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无奈,这两位爷都一百多岁,算起来,自己是人家的滴了孙,搭了孙。
俗话说的好,经历就是经验,就是知识。
两位爷的毛在岁月长河中早已染白,他们现在一眼就能看透秦宇,而秦宇对他们却无可奈何。
秦峰只好像纳入桃心木一般,纳这个辫人进自己的桃源。
秦峰的身体就像上古凶兽饕餮一般,张开了大口,大口如渊,深不见底。
啊!这个强壮的辫人,这一刻真的吓尿了,一个刚才还慷慨跪地求助的大汉,这一刻在惊恐中痛哭,像一个孩子一般,本来就红的脸,此时如一团火在燃烧。
秦峰那个嫌弃,不过为了尽快学会火星语,秦峰还把吓的如狗一样瘫倒在地上的辫人,“吞”了下去。
“怎么样?”“怎么样?”----二个白了又黑了,黑了又白毛发的两位老家伙,拉住秦峰一个劲的问。
他们好想知道,在这个战火纷飞的星球上,祭坛在何处?这里的形势如何?
秦峰把辫人带到桃源里一间空屋内,把对方弄醒,轻松地格了一遍。在这个强壮的辫人的心里,被俘之后,自己根本就不是人,自己就是奴隶,是用来干活的牲口。
所以他对秦峰异常恭顺,心灵全开,匍匐在秦身的脚下,摇尾乞怜。
秦峰真的好奇,这些人这样活着,不如狗一样的憋屈吗?这个叫甲剌的家伙却认为这样的生活才正常。
秦峰心意复杂地看着眼前的这个辫人,准确地说,眼前这人形生物,不能叫人。他没有独立的人格,没有自由的思想,没有批判的精神。他就是一条狗,一条人形狗。
一万只这样的人形狗对秦峰桃源的危害都不及一个胡大湖。
秦峰对甲剌和蔼地道:“我放你回家,你去警告你的族人,红毛来犯。”
“啊!主人饶命,我没有辫子,不敢回去啊。”
“这是为何?”
“主人不知道,我们这里有一条死规:不留辫者,不留头。一率都砍了。现在我没有辫子,回去一定会被杀头,求主人,可怜,可怜我,我不想死。”
“那你之前,看到红毛攻打你族人,磕头是何意?”
“当然是希望主人出手相助,那毕竟是我族人。”
“可是我现在放你回去,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出手帮助你的族人,当然要借你之力,你为何不愿意呢?”
“主人,不是我不愿意,是我没了辫子,我的头人,就不能控制我,会认为我起了异心,必然会杀我,我根本机会帮到我的族人。”
“你的头人怎么通过辫子来控制你。”
“他们会一种精神法术,只要我们留着辫子,我们就会听头人的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会恭顺的拜在他们的脚下,生不起任何怀疑和反抗之心。如有不恭,自己的头上的辫子,就会在头人的驱动下,来惩罚我们,让我们痛不欲生。”
秦峰听完后,算是明白,这些辫人为什么都留着一个长长的辫子,这特么就是狗链子。
“辫人是这里的原住民吗?”
“不是!”
“那些原住民呢?”
“要么留辫子,要么被杀了。我是原住民,高原上的原住民,被杀的不多,杀的最多的,是平原上的原住民。他们能挡住头人的精神法术,被屠杀殆尽。原来我们就留辫子,只不过留的很多,现在只允许留一根。”
“呵,呵!”原来辫人带给你们的还是进步啊!秦峰听后哑然失笑。
秦峰对管理治下的百姓,像管理狗一样的辫人,没有了好印象。
秦峰问:“你是什么身份?”
“我是主人的一条狗。”
“呵,呵!”秦峰摇了摇头道,“我是问你,你在高原上是什么身份。”
“我是一名将军,轮休回家,帮家人耕田。”
“我现在让你重新长出长辫,让你帮你的族人,你可愿意。同时帮我们一个忙,寻找一个祭坛。”
甲剌大喜过望,跪在地上,不断亲吻秦峰鞋面,不断的叩头,满口答应。
秦峰双手催动桃源功第二层,生生不息。
把桃原上的树木的生机,嫁接,注入到甲剌的头根上,片刻,甲剌头上就长出等身高的一头火红锃亮的红发。
甲剌惊喜地不断高呼:“我的主人啊!请接受,你最忠诚的奴仆甲剌的祝福吧!你是九天之上的太阳,是九霄之上神主,我愿奉献所有来供奉你。请接受你最卑微的奴仆的接诚和进献。”
说完他拿出自己的腰上的短刀,要开膛破肚,掏出自己的心肝进献给秦峰。一开始秦峰听的飘飘然,后来惊出一身冷汗。一把拉住甲剌。
斥责他:“你这是干什么?”
甲剌惶恐地道:“向您时献啊!我的主人。”
秦峰道:“你还没有完成,我的吩咐,你怎么能随便就死呢,谁让你这样做的。”
“辫人的礼仪如此,要有仪式感。难道没有人观礼,主人不高兴了吗?”
“狗屁,我是说,你死了。我的吩咐,谁来完成?”
“那是小事!对您的忠诚才是大事啊!如果主人不高兴,那我就做完事,再死。”
“做完事,也不用死,你要为我做事,做到死,记住了吗?”
甲剌有些沮丧的点了点头,低声地说:“好吧!”
秦峰给甲剌打气道:“记住,以后做为我的人,要骨气,不要把自己当一只狗,宁可站在死,也不能跪着生。”
甲剌大惊失声道:“那主人,你还让我献出自己的忠诚吧!在这片土地上,跪着才能生,站着就得死。”
“啊!”秦峰很是吃惊,这有这么奇葩的世界,又一想,三千世界,各有不同,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他嘱咐甲剌:“活着最重要,一要活着来见我。这是一块石令,来滴一滴血。如果有你有生命危险,动用魂念,就能躲进去。当然如果你找到了祭坛,你也可进入石令,推开屋,就是这里。”
“记住了,主人!”甲剌这张红火如盆的大脸,惊讶中透着虔诚。
秦峰该格的,都已经格完,该说的已经说完。
他就带着甲剌出自己的桃源,来到商鼎之上。
两位族老从鼎东走到鼎西,从鼎西走到鼎东。想要鼎长一步鼎长就是一步,想要十步就是十步,想要百步就是百步,想要千步就是千步,想要是多少步,两位爷都不记得了。
秦峰等了半天,两位爷才惊觉秦峰二人出来了。
嗖!大鼎缩成一步。四人在上面,那个挤。
不管这些,两个老头拽着秦峰的脸,让他向自己这面。
秦峰大喊:“停,再不停,我就撕破脸了。”
两人都停下来,秦峰解释道:“至于吗?再不停下了,我这张脸就被你俩给撕破了。”
鼎大了很多,白爷的腿步,明显不如黑爷,黑爷抢在前面,大声问:“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些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留辫子,有什么办法克制他们的辫子?----”
“你特么是十万个为什么?”白爷不满的怒道。
秦峰傻眼了,他从来没看到黑爷如些饥渴。
白爷想问的,黑爷都问了。
这一白一黑两个老头,都直盯盯的看着秦峰。
秦峰就一五一十把关于辫人的消息都讲给了两位族老。
这时太阳已经落下,荧惑的夜是如此的寒冷。
白爷和黑爷把大鼎停在一处火山口上,边听着秦峰的讲述,边点评。
“不当人子。”
“生孩子没屁股。”
“真乃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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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秦峰随着秦峰一路讲述,他们对辫人一路大骂。
骂完之后,也讲完了。两位族老沉默了良久。
白爷说:“当文明遇到野蛮,胜利者往往不文明的一方。”
黑爷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秦峰看着这两个才流氓,好一阵恍惚。
良久,二老族老异口同声道:“下一步,秦峰你该格一个红毛。”说完,二老又看向秦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