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女儿,可是为何差距就这样大呢?
未来是真的想问一句,她直的是她的亲生女儿吗?为何要如此对待她?
袁二小姐的动作很快,她带着人前往袁大小姐的陵墓。
青山绿水得到消息时,他们刚刚才把米弄完,他们并不知晓小姐的前生,当听到这消息时,身为一个外人也觉得袁家的人太过分了。
山二不解,“老大,你们说袁大小姐这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居然要让袁家的人如此对待?”
绿三也道,“是啊,听说袁大小姐都死了七八年了,可是现在他们居然还不放过?”
水四叹了口气,“这袁家的人真的太过分了。 ”
青大没有说话,反而看着未来,他觉得这事儿有些不简单,他比他们三个到底要年长一些,有些事情他想得比他们要多。
比如,小姐为何从鸿都国过来直接到越国。
比如,小姐为何非要开这四间铺子,而且是专门针对袁家的铺子。
再比如说,小姐隐隐透出来的对袁家的气息是愤恨的。
青大走了过去,“小姐,你没事吧。”
未来摇头,垂下头来,“我,我没事,你,你们不用管我。”
说完,未来转身离开,小小的身影里带着一些没落。
山绿水三个不解,“老大,小姐这是怎么了?我们要不要跟过去看看?”
青大摇头,“不用了,让小姐一个人静静,对了,陈米和糙米的价格写好了没 ,三日后我们的米铺子就要开了。”
小姐说这陈米和糙米,只要是没有坏的就可以以便宜的价格卖给百姓们,让他们有饭可以吃。
小姐到底是善良的,她与夫人和主子一样都见不得人受苦。
山绿水三个不放心,“小姐一个人过去,只怕不安全吧,不然,我们悄悄的跟过去好了。”
青大白了他们三个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几个的心思,我跟你们说,我们是主子安排在小姐身边的暗卫,一日是护卫,终身是护卫,至于别的,你们就别想了。”
他们四个自打第一眼便对小姐一见钟情,这也是他们几个努力 出头想要站在她身边的重要原因。
可是,他们到底是护卫,不能生了别样的心思。
“还有,小姐不会有事的,暗中有老四呢。”
他们四个是明卫,老四才是真正的暗卫,有他在,小姐不会有事的。
此时,另一处。
憨护卫拿出一粒瓜子,一只胖松鼠立即爬到他的肩头,毫不客气的把这瓜子拿在手里,吃了。
杨荣看到这里,一脸的稀奇,“我见过养狗的,甚至见过把蛇当成宠物的,可是你这养松鼠还是头一个,而且这松鼠居然还被你养得这样肥?”
憨护卫道,“这世间你没见过的事儿多着呢,养松鼠怎么了?谁规定不能养这个了?这个,是我家的宝子,我一辈子要对它好。”
杨荣摇了摇头,好吧他说不过。
“倒是你,你带的路到底对不对?我怎的看着像是进到了乱葬岗呢?”憨护卫看了看周围,感觉阴气很重啊。
言越坐在一边沉默不语。
他不知道决定来这里是不是对的,可是当看到这片乱葬岗时,他又觉得他来对了。
不知为何,这里给了他浓浓的悲伤感,就连吹过来的山风都透着悲凄。
杨荣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你,你说得没有错,这里的确离乱葬岗不远。”
憨护卫一听,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怒道,“姓杨的你什么意思,我们救了你,可是你却把我们带到这种地方来?”
他区区一个护卫倒是无所谓,可是这里还有一个主子,而且主子的身份极其尊贵,怎么可能来这种阴气和怨气都极重的地方?
杨荣立即摇手,“不是的不是的,你听我说,我不是有意要带你们来的,哦不不,我是有意带你们来的,那是因为我们想要避开章俊的眼线。”
杨荣被吓得差点儿话都说不清了。
杨荣说道,“章俊这个人阴险得很,想当初他抛弃袁大小姐转身娶了袁二小姐,好多人都说袁大小姐是被章俊给气死的,我是怕他伤害恩公,所以才不走大路而是朝着这条小路而来。”
杨荣保证,“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们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这条路我熟着呢。”
以前他逃开章家的时候就是走的这条路,每一次都躲过去了,任那个章俊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走这条路,当然,章俊也不敢走这条路。
“因为,袁大小姐就埋在乱葬岗不远的地方。”
杨荣说到这里,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言越听到这里,心头猛的一刺,“你,你说什么,袁大小姐埋在这里?怎么回事?”
言越双瞳微微一缩。
这不可能吧,袁相毕竟是相爷之位,给自己女儿找的墓地虽然不是什么风水宝地,可也不至于是乱葬岗这样的胡乱之地吧?他就不怕越国的人将他骂死?
杨荣叹了口气,“还不是那个袁相,他说的袁大小姐是个祥之人,还说,能给她品棺材那都是看在他们是父女的份上,若是换成别个,只怕一张破草席草草了事了。”
憨护卫都听不下去了,“你们的袁相真是个混蛋,怎么能这样对袁大小姐呢?不过,倒是可怜了这位小姐,十六岁年纪轻轻就死了,死了之后还不能好好的被安葬,杨荣,进了城之后你告诉我袁府住在哪里,我打他去。”
杨荣呵呵一笑,“护卫,您别生气,这样的人不值得,而且袁相虽然可恶 ,可到底是一国之相,你若是打了他,只怕你们离不开这越国了,罢了罢了,我们走吧,再越过这座小山,我们就可以进城了,哦不,越过这个小山,你们就能看见袁大小姐的墓了,每次我从这里路过的时候,我都要给袁大小姐的墓上放上一束野花。”
也算是他对袁大小姐的一种纪念吧。
言越起身,刚想要离开,可他鼻头一动,似是发现了什么似的。
杨荣憨护卫不解,这是出什么事了吗?
言越心头微紧,这味道,很熟悉啊,这不就是,不就是他梦里心心念念的吗?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我去解个手就来。”
说罢,言越不理会这里的二人,直奔着那熟悉的味道而去,直到看到一抹小小的身影蹲在一个小溪边上。
言越,顿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