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秦王政清楚嫣然除了真的思念自己的孩子,也是用这种方法才能光明正大的钻入自己的怀里。
秦王政就当着幽幽的面抱着嫣然,抱了一会儿,嫣然在秦王政的右脸颊吻了一下,然后掏出丝巾,认真地在秦王政的左脸颊擦了擦,白了秦王政一眼,秦王政才看到丝巾上有唇红的印迹,马上才真正明白嫣然的用心,这明显是在洧水阁留下的痕迹,而嫣然今日根本没有涂上唇红,以嫣然的七巧玲珑心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在洧水宫做了些什么,自己去的这些地方,除了华阳宫,全部是怀孕的夫人所在,那么去洧水宫做什么?而且要这么长时间,嗯,或许刚才她在自己怀里就在闻,有没有菲菲的气味,还好,自己还是洗了个澡,不过,居然没洗掉这唇红,也真是太失败了。
实际上秦王左脸颊的唇红的痕迹只是一丝,不靠近仔细看根本看不见,嫣然来到秦王的身旁当然看的清楚。
嫣然在秦王政怀里呆了一会,心里舒服了许多,知道这地方,这时间不是自己和他缠绵的时候,于是离开秦王政的怀里,对着秦王政和幽幽说道:“大王,幽幽姐姐,臣妾还有些事,不叨扰你们了!”
“嫣然,留下一起用膳!”秦王政说道。
嫣然白了一眼秦王政,因为自己清楚,他这邀请并不是真心的,自己和他一起用膳也怕被人看穿。
于是嫣然摇了摇头:“大王,臣妾还要去用药,身体有些不适!”
秦王政立刻问道:“有何不适?”
嫣然莞尔一笑:“臣妾也说不清楚!”
“好吧,寡人过几天来看你!”
“谢大王,臣妾走了!”嫣然朝秦王政一躬,就离开了。
“嗯!”秦王政心里依然轻轻一叹。
嫣然虽然不舍,但是还是飞快地走,出门之际,回头看秦王政,两人对望只是一眼,却是满是爱意。
“大王……”幽幽看出一些苗头。
“哎,嫣然她好可怜……”秦王政知道自己因为嫣然刚才有些失态,赶紧解释道。
“是啊,嫣然妹妹太可怜了!”幽幽作为准母亲,有种感同身受,所以说到这个引起了幽幽的共鸣。
嫣然走后不久,赵高走进来,秦王政与赵高之间自然有默契,当然明白赵高的意思,与幽幽温存一会,就跟着赵高去了……
第二日,早朝,秦王政带着李斯两人都是双眼通红的上朝。
这是七个多月来秦王政第一次早朝,所有文武大臣全部到场,连嫪毐也从雍都赶来了。
两班文武大臣分列两处之后,相邦吕不韦出列。
“恭贺大王,平定屯留之乱!”
“恭贺大王,平定屯留之乱!”
“仲父,这些时日,朝堂的事情你们费心了!成蛟之乱,还需要很多彻查,还有杨将军自然会将军功上报,到时候要有劳仲父核算!”
“这是老臣应该做的!”
“五国联军兵扣函谷关,偷袭关中,已经过了一年半了,诸位认为五国先攻谁?”秦王政看向台阶之下的文武百官。
众朝臣一愣,大王刚回来就直接要选择进攻的方向,而且才正月之末,是不是着急了点?
中尉王翦一步踩出拱手道:“五国是楚、赵、魏、韩、燕,燕与秦国并不相邻,以远交近攻来说,是最不适合出兵的,而且燕国总共出兵两万,是五国之中最少的,这大家私下谈过,燕国是最不适合的。楚国虽然与大秦相邻,但是出兵却是最远的,因为从蓝田出发,距离何止千里?剩余只有赵、魏、韩三晋,三晋之中赵国最强,魏国次之,韩国最弱,魏国,四战之地,攻之,增大与齐相邻的区域,破坏齐秦关系,而三面环敌,因此大王应当在赵、韩之中选择!”
“赵国庞煖偷袭关中,并接纳罪臣成蛟,应对赵国开战!”
“不,五国联军,韩国最弱,应该攻韩!”
“王将军说的很好,诸位这几天可以商量一下,开春后,东出目标是三晋哪一国?”
吕不韦皱了皱眉头:“大王,是不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先议议粮草!”
秦王政许久没有理政自然不知道国内情况。
秦王政皱了皱眉头:“经过一年半,我大秦粮草都没有?”
吕不韦一拱手道:“大王刚刚归来,并不知道,前年,庞煖偷袭关中,虽然定下今年东出,但后来大旱,很多地方庄稼颗粒无收,虽然去岁收成尚可,但国库并不充裕,还需时日从万民手里采购粮食!”
“嗯,这点,寡人相信仲父可以办好,不会耽搁时间的,不管何种抉择,先将粮草准备好,还有打探三晋消息,这很重要!”秦王政明白这是吕不韦必定将这事做得周到。
“嗨!”
“最多三个月准备!”
“嗨!”
吕不韦一愣,这次大王归来,怎么感觉大王有些不一样,感觉说话口气已经有些霸道。
李斯出列一拱手:“大王,咸阳令治下有一案或许有冤情,望大王明断!”
众人一愣,要知道秦律已经很完善了,但是还是有些奇葩的案件,很多时候会在朝堂上议议。
“李侍郎,你说说什么案件有冤情!”
“东城有两大户,一家姓贾,一家姓林,贾家有子名唤神瑛,林家有女名唤绛珠,贾父与林父是好友,所以指腹为婚,神瑛和绛珠两人青梅竹马,神瑛加冠绛珠及笄后,两家结为姻亲,本来是一对好姻缘。可惜贾母多疑,由于儿子神瑛常年在外经商,贾母怀疑贾父与其儿媳有染,所以一日半夜,贾母身着贾父衣着钻入儿媳房内,非礼儿媳,儿媳大惊,奋力挣扎,抓伤来人,并发现来人身着公公衣装,于是次日儿媳就回了娘家,林父听说,带着女儿来到贾家讨问公道,并告到咸阳令处,绛珠说是公公,并说将公公脸部抓伤,贾母由于脸上有伤不敢相见,贾父套上罪名,不知所以,但脸上无伤,众人观之,皆认为绛珠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