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女人烦恼?
太子此时正是这样。
白嫊没有放过他,如同 牛皮糖一样的粘上来,而且一次比一次过分,这一次居然直接把嫁妆给送进太子府来了?
太子看着眼前的一百来台的嫁妆,气得险些晕过去。
“白嫊? ”
他现在有些明白苏离当初的心情,白嫊的人虽然没有过来,可是嫁妆过来 ,更重要的是,这比人来还要膈应人。
欧阳侧妃跪在那处,静静的看着太子发怒, 什么话也不说。
“侧妃,你可有法子?”太子捏眉心,一脸的烦躁。
欧阳侧妃道,“太子,唯一的法子便是娶了白小姐。”
太子的头更紧了,“除了这个呢?”
欧阳侧妃摇头,不知。
太子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且退下吧, 本太子问你又有何用?你只不过是个女子。”
欧阳侧妃领命称是的退了下去。
身边的奴婢不解,“娘娘,为何要替白嫊说话?”
她居然让太子娶了白嫊?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欧阳笑道,“你懂什么?我们的这位太子啊,他是吃软不吃硬,若是我说不让她娶白嫊,他只怕会觉得我小气,只怕会更加的想要娶她,相反,我若是同意,他反而迟疑。”
你看,太子现在不就迟疑了吗?
奴婢恍然,笑道,“娘娘高明。”
欧阳笑容加深,她才不觉得自己高明呢?只是白嫊自己愚蠢罢了,她居然用对付未莫的法子来对付太子?哼,她也不想想, 当初没能把未莫拿下来,此时更不可能把太子拿下来。
欧阳看着满院的嫁妆,这里头装的东西可不少,欧阳目光微深,她不想让白嫊好过,这一百多台的嫁妆,她同样也别想再要回去。
欧阳回到屋子里,在无人的情况之下写下一封信,随后命人送了出去。
嫁妆?
苏离接到欧阳的来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她将信送到未莫面前问了一句,“白嫊是不是很有钱啊?”
要知道当初在未府的嫁妆一百二十台,这些嫁妆价值不下五十万,啧啧啧,那叫一个财大气粗,不过,这些全被未莫弄到了边关,给边关的将士们置办了许多的东西。
可是现在才过了多久啊,一年不到,可是她居然又能弄出一百多台的嫁妆来?她是不是真的很有钱啊?
未莫笑道,“你难道忘了,白嫊的外祖父家便是一个富商,白 府没有钱,有钱的是她的外祖父家。”
外祖父?
苏离想了又想,最后才想了起来,皇商牧家。
对,姓牧,没错。
苏离突然想到什么,用着亮晶晶的目光看着他。
未莫卟哧一笑,“苏离,你该不会是要打牧家的主意吧?”
“不行?”
“不是不行,而是时机未到,你应该明白,太子为何会看中白相,可不是因为白相是相爷官拜一品,而是因为牧家,再说句不好听的,皇上早就知晓白家的事儿,可是皇上并未动手,那也是因牧家的关系。”
别看是个小小的商贾之家,可是顶级的富商,那也是不敢让人轻看的。
白夫人牧氏,她之所以能够嫁给官家之府,也是因为她背后的财力。
“再者,牧家想要不被人说成商贾之家,他们一定会牢牢的抓住太子这块肥肉的,若是有朝一日太子登基成皇,他们牧家便可以弃商从权,最后摆脱商贾之家的名头。”
不俗的财力,再加上不俗的权力,牧家的人想要的不止是这些,等这两样都齐全了,他们牧家顶替了皇家做了这鸿都国的江山也不一定。
苏离恍然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牧家打的也是做皇位的目的?那这样说来,牧家的心机更加的沉了, 眼光,也更加的高明了。”
想要当皇上,那可不是一代两代能够完成的,可是他们觉得没有关系,他们可以等,等他们的子孙坐上了皇位,然后把他们这些个人的排位送到皇家别 苑进行参拜,也是一样。
啧啧啧,这心机已经算计到了第三代了,谁能比?
苏离暗吞了吞口水,她以为她自己的眼光是高的,可没想到,牧家人的眼光更高。
苏离紧紧的扣住未莫,“不行,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这样的人,不应该成皇,否则,天下大乱,百姓受苦,一切不以百姓为目的的皇上,都不是好皇上。
未莫笑道,“ 不容易。”
“不容易也要做,大不了,我们炸了他的库房。”
他们又不是没有干过烧人家库房的事情,再做一次又有何妨。
未莫看着苏离那气乎乎的模样便觉得可爱之极,忍不住捏了上去,水嫩的肌肤手感十足,他笑道,“你不了解牧家,想要找到他们的库房,绝对不容易,而且,这么多年来想要烧他们家库房的人多了去了,可是没有一个成功的。”
苏离拍掉他的爪子,“他们不成功并不代表我们就不能成功,再者说了,他们总不能把库房藏到山上吧?也不怕发霉生锈?”
未莫笑得更大声了,“发霉?苏离,你几时见过真金白银发霉的?不过,你有一句话算是说对了,他们或许是把东西藏到了山上, 否则,这般多的人找了这般久,如何会找不到?”
若是放到山上,再找几个悍匪守住, 如此一来,万无一失,毕竟谁也不会想到富甲天下的牧氏会把东西放到匪窝里吧?
未莫立即唤来了江置和青云凌,“我不管你们两个用什么方法,找到牧家的库房 ,重点放在山上,尤其是有悍匪的山上。”
江置青云凌不可置信。
“ 将军,您在跟我们开玩笑吗?牧家的库房怎么会在山上?”
“还有,牧家,你确定我们惹得起吗?”
别人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可是在牧家,那就是有钱能使磨推鬼,且牧家不仅是在朝堂之上,就是在江湖之上也有一定的名声,因为他们家太有钱了,就算是不想知道也不行,再说一句不好听的,就算是上茅房的一张草纸,也有可能是牧家出品。
未莫勾唇一笑,“我是主子,我只下达命令,至于你们想怎么做,那是你们的事。”
江置青云凌怒了,他这不是为难人吗?
流云剑笑了,江置他们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