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成泽和卢飞惊得目瞪口呆,异口同声地大喊道:“侯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惊愕与疑惑。
然而,怀阳侯却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们,毫无感情地说道:“锦盒丢失,你们二人有着重大的嫌疑。”
听到这话,成泽和卢飞完全愣住了。他们根本没有预料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心中顿时一片慌乱。尽管两人极力想要辩解,但此时此刻,他们却百口莫辩,只能不停地大声喊冤。
站在一旁的霍冰茹见此情形,急忙向怀阳侯求情。
然而,怀阳侯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果断地下达命令:“立刻将他们押入大牢,严密看守!”
士兵们拖着成泽和卢飞向外走去,成泽一边挣扎一边大喊:“侯爷,我们真的是冤枉的啊!”
卢飞则愤怒地盯着怀阳侯,眼中充满了不甘。
怀阳侯看着霍冰茹冷冷道:“若不是念在你父亲忠心护主的份上,你也难逃罪责,你可知丢失了何等重要之物?”
话音未落,怀阳侯便拂袖而去,留下霍冰茹独自站在原地,心急如焚。
她明白,仅凭自己的力量已经无法改变眼前的局面。经过深思熟虑,她决定求助田伯玉,希望借助他的影响力,说服怀阳侯释放成泽和卢飞。
田伯玉起初有些犹豫不决,但终究还是抵不过霍冰茹的苦苦哀求,最终答应等怀阳侯气消之后,会尽力替成泽和卢飞求情。
得到田伯玉的承诺,霍冰茹心中稍感宽慰,但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还需要面对许多困难和挑战。
大牢里弥漫着一股腐臭和压抑的气息。牢房阴暗潮湿,石壁上长满了青苔,地面铺着简陋的石板,冰冷而坚硬。微弱的光线透过高墙上的小窗户,勉强照亮了这个封闭的空间。牢房内空间狭小,只能在局促的空间里活动。
成泽和卢飞席地而坐,成泽愤愤道:“这个老匹夫,我们帮他把女儿护送回来,他却恩将仇报。”
卢飞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还好有霍姑娘为我们求情,说不定还有转机。”
成泽咬了咬牙,“希望如此吧。不过,那个锦盒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侯爷如此重视?”
卢飞摇摇头,“谁知道呢。也许是什么珍贵的宝物,或者是关系到侯爷安危的重要物件。”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成泽和卢飞抬头望去,只见霍冰茹走了进来。
霍冰茹无奈地看着他们,“侯爷还在气头上,我也暂时无法劝说他。不过你们放心,我会想办法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成泽感激地看着霍冰茹,“多谢霍姑娘。我们相信你一定能说服侯爷,还我们清白。”
霍冰茹点点头,“你们在这里安心等待,我会随时来看望你们。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
说完,霍冰茹转身离开了牢房。
成泽的心情稍微轻松了一些,看来霍冰茹没有忘记自己的相助之情。
成泽趁着在牢内安心修炼《闭气诀》的时候,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真气正在四肢百骸中畅快地游走。这种感觉让人陶醉不已,仿佛全身都沉浸在一股温暖的洪流之中。
凡体境的修炼主要是凝练自身的真气,通过在体内开辟气海来存储凝练的真气。当气海中充满了真气时,就意味着修行者已经达到了凡体境上境后期大圆满的阶段。
此时,成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变得越发凝练,气海也逐渐充盈起来。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他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成功突破到了凡体境中境前期的境界!
卢飞注意到了成泽身上的变化,不禁大笑道:“恭喜啊!恭喜你修为又有了长进!”
成泽听了喜出望外,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我也没想到居然能够这么快就突破瓶颈。现在我已经将《闭气诀》修炼到了大成的境界,可以开始着手修炼师父传授给我的《炎息诀》了。等我掌握了这门功法之后,就能逐步修复我受损的眼脉啦!”
修复眼脉一直以来都是成泽心头的一块巨石。如今看到希望就在眼前,他心中的喜悦之情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成泽跟着卢飞这一路走来已经增长了许多见识,但见到卢飞好像心中有事,便好奇地问道:“飞哥,你是不是又开始担心你这次的护送任务啦?。”
“你那个木匣子里究竟装的是啥啊?值得你这样大老远的从神兵谷送到云巅山去,难道里面放的是一把惊天动地、鬼哭神嚎的绝世兵器不成?”
卢飞听到成泽的问题后,整理了一下身后背着的包裹才慢慢回答道:“说实话,我并不清楚这个木匣子里具体装的是什么东西,我只知道它是师父此生最为得意的一件作品。”
卢飞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接着说:“这次下山之前,师父反复叮嘱过我,无论如何都必须确保将这个木匣安全送达目的地。要是这木匣真的在半路上弄丢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师父交待才好。”
成泽看着一脸愁容的卢飞,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飞哥,吉人自有天相,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你也不用过于焦虑。目前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养足精神,等待合适的机会再行动。”
卢飞听了成泽的话,微微点了点头,然后靠着墙壁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就在这个时候,从隔壁的牢房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摩挲声,听起来就像是有人正在伸展身体,并且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那声音显得十分苍老无力。
成泽心中一动,猜测隔壁可能关着一位年纪较大的人。
“老人家,您也是被怀阳侯关押在此处的吗?”成泽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试图与对方建立联系。
然而,那位老人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并没有回应他的问题。成泽不禁感到有些诧异,心里暗暗嘀咕道:“这老头还真是挺高傲的啊!”
几天后,霍冰茹再次来到大牢。她带来了一个消息,侯爷已经着手调查此事,等查清事情真相后自会还两人清白。
成泽和卢飞听后,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
这时隔壁牢房传来了一声冷哼。
成泽轻声说道:“老人家,你是有什么话要说吗,不妨直言。”
成泽静静地等待着老人的声音,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尽管老人依然没有说话,但成泽感觉到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成泽趁机继续说道:“我叫成泽,不知道老人家怎么称呼呢?”
老人沉默片刻后,淡淡地回答道:“老夫姓吴。”
虽然只有短短的三个字,但对于成泽来说已经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了。
成泽微笑道:“原来是吴老,幸会幸会。我们刚到怀阳不久,对很多事情都不太了解,还望吴老多多指点。”
接下来的时间里,成泽和吴老开始断断续续地交谈起来。通过对话,成泽逐渐了解到吴老的身份大不简单,因为某些原因得罪了怀阳侯而被打入大牢。
吴老心中充满了冤屈和愤恨,但又无处诉说。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半个月转瞬即逝,却依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成泽的心情愈发沉重,他暗自思忖:难道自己真的要在这暗无天日的监狱中度过余生吗?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到一阵绝望。
与此同时,卢飞也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他在狭窄的牢房里不停地走来走去,脚步显得有些慌乱。
成泽见状,轻声问道:&34;飞哥,你觉得这座大牢建造得是否坚固?会不会存在什么漏洞或破绽呢?&34;言语之间,流露出想要越狱的念头。
卢飞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听到隔壁牢房里传来了吴老的声音:“你们不要再做白日梦了,这座大牢看上去普普通通,但实际上却暗藏玄机。牢房的墙壁全部都是用精铁铸造而成的,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
成泽听后感到十分好奇,问道:“吴老,您怎么会对这里如此了解呢?”
吴老摆出一副倚老卖老的模样,笑着说:“老夫吃的盐比你们吃的饭都多,自然知道的也就多一些喽。”
“成小子,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吗?”吴老突然向成泽发问道。
吴老的这句话成功地引起了成泽的兴趣,他连忙追问道:“愿闻其详?”
吴老缓缓说道:“想当年,老夫年轻气盛的时候,只不过因为在怀阳侯面前说错了一句话,就被他关到这里,一直到现在都没能出去。”
成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说道:“吴老,您这话说得也太离谱了吧?就因为这么点小事,就要把人关一辈子?”
吴老似乎并不想再多说什么,他闭上了眼睛,仿佛已经说完了今天想要说的所有话。成泽觉得吴老的话实在是匪夷所思,于是便也不再去和他搭讪了。
正当成泽和卢飞商议脱身之法时,突然间,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传入耳中。
紧接着,牢房的门被打开,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走了进来。领头的人高声下令:&34;将这两个人带出去,侯爷要见他们!&34;
想到这里,成泽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有些紧张,仿佛心中悬着一块巨石,如果吴老说的是真的,怀阳侯喜怒无常,一个不高兴,说不定又有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