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棠发现戚千茜的双眼瞳孔涣散,眼底涌动着急促的漩涡,抬手往她眉心注入一道灵力。
灵体侵入的瞬间,冲破戚千茜脑海中的一道厚厚屏障。
她被封存久远的记忆被彻底击溃,一窝蜂地涌入脑海。
苏晚棠走到戚千茜的身前,摸着她的头,声音平缓。
“从一开始你的记忆就错了,去找回它们吧。”
清冷悦耳的嗓音,带着几分怜悯,传入戚千茜的耳中,让她身心都平静下来。
苏晚棠凉薄没多少温度的眼眸,扫了一眼周围的戚家保镖。
确保戚千茜不会出事,她抬脚离开这片休息区域。
十五年前。
年仅十七的戚千茜坐在电脑前,发着大小姐脾气,口吐芬芳。
“操!”
“你特么是智障吧!”
“老娘活生生的人站在这,你特么的炸我!”
戚千茜气的摔鼠标,想要冲进去对猪队友拳打脚踢。
这时,身后的房门被人推开。
一个模样周正,气度不俗的男人,手中端着牛奶走进来。
男人不悦道:“茜茜,不要说脏话。”
戚千茜回过头看到来人,面露尴尬还有一丝不解。
她站起来,有些拘谨地喊道:“父亲。”
戚家子女众多,戚家更重视对男孩的栽培,女孩一向是放养。
戚千茜跟父亲的关系并不怎么亲昵,甚至很少说话。
她不解工作繁忙的男人,今晚怎么会找她。
男人走上前,把牛奶递给戚千茜,说明来意,拒绝她出国留学,下半年进入帝都第一学府。
戚千茜其实更想出国看看,不想在死气沉沉的老宅。
这里太窒息了,让她透过不气来。
面对强势的父亲,戚千茜把心底的想法掩藏,乖巧地点头同意。
在她喝完牛奶后,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房间。
后来……
戚千茜满身汗水,身体像是着了火般,在床上滚来滚去。
她撕扯着单薄的睡衣,口中发出难耐痛苦、无法克制的低喘。
卧室房门又一次被人推开。
凌乱的脚步,伴随着低语声响起。
“先生吩咐把二爷送进来,可这是大小姐的房间,是不是搞错了?”
“没错,把人扔下,我们赶紧走……”
房门又一次被关上,还被反锁了。
屋内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没钥匙也进不来。
卧室内的急促声,多了一抹沉重压抑,如野兽般嘶鸣的声音。
趴在床上的戚千茜,看到被丢在地毯上气息不正常的男人。
她凭借体内的空虚,以及体内的药力催发,踉踉跄跄地下床扑了上去。
她不知道男人是谁,把那人身上的衣服扒下来。
男人在抗拒的过程中,竟不是戚千茜的对手,被轻易褪下衣物。
他眼睁睁看着衣衫凌乱的戚千茜,眼睛发红的……坐了上来。
那一刻,语无伦次的刺激跟爽感,让体会到了人间极乐。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彻底失控了。
戚千茜的大脑一团浆糊,只知道永无止尽的索取,盈盈一握的细腰,宛如无骨的蛇晃、扭、摆、摇。
各种起伏的动。
她贪婪且颐指气使的命令着,看不清脸的男人取悦她,让她从欲海中解脱。
直到两人折腾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彼此融合达到巅峰境界,意识稍微清醒不少。
戚千茜隔着眼底的水雾,看到一张熟悉至极的坚毅冷厉,饱含压抑欲念的五官。
“二叔!!!”
房间内,发出惊恐的尖叫声。
彼此,戚千茜还坐在男人的怀中。
她能清晰感受那物的盛气凌人,以及每根经脉的变化。
戚千茜目眦欲裂,吓得快要魂飞魄散了。
她颤着无力发颤的腿,撑着酸软不适的身体,惊慌失措的逃离。
一只有力温热的大手,死死摁着她的腰身。
“茜茜……不要动。”
男人低哑,如低音炮般性感的嗓音响起。
戚千茜被压制得死死的,努力平复受惊的情绪。
然后,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被人用力掼在地上,身体也被轻而易举地翻转。
她犹如任人宰割的羔羊,狼狈地跪趴在地上,充满力量的身体覆上来。
“不要有压力,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最后几个字,在传入戚千茜的耳中时,她在瞬间被撞得平趴在地上。
她的下巴抵在地毯上,双眼呆滞地盯着不远处的床,整个人都仿佛被撞傻了。
急促凶狠的攻陷,仅在停顿的瞬间,犹如暴风雨般快速疯狂袭来。
戚千茜来不及整理眼下的混乱关系,药效似乎又上来了。
她在仅剩的意识下,想起那杯被父亲塞到手中的牛奶。
会是那样吗?
为什么?
她一直都安分守己,为什么要遭遇这样的事。
戚千茜难以自制地张开嘴,发出沉闷的哭泣声,眼泪如珍珠般一串串地落在地毯上。
是身体异样让她情不自禁。
也是内心的彷徨与难过。
禁锢在戚千茜腰身的手顿了顿,暴风雨的凶猛袭击,骤然停下。
“不要哭了——”
男人后退撤离,把哭成泪人的少女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
戚千茜不仅没有被安慰到,反而哭得更大声了。
哭声里满是委屈,惹人怜惜。
她好热,好难受。
身体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
戚千茜无法焦距的目光看到坐在床边,身无一物的精壮、赤倮,宛如艺术品的男人身体。
她颤着不可控的身躯,一点点地往前挪去,微启的唇发出不自知的渴求。
极力与药效欲念撕扯,努力保持理智的戚二叔,看到这一幕双眼变得通红。
他危险狠戾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戚千茜,眼睁睁看着她俯下了身。
微启的红唇,吐露出来的灼热气息,喷洒在让戚二叔理智崩溃的位置。
好近!
就快亲上了。
五官帅气坚毅的男人,无意识屏住呼吸,不敢轻举妄动。
不久后,戚二叔喉间发出野兽的嘶吼声。
他颤抖的手,落在戚千茜的发顶。
也许一分钟,也许五分钟。
戚二叔再也忍无可忍,双手捧起戚千茜的脸,目光沉沉地盯着她艳丽的双唇。
“还要继续吗?”
男人的拇指上移,抹去一抹水迹,嗓音暗哑地问。
戚千茜的神智丧失,迷迷糊糊地点头。
在她点头的瞬间,身体后仰,倒在质感丝滑的薄被上。
眼前是一片高壮的阴影,戚千茜的双手被举在头顶桎梏,红唇微启想呼吸的瞬间,被狠狠堵住了。
她仿佛没有灵魂的傀儡,任人肆意把玩,没有反击与挣扎的能力。
过了不知多久。
“咳咳——”
急促的咳声响起。
双目失神的戚千茜,被呛住了。
她吃得太急,喂得那个也太不知怜香惜玉。
戚二叔翻身而下,倚在床头把急促咳嗽的人拉起来,轻轻拍了拍戚千茜的后背。
他把残留在戚千茜脸上,似泪痕的东西轻轻拭去。
然后把人抱起来,放在充满爆发力的腰身上。
他竟在短时间恢复巅峰状态,甚至一分钟都不想停歇。
戚千茜这一次是被迫坐上去的。
她仿佛濒死的鸟,喉间发出尖锐的声音,透着无法捕捉的欢愉与难耐痛苦。
这一夜,她从少女蜕变成真正的女人。
她从一张白纸快速成长,知道如何极速漂移,用最高难度的方式,飙上秋名山的最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