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要带着我去官府了?”
“我何时答应你了?”
赵平反问道。
“你!”
姚宏气的不行。
可又没有任何办法,毕竟赵平的确没有答应过要放了他。
然而赵平却继续道“而且就算我答应放了你又如何?”
“你们身为土匪,难道不知道撕票一说吗?”
“像你们这种无恶不作,作恶多端之人,放了你,我还怕自己遭受天谴呢。”
丢下这么一句话,赵平便不再理会他。
而是带领着人手,押解着一众土匪赶往州府。
“赵先生,那姚宏是大当家,恶事做尽,他被送到官府,理所应当。”
有小土匪不解道“可我们只是小土匪啊。”
“也没有进攻先生,而是留在山上看家,你们的人到了之后,立马投诚,怎么还要把我们押送到官府呢?”
“那不是让我们去送死吗?”
“放心吧,只要你们没有做过不可饶恕之事,我就能向州牧大人请求,释放你们。”
赵平拍着胸脯保证。
“别信他。”
姚宏提醒道“这人比我们土匪还像土匪,他说话完全没有一点可信度,跟放屁一样。”
小土匪们一个个垂头丧气。
他们也不信。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用餐的时候,赵平下药,把他们全部放倒,然后挨个捆绑。
如今他们都是待宰的羔羊。
只希望赵平能劝说住州牧大人吧,毕竟他们只是山寨里面的喽啰,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见状,茅十八所带领的土匪一个个看向茅十八都充满了感激。
若非他领着大家投诚,恐怕这会也被绑着押去官府了。
要知道,他们可都是土匪啊。
就算没有做过什么特别恶劣之事,可一旦送到官府,不死也得脱层皮。
赵平把茅十八留下来,也是担心这点。
毕竟他们都是土匪。
又担心茅十八等浅河湾的人受不住恶风谷,又把刚刚出师的阮文迪留下来协助。
当然,赵平也担心茅十八见财起意,背后生事。
又给阮文迪留下一帮子战力不俗之人,像温启,尚杰,周显贵等。
每人都携带着诸葛连弩。
确保无碍,赵平才带领着大部队离开。
……
州牧府,陈星河也一直在关注着赵平的动向。
知道他屯兵恶风谷之时,气的直拍桌子。
但考虑到徐天华临走时的嘱托,让他千万不要去管赵平如何剿匪,要相信赵平,一定能搞定一切。
所以陈星河一直隐忍着没有爆发。
两日前,手下人传来消息,青州境内土匪被灭了二十多家。
陈星河整个人都被惊呆了。
多次确认之后,陈星河得到一个结论,这赵平就是土匪的克星。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竟然剿灭了二十多家土匪。
实属匪夷所思。
官兵剿匪,集合军队需要三到五日,准备粮草兵器又需要三到五日。
等摇摇晃晃的走到土匪所在的山寨,恐怕又得个一两日。
然后勘察地形,安营扎寨,休息一两日,养精蓄锐。
跟着是劝降。
劝个两三日,土匪不降,那就战。
战也有讲究。
先派将。
打一架,输了,撤回来,再商对策。
赢了,土匪退守。
如此三番五次后怎么也要过个七八天吧。
试探出来实力,再大举进攻。
土匪往往都占据险地,易守难攻。
想要彻底攻入山寨,也要不断调整策略,阵型。
等拿下土匪老巢,也需要好几日时间。
如此,就超过半个月了。
也才仅仅是攻下一波土匪,自身也有一定的伤亡。彡彡訁凊
若是再去进攻其他山寨呢?
又需要一段时间休整,赶路……
可赵平呢?
不到半个月,灭掉了二十多家土匪。
听闻未有一兵一卒的伤亡,全歼土匪。
这战绩,说一句青史留名都不为过。
人才,大才,天才。
陈星河在心中给赵平打上了很多标签,在州府静等赵平到来,给他嘉奖。
同样,观察赵平动向的还有指挥司兵马总管木尚武。
得知赵平在恶风谷安营扎寨,他就对这个人没报任何希望了。
甚至都打算给女儿写信,让她好好劝劝赵平,加入一品香当个厨子吧。
可今天,他得到了消息。
赵平未损伤一兵一卒,全歼二十多波土匪。
木尚武直接震惊的跳了起来。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一定是谣传。”
“没想到赵平竟然是这种人,明明没有那个本事,却硬要往自己脸上抹金。”
“不行,我要给巧巧写信,让她抓紧回来。”
“别跟着这种人学坏了。”
青州境内,关注赵平动向的不止这两人,还有其他官员。
像左右丞相,六部尚书。
大未王朝虽然采用了郡县制,但仍旧沿用诸侯制的特权。
州府就是诸侯国,是一个小朝廷。
有自己的文武大臣。
当然,为了约束州牧壮大自己,起兵造反,特设立了指挥司兵马总管之职。
单独掌握兵权,只受陛下管束。
虽比州牧的官衔小了一个级别,但没有一个州牧敢小看当地的指挥司兵马总管。
可以说两人算是平起平坐。
六部跟京城六部对等,为掌管文官任免的吏部。
既管财政,又管民政的户部。
掌管礼仪,祭祀,科举的礼部。
掌管军政的兵部,掌管司法,刑政的刑部,以及掌管工程,营造,水利,屯田的工部。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废物,都是废物。”
青州兵部尚书的郭权汉听到下人汇报,气的把茶杯都摔了。
“查,给本官好好查查,他赵平是长了三头六臂吗?竟然能在短短半个月内破掉这么多土匪的包围,本官不信。”
命令是下出去了,但下人还没有离开呢,就有州牧手下的亲兵侍卫前来相邀。
让他速去州府,迎接青州大功臣赵平凯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