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盯着伤口看,有一瞬间的晃然,此刻的场景,好像在哪见到过一样。
视线落在男人的脸上,近在咫尺的距离,立体精致的五官一览无余,笔挺的鼻梁上许是疼痛难忍,覆了一层涔薄的汗。
“怕疼吗。”杳杳忽地问出。
长暮抬眸:“何惧。”
杳杳手下动作不停,“嗯。”
“嘶……”
下一刻,耳边传来长暮克制的低呼。
伤口的血汩汩流出,那块与伤口粘在一起的纱布被宋杳杳撕了下来。
要说疼,毕竟血肉相连,肯定是少不了疼的。
等副将端着药上来的时候,长暮身上的伤口也处理得差不多。
“将军,药好了。”副将端着药,余光不停地撇向两人。
这是将军第一次给人上药。
杳杳手上沾了血,待洗干净后,她接过副将手中的药碗。
“将军……”副将急忙喊道,将军难道要亲自喂这个人喝?
手中的药碗温度尚在,熨烫着整个手心,杳杳走到长暮床边坐下。
白瓷勺在漆黑的药水中搅了搅,药味浓重,长暮忍不住蹙眉,他看向一脸淡然的杳杳,“不喝。”。
话音落,瓷勺已经到了嘴边,语气浅冷,不容拒绝:“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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