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爆料风波已经过去,但谦也却开心不起来,他总是会忍不住去观察财前,想从财前的表情动作上发现他一直以来忽视的东西。财前察觉到了他的窥探,眼神暗了暗,故意侧过身,躲开了谦也的视线。
谦也单手撑着脸唉声叹气了半天,只觉得心里烦躁得不行。
要是财前真的对他有意思,那侑士不得把他批得狗血喷头,财前的粉丝也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谦也你怎么了?”
切原被谦也吓了一跳,好端端地怎么开始扯着头发发狂了呢。
谦也尴尬一笑,停下手,飞快捋了下头发道:“切原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他见切原满面红光一副激动的模样,心想这臭小子就是缺心眼,没见过心这么大的,刚开完道歉发布后立马就能笑得没心没肺的。
切原:“大老板说给我们放几天假,让我们暂停之后的活动!”
谦也:“那你们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好呀!”切原咧出大白牙挥挥手,然后撒腿狂奔一溜烟跑远了。
谦也嘴刚张开还没来得警告他这几天安分一点,便只看见一个背影消失在门口。他顿了顿,转过头招呼海堂过来,问他切原什么情况。
海堂:“据说柳前辈为了补偿他答应请他吃饭。”
谦也:“今天?”
海堂:“还没确定。”
谦也怒道:“那他跑那么快干嘛!”
海堂:“乾前辈说对于这件事他感到万分抱歉。”
谦也:“知道抱歉就好。”
海堂:“他打算再邀请我们团上一次节目当做赔罪。”
谦也:“想都别想!”
还嫌把他们祸害得不够惨吗,他算是知道了,这三个人心就是黑的,简直就是娱乐圈最大的公害。
日吉游魂一般走了过来,低低说了声我先走了便离开了。
谦也眨了眨眼睛,小声道:“日吉怎么了,是不是被岳人甩了?”怎么看起来比他还恍惚郁闷。
海堂:“据说岳人前辈没有怪他。”
谦也:“那他干嘛跟霜打的茄子一样了无生趣?”
海堂:“哼谁知道。”
谦也:“……行了你先回去吧,这几天老实一点,不要跟那个乾贞治聊天了,你是生怕他没有把你生吞活剥了是吗?”
海堂脸一红,呛了句啰嗦便神色不自然地走了。
不知为何,他的反应让谦也感到了一丝丝不安。不会吧,他的男科团该不会都找到向外发展的途径了吧?那财前……他朝财前望去,心突然有点虚。
糟糕!
视线交汇,躲闪不及。
谦也连忙别过眼,匆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跑了。财前若有所思地望着他逃跑的方向,难道谦也发现了什么……
哼,也不是笨蛋嘛。
日吉回了家,家里只有慈郎,见他回来慈郎非常激动地冲过来,抱着他手臂晃了晃,略带一点撒娇口吻道:“日吉,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这几天我休息。”日吉犹豫了下,伸出手揉了揉慈郎软软的卷毛。
卷发柔软的触感仿佛能安抚内心所有的躁动,而天真无邪的笑脸又仿佛能驱散所有寒冬带来的心灰意冷,日吉不得不承认慈郎比他更讨人喜欢,连他都无法抵抗。
慈郎将日吉拖到饭桌前按着他坐下,笑呵呵道:“日吉你今天回来了真好,不然我就得一个人吃午饭了。”
日吉没有抵抗,顺着他的动作坐好。
女仆将午餐端了上来,全是高热量的点心和肉类。慈郎咽了下口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望着日吉,他的眼神仿佛在说这个东西很好吃日吉我们试一试吧。
日吉皱眉,“大哥,我记得你最近在减肥吧?”
“日吉不要嘛,我又不是明星为什么要减肥呢,太瘦了不健康对不对?”
“可是医生说你再不减肥就三高了。”
“才不会呢,那是老年人才有的病,几十年后再减肥也不迟,日吉你看这些点心是不是很可爱,它们在向我们招手呢,快来吃我们吧快来吃我们吧,你听到了吗?”他的眼神更委屈了,瘪着嘴像被欺负的小孩。
日吉叹了口气,无奈道:“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日吉你真好!”慈郎举起双手欢呼道。
日吉看向女仆,沉下脸,厉声道:“以后不许再给大少爷做这种高热量的食物,如果再让我发现你们就去伺候伊丽莎白吧。”
伊丽莎白是迹部养的一匹白马。
女仆们:“是二少爷!”
慈郎撒娇道:“日吉你不要这么凶嘛,不关她们的事,是我自己要吃的。”
日吉嗯了一声但态度并未软化,慈郎咬着勺子不敢再说话,在慈郎心里日吉是这个家最严厉的人,所以他很少去闹日吉,要换做是凤他肯定会撒娇让凤收回这些吓唬人的话。
安安静静吃完饭,慈郎又拉着日吉的胳膊让他陪自己去找迹部。
“我就不去了,大哥你自己去吧。”日吉面无表情拒绝,对这个建议非常不感兴趣甚至还有点烦躁。
但最终他还是妥协了,因为慈郎的撒娇大法实在没人扛得住。
兄弟俩就这么上了车前往迹部财团总部。
因为没提前通知迹部和桦地一声,兄弟俩到了公司后才发现迹部正在开会。慈郎在办公室坐不住就拽着日吉到处瞎逛,说什么要看迹部新招的保镖。
两人在秘书的带领下来到观月给保镖上礼仪课的教室。
慈郎双手枕着下巴趴在窗户上看他们训练,摇头晃脑嘟着嘴像一只可爱的狗狗。观月看了过来,正好瞧见他这模样,顿时眉开眼笑,像狼外婆诱哄小红帽一样,笑吟吟招呼道:“慈郎大少爷,你也想来上课吗?”
“不要~”慈郎摇头。
观月目光触及日吉的死鱼眼,脸上的笑立刻就僵住了,这小子怎么也来了?
“宍户哥哥!”突然,慈郎兴奋地指着某个人叫了起来。
宍户还处在刚得知慈郎身份是自家大少爷的震惊中,突然被慈郎这么一叫不情愿地回过神,皱着眉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慈郎察觉到了他的犹豫,顿时有些委屈巴巴地看向日吉。
日吉打量了下宍户,目光有些不爽。宍户也不甘示弱,回瞪了日吉一眼。
两个人初次见面,却已暗暗较量。
观月拍了下手让他们集中注意力,然后拿了一捆筷子递给面前的保镖让他们分发下去。其中一个保镖拿到筷子后,咔嚓一声掰断了,憨憨笑道:“观月老师,这筷子我们掰得断,您让我们掰成几节直说,我们保管给您完成任务。”
观月深吸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道:“我没叫你们掰断!知道什么叫国际标准微笑吗?露八颗牙齿的那种。”
宍户猜到了他的意图,不满道:“喂你是在训练空姐吗,我们可是保镖!”
观月眼刀杀了过去,“哦?宍户君是想反抗我的训练吗?”
宍户呛道:“你给我适可而止,这几天你教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礼仪对我们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别以为老板让你来教礼仪课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信不信我们一拳就能让你吐出八颗牙齿来。”
观月卷着刘海扭着腰来到宍户面前,上下打量了下宍户,怪笑道:“哟好大的口气,你个子不高口气倒是挺大,我告诉你,迹部说了,你们礼仪课不及格就给我上到及格,没人告诉你老师不能得罪吗,要尊师重道呐宍户君。”
宍户踮起脚尖俯视观月,“少拿老板来压我,我告诉你,你要是老老实实教该教的我才懒得呛你,一天到晚把我们往礼仪小姐方向捣鼓,你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观月:“宍户君是在质疑老师的安排吗?嗯哼,凭我的学识教你们礼仪是绰绰有余,轮不到你这个莽夫来挑毛病,虽然你超龄了但是你见识少啊,所以不要随便说这些让人发笑的话哦。”
“你说什么!”宍户揪起观月的衣领,抡圆了拳头,直接威胁道:“你最好把话给我收回去,否则我这拳头可不敢保证会不会砸在你细皮嫩肉的脸上。”他现在越看这张脸就越觉得碍眼,真是生了副他讨厌的模样呐。
观月脸上的笑立刻散去,讽刺道:“你有本事就来啊,莽夫~”
宍户:“混账!你——”
“宍户君快停下!”一旁的保镖们反应过来,连忙将二人分开,一边劝宍户不要生气,一边劝观月闭嘴不要再说了。
宍户用力挣开他们的手,冷哼了声背过身,满脸写着不爽。
突然,一双柔软的手抓住了他紧握的拳头。宍户转过头,正正对上一张灿烂的笑脸。慈郎晃着他的手,笑呵呵道:“宍户哥哥你别生气,我请你去吃好吃的。”
宍户只觉得满肚子的怒气一下就散了,任由慈郎将他带出了教室。
“宍户哥哥,刚才你怎么不理我?”
“抱歉我只是……”
“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玩了?”
“我没有。”
“真的?”
“嗯。”
话虽如此,但宍户不可避免地感到别扭,之前和自己一起吃地边摊的朋友突然变成了大集团的少爷,任谁都很难没有一点想法,最重要的是,这意味着凤的身份也并不简单。
这段时间他和凤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就算凤已经返回英国读书也不忘天天给他发邮件,他从来没想过他们之间存在这么大的阶级差距,这让他感到受骗的同时又有一点泄气。
他和凤,会一直是好朋友吗?
慈郎:“宍户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当保镖呢?”
宍户迟疑了下,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只回道:“我想找一份工作就来了。”如果他不知道慈郎的身份,或许他还能把慈郎当普通朋友一样无所顾忌地聊天,可以向慈郎倾诉自己一直以来的抱负和梦想,但现在不行了,向一个富有的朋友倾诉自己的烦恼,无异于拿一个碗伸到慈郎面前讨饭,他干不出这种事,他有自己的骄傲和尊严。
慈郎好奇道:“你不唱歌了吗?”
“唱,不过不是现在。”宍户不想多谈,刚想说自己要上课就看见走廊尽头有个小脑袋正鬼鬼祟祟打量着他们。慈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宝宝看见这俩人都望了过来,立刻把脑袋都缩了回去。
慈郎拉过一旁神游的日吉,指着宝宝的方向兴奋道:“日吉你快看,那里有个小宝宝。”
宝宝?日吉眼神一凛,大步走了过去,将宝宝从墙后面提溜了出来。宝宝乖巧地任他提着自己,装出无辜的样子卖萌道:“哥哥你是谁呀,你认识我的妈妈吗?”
日吉将他放下,让他严肃站好,一脸戒备道:“你妈妈是谁?”
宝宝歪了下脑袋,甜甜道:“妈妈叫观月。”
明明没有喝水却感到被呛到的宍户:“……”
慈郎:“诶?!”
日吉仔细观察了一下宝宝的眼睛,发现和观月是有些像,于是把宝宝提起来进了教室。观月看见他手里的宝宝时明显慌张了一下,一把将宝宝夺过来,说了声谢谢便急急忙带着宝宝出了教室。
找到空会议室推门进去,观月忍不住低声训道:“你这小兔崽子干什么呢,一天到晚瞎跑什么!”
宝宝不安道:“家里没人,我无聊,想来看看你。”
观月又气又心疼,缓和了语气说道:“我不是凶你,你的身份特殊,要是被人发现就不好了,你也不想给你爸爸他们添麻烦吧?”
“对不起~”宝宝低下头,嘟着嘴委屈又自责。
他很想做一个懂事的孩子,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但是他却一直做任性的事,这让他感到愧疚又矛盾。明明还是个孩子,却已经将大人自我约束的标准加在自己身上。
观月叹了口气,给宝宝整理好衣服,柔声道:“你吃过午饭没?我带你下去吃点东西吧?”
宝宝摇头,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吃。
“喂观月!”宍户在外面大力拍门。
观月一边磨牙一边开门,阴阳怪气道:“找我干嘛,怕我跟迹部告你的状吗?”
宍户懒得跟他呛,越过他肩膀看了眼宝宝,皱眉道:“你刚才在做什么,这个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宝宝跑过来抱住观月的大腿,扬起笑脸道:“是宝宝的妈妈哦,哥哥你是妈妈的同事吗?”
观月扶额,只觉得心累无比,这个臭小子就是生来克他的,不敢想这臭小子在外面是怎么毁他风评的,这比让人围观他睡垃圾堆还羞耻。
宍户一张脸柔和了下来,回道:“嗯,我们是同事。”
慈郎从背后探出个脑袋,笑眯眯朝宝宝打招呼道:“你好,我是慈郎哥哥,你叫什么呢?”
宝宝揉了揉他的卷毛,柔软的手感让他忍不住惊奇道:“哥哥你是玩偶吗?”
“玩偶?”慈郎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
观月生无可恋解释道:“他的意思是你发质非常好。”
“真的吗?”慈郎开心得不行,这个小孩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呢。
观月瞥见后面一脸不耐烦的日吉,突然起了坏心,指着日吉对宝宝道:“你看这个哥哥像什么?”
宝宝:“蘑菇!妈妈我不想喝蘑菇浓汤。”
观月乐了,宝宝这张嘴就是损。
日吉脸色变了变,没说什么,转头走了。他不喜欢逗孩子,这种场合对他来说没意思。
他回了迹部的办公室,犹豫了半天给岳人发了封邮件,刚发完邮件迹部和桦地便推门进来了,他敷衍地喊了声父亲大人就闭嘴了。迹部懒得说教他,自顾自往椅子一坐,语气有些不好道:“我们的二少爷今天怎么屈尊来了?”
日吉:“大哥让我来的。”
“啊嗯?我还以为你来是想求我帮你擦屁股呢,我们的二少爷最近真是出名呢。”
“我不需要,以后别管我的事。”
“哼,你以为我想管,毛都还没长齐就想飞,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儿子的份上,你以为那些人会善罢甘休?碗还没放下就想骂娘,日吉,我可不是这么教你的。”
“娘您说得对。”
“……”迹部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一股无名火蹭地一下就上来了,见他一直盯着手机看,忍不住讽刺道:“哼我看你是被那个向日岳人迷了魂了,一个男人就让你神魂颠倒,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日吉也不发火,只冷冷回道:“这是自然,毕竟谁都比不得父亲大人这般心大能容人。”
“你不必跟我阴阳怪气的,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还真拿自己当情圣了,天天说情啊爱啊这些让人发笑的话,就凭你现在捅娄子还要别人擦屁股的能力,你能保护得了他?别傻了,他比你大那么多岁,你以为他会听你几句好话就对你死心塌地,简直愚蠢至极!”
“这么说父亲让我的小妈们都流浪在娱乐圈是因为能力还不够吗?”
迹部被堵得气闷,冷笑道:“你也就现在能跟我耍嘴皮子了,我告诉你,如果你想,你可以玩遍娱乐圈所有的男人女人,但是想娶他们的话你最好想都别想,包括那个向日岳人!”
日吉:“哦是吗?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玩入江前辈,也可以玩仁王前辈?”
“混账!”迹部气得直接拍桌而起。
一直当雕塑的桦地只得站出来平息怒火,平静道:“资源共享也未尝不可。”
迹部一脸不敢相信地看向桦地,他现在可以肯定自己得罪桦地了。日吉也皱着眉头,似乎对桦地的话极不赞同。
桦地:“子承父业,父死子继。”
迹部:“……我还没死呢,就算我死了,日吉也不许动他们!”
日吉:“这就无需父亲大人操心了,我的口味可不像父亲大人那样博爱众生。”
“......”迹部心累地揉了揉鼻梁,算了他跟这小兔崽子生什么气。
“爸爸!”慈郎蹦蹦跳跳跑进来,瞬间驱散房间内的尴尬气氛。他冲到迹部面前跳了上去,挂在迹部脖子亲昵地蹭了蹭迹部的脸颊,然后吧唧一口亲在迹部脸上。
迹部的怒气立刻就全消了,揉揉慈郎的卷毛笑道:“慈郎是碰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吗?”
“嗯嗯!”慈郎点头。
他将宝宝的事告诉了迹部,还说要让迹部去看看宝宝,却没发现他俩身后的桦地脸色大变。
桦地想转移话题但慈郎的动作比他快,眨眼工夫就拽着迹部的手跑出去了。
“慢点儿慈郎。”
“爸爸马上就到了!”
迹部从不拒绝慈郎的任何要求,见慈郎高兴便没有再说,放弃优雅的姿态,任由慈郎牵着自己一路小跑。在观月抱着宝宝快进电梯时,父子俩赶到了。
观月看他二人一路小跑过来不免心一惊,试探性问道:“老板你们是遇到了什么急事吗?”
慈郎指着宝宝激动道:“爸爸,这就是观月前辈的宝宝!”
迹部挑眉,意味深长道:“啊嗯?看不出来观月你孩子都这么大了。”
“比不得老板您孩子大。”观月下意识怼道,说完立刻闭上嘴巴,糟糕,他怎么又不自觉怼迹部了。
宝宝朝迹部招手,“孔雀伯伯你好!”
迹部嘴角无语地抽了抽,叫他孔雀也就算了,叫伯伯是怎么回事,真是个讨嫌的小屁孩。
观月连忙捂住宝宝的嘴,尬笑道:“他最近动物世界看多了,抱歉啊,我这就带他去看医生。”然后顺势按了电梯开关,对迹部和慈郎说了再见便果断进去然后关门。
桦地正好走到迹部身后,说道:“据说孩子的爸爸是M&A的老板柳生比吕士,M&A的员工都叫他小太子爷。”
迹部:“啊嗯?观月的品位倒是难得正常了一次。”
桦地:“柳生似乎很喜欢日吉少爷的队友海堂,还邀请他去当自家女Model周年群像MV的男主。”
迹部:“哼我就知道日吉讨人嫌。”
慈郎摇头,“爸爸不是哦,日吉很讨人喜欢呢,我好多女同学都喜欢他。”
迹部抬起下巴十分不屑,哼也就骗骗女学生了。
观月抱着宝宝去了商场,打算给宝宝买点下午茶,谁曾想竟然碰上了手冢和大石,他想也不想就转头往另一个方向走。
大石指着他离开的方向惊讶道:“我刚才好像看到了观月。”
手冢:“嗯,他怀里的那个孩子很眼熟。”
大石:“诶?你见过?”
手冢点头,“偶然碰见的,我看他像忍足前辈就记住了他的长相。”当然,也有这个孩子姓不二的原因。
大石更惊讶了,忍足和观月怎么扯上关系的,莫非忍足对观月……
手冢对这些事不感兴趣,因此对这个偶然的插曲并不放在心上,没有再多言便径直往自己要去的店走去,大石急忙跟上。因为大石最近心情不太好的原因,手冢善心大发打算送大石一套渔具,因此今天两人来商场只是单纯来买渔具的。
大石:“我听说最近有个本子不错,你要不要去试试?”
手冢:“什么本子?”
“《白色巨塔》你看过吗?差不多类型的,据说编剧是忍足前辈,估计最后导演也是他。”
“医生?”
“对,我听说这部剧的主角做了件非常邪/恶的事,他诱/奸自己的同性病人并威胁对方与自己保持长期的不正当关系,我一看就觉得适合你和不二。”
“......这是你心情不好时的发泄途径?”
“我没有!”大石赶紧摇头,“你不觉得不二可以演出那种脆弱和破碎的美感吗?而我的英二就不会,英二感觉永远都是开开心心的小太阳呐。”
“不二也是小太阳。”手冢认真纠正道。
大石:“这么说你打算接了?”
手冢嗯了一声。
忍足接下来要拍《东京风华录》,这就意味着这部剧开拍少说也得几个月后。手冢回忆了下朋香给他看过的行程安排,到时候他应该是有空档的。
大石笑了笑,果然他就知道自己的好友有这种变/态的嗜好。
究竟是什么时候得的病呢?
他作为手冢的好友似乎失职了呐,该不该去问问心理医生呢,感觉会发展成很严重的疾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