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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官阁下到!”随着值星官的一声大喊,坐在会议室内的倭寇将领纷纷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低着头恭迎司令官阁下的降临。
山县有朋在桂太郎的陪同下缓缓的走进了会议室内,山县有朋扫了一眼与会的诸将,摆摆手说道,“各位都坐下吧!”
“哈伊!”众人应了一声然后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
山县有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第五师团在山清受挫的事情,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了!大本营已经决定晋升奥保巩少将为陆军中将,继任第五师团师团长,负责重建第五师团!这件事情就暂时告一段落,我不希望再有不利于蝗军士气的言论在军中流行,一经发现有散播此种言论着一律严惩不贷!”说到这里山县有朋的目光徒然变的严厉起来,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
“哈伊!”与会的日军军官齐声应道。
“恩!”山县有朋满意的点了点头,“据可靠情报,清军主力上万人云集平壤。我决定即刻挥师北上,攻克平壤,将清军驱逐出朝鲜!”
“司令官阁下!如果蝗军挥师北上,全州的清国虎贲军和朝鲜东学军必然会挥师北上进攻汉城,如此蝗军必然两面受敌。”第十旅团旅团长立见尚文听后,迟疑了一下说道。
“那依你之见,蝗军应该南下先解决全州的虎贲军?那如果平壤的清军主力南下怎么办?”山县有朋冷冷的问道,“哼!全州的清军只有二千余人而已,至于那些朝鲜农民军根本就不值一提,因此最多留下一个旅团的兵力便可以确保汉城无虞!如果我们能够顺利击败平壤的清军主力,孤军深入的清国虎贲军失去了后勤补给,自然不战自溃!”
“哈伊!司令官阁下教训的是,卑职愚钝!”立见尚文被训斥了两句,哪里敢反驳,只能乖乖的低头应是。
“呦西!”山县有朋微微点了点头,“小川又次参谋长!”
“哈伊!”第一军参谋长小川又次闻言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
“公布作战计划吧!”山县有朋冷冷吩咐了一句。
“哈伊!”小川又次应了一声,随即打开手里的文件夹大声念道,“命令田有沢少将率领第九旅团自汉城出发,循汉城至平壤大道,达平壤大同江南岸,以牵制、吸引清军,便利其他部队由平壤左、右翼及背后进行包围攻击;”
“哈伊!”田有沢躬身领命。
“第三师团本队由师团长桂太郎中将亲自率领,自汉城发兵,出江西郡进攻平壤西南面;”
“哈伊!”桂太郎躬身领命。
“立见尚文少将率领第十旅团,(称朔宁支队约2400人),亦由汉城出发,由麦田店渡大同江,绕攻平壤东北;”
“哈伊!”立见尚文躬身领命。
“由日本海运至朝鲜元山登陆的蝗军,改编为元山支队(约4700人),由步兵第十八联队长佐藤正大佐指挥,由元山出发,渡大同江进至平壤西北之顺安,切断清军向义州的退路,并与朔宁支队会合,共同担当平壤北面的攻击。”
“哈伊!”佐藤正大佐躬身领命。
“大迫尚敏少将率第5旅团等部留守汉城等地,防止全州之清国虎贲军之朝鲜军北上进攻汉城!”小川又次接着说道。
“哈伊!”大迫尚敏少将恭敬的应道。
“司令官阁下,任务已经下达完毕!”小川又次对着山县有朋恭敬的鞠了一躬。
“呦西!”山县有朋微微点了点头,“那就按照计划执行吧!”
“哈伊!”与会诸将齐声应道。
“此战关系的帝国国运,望诸君同心协力打败大清国!拜托了!”说着山县有朋恭敬的对着诸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当日军向平壤进发时,清军并无积极措施,8月31日,贪生怕死的叶志超电告李鸿章,主张“俟兵齐秋收后合力前进”,李鸿章竟认为是“老成之见”。直到朝鲜平安道监司闵丙奭电告日军正向平壤扑来,李鸿章才意识到事态严重性,急电叶志超“预备进占”,光绪帝也对叶志超很不悦,下旨要平壤清军“不得以兵未全到,束手以待敌人之攻,而于敌之分兵修道,听其自由往来,不思半济而击之术也”。叶志超只得命各军加强派哨,探敌行踪。
9月6日,左宝贵派奉军哨官傅殿魁率骑兵一哨出探,进至黄州东5里时,与日军第九混成旅团先头部队一户兵卫步兵少佐所率第十一联队第一大队遭遇,双方交火后,奉军以敌我悬殊太大,即撤队回营报告。当天,叶志超获悉日军即将来攻,便召集卫汝贵、左宝贵、马玉昆、丰什阿等将领会议,决定各军抽调八成队,合计7000余人,酌带行粮,于9月7日晨渡江至中和郡,相机迎击;各营留二成队,仍扎平壤老营,在中和,清军因夜黑看不清,竟自相残杀,死20人,伤100余人。叶志超便于当天飞函前敌调各军回防,从此,各军坚匿平壤,龟缩不出。而日军则利用这个机会顺利完成了对平壤城的包围。
9月13日,四路日军均已逼近平壤,元山支队进至顺安,切断了清军退往义州的后路。14日晨,元山、朔宁两支队一齐发起攻击,攻占城北山顶清军营垒数座。
“混蛋!”左宝贵咬着牙骂道,“弟兄们,跟我上将东洋倭寇给老子赶回去。”左宝贵大喝一声,率领着手下士卒正准备冲出去,这时一名亲卫突然拦住了左宝贵,“大人!叶军门命令我们收兵回城!”
“你说什么!”左宝贵瞪着眼珠子问道。
“叶军门命令我们收兵回城!”亲卫连忙又重复了一遍。
左宝贵看了一眼被日军攻占的堡垒,又回头看了一眼平壤城方向,仍不住叹了口气,“撤退!”左宝贵咬着牙发出了撤退的命令。清军随即放弃平壤城外围阵地,撤入平壤城内,坚守不出,形势对清军十分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