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第一玉匠云铎孙飞语蒙混下具茨中

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解释只能是这古玉不只是一块,至少有两块,而从少爷的双眼中可以知道,他也是刚知道。

“这是我在这捡到的……”云裳带着一丝害怕的口气解释道。

秦王政朝陈飞语点了点头:“这古玉对于我挺重要的,要不,过段时间,你可以开个价,我愿意买下这古玉!”

云裳慌忙摇头:“只要你能带我走出韩国,这玉就是报酬!”

秦王政此时才开始打量这个云裳,这个姑娘心肠不坏。

这云裳明显刚清洗了一下身子,身体瘦弱,单薄,甚至可以用皮包骨头来形容,两颊没有什么肉,很明显是一段时间没有正常的一顿饱饭了,以至于裸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背皮肤有些褶皱,在这阳光并不充分的地方,整个人显得有点黑瘦,活脱脱像个猴子一般,但是破旧的衣服已经挡不住她的腹部皮肤,那儿的皮肤可以看出还是皙白,甚至白的没有丝毫血色。

“好,这古玉的确于我有用,我先手下,到时候再补偿给你!”

云裳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可怜巴巴地看着秦王政。

“我要你做的那篮筐做好了吗?”秦王政问道。

“好了!”

“我也采了一筐草药!”陈飞语将一个篮子放下,这个篮子很大,但自己用很不舒服。

“飞语,我的披风呢?”秦王政问道。

陈飞语拿出来,这是出来的时候以防万一用的,没想到真的用得上。

“少爷,在这呢?”陈飞语拿出一件披风。

“云裳,你到我的背后来,我背着你,飞语,你搓个草绳,将她绑在我的背后!”

云裳脸上飞起红霞:“你背我?”云裳明白了那篮筐为何这么做了,虽然只有九岁,但是从小家里人教,男女授受不亲,但是目前这种情况……

陈飞语当然也明白这篮筐为何自己用起来那么变扭了,柔声道:“小妹妹,我家少爷也是无奈,要背着你穿过山下守卫军……”

陈飞语多么寄望自家少爷也能这样背一背自己,可惜……

云裳知道眼前两人没有坏的心思,摇了摇下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陈飞语和云裳一起搓了四根草绳,云裳在陈飞语的帮助下托上了秦王政的后背,陈飞语有些疑惑,但是没有将不解之情放在脸上。

陈飞语在自家少爷的指点下,将云裳绑在他的背后。

“披上披风!”

“是,少爷!”陈飞语将披风披上,将云裳包的严严实实的。

秦王政走到篮筐面前,转身,背对着篮筐:“篮筐给我背上!”

陈飞语将篮筐给少爷背上,果然正好合适,不由叹道:“云小妹的手艺好好啊,这么短的时间,都打磨好了!”

“看小妹妹那水桶工艺就能知道,她手工很好!”实际上秦王政就是看到了那个水桶知道了这里应该有人居住。

“谢谢,二位称赞,我们什么时候下山?”小云裳当然希望早点逃离这里。

秦王政看了看天边那轮夕阳:“差不多太阳落山了,可以下山了!”

具茨山,山下几个士兵在巡逻,听到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所有人定睛一看,从山下来了两个人,男的背了一筐草药,女的在旁边跟着,仔细看能看出慢了一步。

“什么人?”

“兵哥哥……”陈飞语虽然还是处子之身,但是在溢翠坊毕竟呆了两年多,长袖善舞的事情没有少做,对付这场面,陈飞语当然明白自己更加合适。

女生出场,特别是有点姿色的女人出场就是不一样,几位士兵在一个伍长带领下拦住两人,看着陈飞语道:“你们什么时候上山的?”

“兵哥哥,我们临近中午的时候上山的,我家兄长在山上找到一些草药……”

“嗯,换班的时候,我听说过此事!”伍长想了想,又问道:“你们是城中哪家药铺的?”

伍长好奇地看了看那男的腰间的长剑,不过也能理解,山上有猛兽,带上武器也是正常的,所以一般药人都是练家子,只是那柄长剑好像不是一般人能用得上的。

“不,不是的,我们是张家的人……”

“张家?你说的不会是张相邦家的吧?这位不会是张家大公子吧?”伍长瞬间起敬,

“不是的,我家兄长姓卢,我们是张家邀请……炼丹的!”陈飞语当然听说过这事,所以观察着六人脸色。

“炼丹?”伍长是肯定不知道。

“我好像听说过这事,说是老相邦老了,想要寿命更长一些,让人找了一些术士炼药……,好像那位老道的一个徒弟就姓卢……”

陈飞语一阵欣喜,自己不说出来才更为真实,要是自己说,那未必有人信咯。

“可是……”

陈飞语当然明白时候到了,二话不说塞了一锭金疙瘩在伍长手里说道:“今日天色已晚,我们还要早点回去,辛苦诸位了!”

太阳已经落山,天黑了,一轮圆月只是露出了一半脸蛋,远处的山脉只留下起伏的曲线,就像这个世界都躲藏在大山之下,发出一丝丝的躁动声。

就算如此,五位士兵都看到了黄金那一瞬间的金色的光芒。

“居然是一锭,至少十两!”所有士兵心里想道,一阵欣喜。

“张丞相家的人,当然没有任何问题!”伍长笑道:“不过,按例,这……”

陈飞语笑道:“那是当然,例行检查是应该的!”

伍长看了看那个姓卢的,好像没有意思放下篮筐,于是看向自己身边个子最高的:“小高,你去检查一下!”

“是!”小高立刻来到秦王政身后检查,用手稍微拨了几下,一股刺激的味道冲鼻而来,小高咳嗽了两下,左手捂住鼻子,右手挥了挥手像是赶走这股味道似的。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伍长挥了挥手道。

“谢谢!”陈飞语笑道。

秦王政和陈飞语一走,伍长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可惜道:“妞儿挺标致的,只可惜是张丞相府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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