竟是1987年,两亿米元不是一个小数目。
对面的人开口打断:“相比于米国人给我们的压力,这两亿的损失,我们东只承受的起来,听我说,快点处理。”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中根郎一阵头疼。
他手下边上问了句:“先生,社长那边是什么意思……”
“沉入海底。”
“沉入海底?”这手下无比震撼的望着他。
中根郎点了点头,没说话。
气氛突然陷入了一片死寂,有些悲凉的感觉。
这就是日国人的状态,他们根本没办法做主自已的事,什么都要看米国佬的脸色。
只要他们越过了线,米国佬马上就会是一巴掌抽过来,抽的他们三魂七魄都要动荡。
就在屋子里气氛很是压抑的时候,门口一个手下走了进来:“先生,有一个华夏人想要和您聊聊,要不要和他见面。”
中根郎有些奇怪:“华夏人?过来找我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