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超骑在马上望了一眼汉城方向,举起右手向前轻轻一挥,冷冷的说道,“进攻!灭了这帮小鬼子!”
“杀呀!”震天的喊杀声中,虎贲军士兵如同潮水一般的向着汉城涌去。(.)城内的虎贲军得知援军已到,同时向盘踞在北门的日军发动了进攻,在虎贲军的内外夹击之下,几百名鬼子骑兵坚持了仅仅半个小时便被全部歼灭!
任超踏过硝烟弥漫的战场,登上了北城城墙,城门楼里一名日军将领坐在地上,肚子上插着一把短剑!
“此人便是日军骑兵第一大队大队长秋山好古!”周泰指着跪坐在地上的秋山好古的尸体说道。
“恩!”任超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可惜仅仅只是一个少佐而已!”对于大名鼎鼎的秋山好古只是一个少佐,任超是相当的不满意,因为他的军衔严重影响了任超的收入!要知道这个家伙日后可是一位大将,但是现在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少佐而已!
不过任超也忍不住一阵感慨,这位号称日本骑兵之父,在日俄战争中以机关枪大破世界最强的哥萨克骑兵,从而名扬天下的日本大将,没想到就这样憋屈的死在了这里!其实又何止是秋山好古一人,山县有朋,野津道贯,桂太郎这些人物哪一个不是在日本曾经权倾朝野的人物,可惜他们都在一个错误的地点,碰到了任超,于是他们辉煌的人生就这样草草的结束了。
过了一会儿,任超才转过头来,对着周泰冷冷的说道,“周泰你可之罪?”
“末将罪该万死!”周泰恭恭敬敬的说道。
“如果丢了汉城,你确实罪该万死!”任超狠声说道,日军骑兵偷袭汉城,险些致使汉城失陷,让任超十分的气愤。还好当时任超已经成功的歼灭了桂太郎的第一军主力,任超记挂南线战事,战斗结束之后,立刻率领虎贲军返回汉城,准备支援南线战场,而孙华仲的东学军被留在了后面打扫战场,走到半道上便得到了日军攻破汉城北门的消息,当时任超勃然大怒,立刻率兵快马加鞭的赶回了汉城!幸好小鬼子只有一个骑兵大队,不然的话恐怕现在汉城已经失守了。
“不过现在汉城既然没丢,对你便可以从轻发落了!撤职留任,以观后效。”任超冷冷的说道。
“多谢大人!”周泰恭恭敬敬的应道。
“先不要高兴的太早,我这里还有一件重要的任务需要你去办,这件事如果办好了,就算你将功折罪,如果办不好,两罪并罚决不轻饶!”任超拍了拍周泰的肩膀,“怎么样?敢不敢接这个任务!”
“请大人吩咐!末将一定竭尽全力,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周泰大声说道。
“很好!”任超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我听说在倭寇攻占北门之时,有不少人趁机散播谣言,故意制造混乱!还有一些朝鲜官军和东学军的将领,听到倭寇进城,竟然丢下自己的士兵,弃城而逃!更有甚者,竟然主动为倭寇引路!你去将这些败类统统给我抓进天牢,等候发落!”
“末将遵令!”周泰原本还以为是多么困难的任务,却没想到只是抓捕几个败类而已,这样的任务对于他来势,简直是轻而易举,于是连忙应道。
“你不要以为这件事情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任超看到周泰脸上现出喜色,便猜到了他的心思,于是忍不住又提醒了一句,“我让你去抓人,可不是随便抓人!记住不要冤枉一个好人,但是也绝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你明白吗?”
“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过一个坏人!”周泰嘴里嘟囔了一句,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即释然,拱手说道,“请大人放心,卑职明白了!”
“那就去吧!”任超摆了摆手,示意周泰可以下去了。其实任超早就想整顿一下了,无论是朝鲜官府还是东学军,都是鱼龙混杂之地。朝鲜官府的那些大老爷们,大多都是一些酒囊饭袋,论贪污受贿,溜须拍马,寻花问柳,他们个个都是行家。至于东学军倒是略微好些,只是近几年来,东学军发展迅速,不乏有些投机之徒混入其中。这些人都不是任超所需要的,而这一次日军突入汉城,一些人的狐狸尾巴立刻露了出来,任超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好好的清理一下这些混入革命队伍的老鼠屎。
“报~!”一名斥候火速跑上城楼,单膝跪在任超面前大声说道,“启禀大人,倭寇第一师团已经占领水原,现在正在向汉城方向挺进,如今距离汉城已经不足三十里了!赵团长及朝鲜新军金团长正在率部阻击日军。”
“水原丢了?”任超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全琫准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兵马,竟然守不住一个小小的水原!”
“回禀大人,昨天晚上倭寇刺客在叛徒金敬天的带领下,成功混入营地,行刺全将军!全将军,严世永大人等朝鲜新军主要将领被炸伤,致使水原守军军心大乱,各部各自为战,一片混乱,倭寇才得以成功攻入水原。”斥候连忙解释道。
“什么?”任超听后心中一阵气愤,“这狗日的小鬼子,正面打不赢我们,便开始玩阴的了!全将军和严大人的伤势如何?”
“几位大人的伤势都不轻。崔景善将军亲自带领一队亲兵,正护送受伤的几位大人向汉城赶来!”斥候大声回答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吧!”任超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全琫准遇刺受伤,水原失守,倭寇抵近汉城,任超忍不住一阵头疼,看了身边的孟岩一眼轻声说道,“你带兵出去接应一下全琫准他们,然后请最好的医生给他们治伤,记住了一定要将全琫准给我救活。”
“是!”孟岩应了一声转身下了城墙。
“小鬼子马上就到了,那我们该怎么办?”王靖望着任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