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杀人还要诛心

她冷冷地道:“池南语,不是你告诉我,信阳候杀人如麻,是一个怪物,不能嫁,吓得我心底恐惧,所以这才是不愿意嫁的吗?”

池南语终于是脸色变了变,站在旁边几乎都能查觉到蓝砚桉那几乎是要杀人的寒气,吓得她立马慌张的否认。

“你胡说什么,我何曾这么说过?”

愣在旁边的宝珠回过神来,见到自己家小姐终于是清醒过来,心中大喜,立马上前了一步替自己家小姐作证。

“三小姐明明就这么说过,春香也听过,你身边的秀玉也是听到过的。”

信阳候可千万不要怪到她们家小姐身上。

她们家小姐也是被骗的。

池南语大怒:“贱婢,你胡说八道什么?”

蓝砚桉如寒冰的声音响起:“胡说八道吗??”

说到这里,他神色似有几分扭曲的阴鸷:“好啊!”

“那就把她所说的春香,和你身边的秀玉全都给本候带回去,本候亲自审问,看看到底她的话是真,还是你的话是真?”

池南语终于是怕了。

“信阳候……”

他审问,谁还敢隐瞒?

蓝砚桉,蓝将军,信阳候,外号铁面阎王,这可不是白白叫的。

李承州此时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万万没有想到池言卿会如此出来打他和池南语的脸,眼看着池南语撑不下去,赶紧上前解释。

“砚桉,你,你真的误会了,今天晚上,今天晚上就是我们三个人约着一起出来聊聊天罢了,没有其它的意思。”

池言卿直接连这个都否认了。

“放屁。”

“我才没有要跟你们出来聊天,分明就是池南语派人去把我叫出来的,说是有事跟我说,我这才出来的,哪知道你们两个在这里私会?”

李承州不敢可信的看向了池言卿,这个贱人,她今天晚上突然发什么疯?

她就不怕他不娶她了吗?

他心底虽然如此想,但却依旧继续不肯放戏的继续演戏,表面上那叫一个伤心的样子。

“卿卿妹妹,你怎么能这样子说,若不是为了你,我又怎会深更半夜的来你们池家,不是你叫我来说求我带你走,带你私奔的吗?”

池言卿冷笑地否认:“放屁,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与你私奔?”

李承州早就有所准备,一副伤心到了极点的样子:“卿卿妹妹,你此话实在是太伤我的心了,既然如此……”

他咬了咬牙齿,拿出来了一封信,一把直接就是摊开。

“既然如此,那你且看来,这一封信,正是你写与我的。”

他倒要看看这一封信,蓝砚桉是否还会信她?

池言卿看到这一封信,暗骂了一声,两个贱人,一唱一合,可准备的周全,就是为了想要逼她和蓝砚桉退婚。

这一世,她绝不会让这一对贱人再如愿以偿。

于是,她直接伸手一把接过来了信,冷笑出声:“你看那是我写的字吗?”

“满京城谁人不知道,我能写是一手那么好的字吗?”

李承州脸色一僵,继续道:“这落笔是你的名字,不是你又是谁?”

池言卿则一副看蠢货的样子,毫不客气地道:“按你这么说,那什么阿猫阿猫写的信署上我的名字,就都是我写的信了?”

李承州:“……”

他咬着牙齿:“那这一封信,你要如何解释?”

池言卿冷笑:“很简单啊。”

“对笔迹,反正我是写不了这么好的字的!”

说完,她眼眸一转,盯着池南语冷冷地问:“倒是池南语,满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一手书法出神入化,写得一手好字。”

“这字也没有刻意更改笔迹,我倒是瞧着像极了池南语的笔迹!”

池南语脸色僵在那里,这个贱人,写这一封信的时候她可是知道,她说她字难看她才帮忙写的,如今倒是要推在她的身上。

“妹妹,这信,不是你让我写的吗?”

池言卿逼问:“我让你写的?”

“证据呢?”

“谁能作证?”

其实,这封信倒还真的是她让她帮忙写的,可若非这个贱人诱导,她又怎么会想要写下来这一封信?

所以她凭什么承认?

池南语面色僵在那里,咬了咬牙齿一副楚楚可怜受了委屈的样子:“妹妹,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这当时我们私下口头之言,如何有证据?”

“不然我为什么要写这一封信?”

池言卿冷冷的盯着她:“或许是为了当着蓝砚桉的面,坐实我跟二殿下牵扯不清,惹得信阳候勃然大怒,要跟我退婚呗!”

池南语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确实是她的目的不假,但她怎么会知道?

李承州更是脸变得冰寒,语气森森:“可卿卿妹妹喜欢本王,乃是满京城从所周知的事情,又怎么叫坐实了跟我牵扯不清?”

“你与我,何曾清过??”

池言卿大怒,这个畜生,还想拉着她下水?

刚想说话,蓝砚桉冰冷的声音凌厉响起:“够了!”

李承州则抬头看着他,不可思议地道:“砚桉,你不会真的信了她的话吧?”

“池家五小姐所作所为,你不会真的没有听说吧??”

这一次池言卿脸色沉了下来,是的,无论她辩解再多,她之前与李承州不清不楚在满京城并不是秘密,甚至是跟着李承州身后。

这畜生,杀人还要诛心。

她有几分担心害怕的看向了蓝砚桉,生怕他就信了,正准备想要跟他解释,却只听到他冰冷地声音掷地有声的响起。

“没听过。”

李承州面色一僵,蓝砚桉掀开那黝黑的眸子冷冷地看向了他:“倒是二殿下,你现在趁夜联手与他人一起私会于臣未婚妻,勾引臣未婚妻,败坏臣未婚妻的名声。”

“这一切却是臣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倒是作不得假。”

“明日早朝,臣倒是要问问圣上二殿下此举到底是意欲何为?”

此话一出,李承州彻底的慌了:“砚桉,你误会了,这事跟本王真的没有关系,这事,哎,算了,你不信本王,本王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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