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民国典故

饭局也就散了。/。qВ5\\杜月笙这些年来手头事情越来越多,桂生姐和五娘虽然私下和他说笑,但是不是不知道他忙的很。

两个让杜月笙头大如斗的女人拉着月英和如君走了。虞恰卿也知趣的告辞了。杜月笙和黄金荣一起到了家中。

黄金荣心里藏不住事情,一坐下来,勉强喝了口茶就劈头问道:“月生,你刚刚说有事情,轮船公司什么事情?”

黄杜,黄杜,杜月笙做事情总有黄金荣股份的,他闷了心里好久了。杜月笙道:“请你找个人出面的。”

“你说事情啊。”

“这年头,不太平。你知道南通状元公,四老爷家轮船公司不景气有个原因么?”

“什么原因?”黄金荣对实业上的事情从来是不问的。杜月笙上台面后,他更是连江湖事情都不大问了。

杜月笙敲敲桌子:“还不是江湖?苏北民风彪悍,江淮水路。状元公当年是怒而辞官。可是毕竟是书香世家。哎!”

杜月笙说的四老爷,就是清末南通著名地状元张,张苦读诗书一举中第后,在前朝当差。一日老娘们慈禧从颐和园回来,朝中官员迎驾。恰逢天降大雨,积水数尺。

等老娘们溜达过去,众人已经成了落汤鸡。从积水里爬起来后,状元公愤然了。饱读诗书是为报效国家,哪里是来做磕头虫的?

眼看清廷腐朽。状元公毅然辞去,转做实业,一心实业兴国。

那时候人的观念虽然在慢慢转变。但是在他辞官时,还是清廷统治。士农工商,商人地位及其低下的。状元郎有此勇气担当,和那种抱负,简直可以说是当时举国第一人了。

民国到了。清廷没了。人们的观念开始转变了。想到看到南通张家,有谁不称赞钦佩?

当时沪上就尊称其为四老爷。

“四老爷是不简单,可惜了后人少了虎气!也难怪,就是月生你说的这书香门第。乱世里那套东西吃不开的。”黄金荣也连连感慨起来。

杜月笙道:“水路。大大小小各路的土匪全看着来去的大通船只呢。一次次地下去,赔也赔光了家底的。”

“那月生你的意思?”

“江湖是江湖。乱世嘛,人来人去互相有个面子。我在想。我们这边开了。路上可也是一样的。先要把路打开。”

黄金荣听到这里笑了:“对。对,我知道了。高士奎!”

“金荣哥就是人脉足。”

杜月笙连连点头:“他是青帮大佬。苏北运河各个码头地龙头。虽然说现在世道不一了,我想面子还是有的。”

“该找,该找啊。”黄金荣道:“苏北这些土匪来去,我也是晓得的。上海汇那边一百大洋,费用都要二十。交通都要断绝了。娘的,简直比印子钱还狠。我去找他。月生你有时候也不要太客气了。高士奎敢不给你我面子么?”

“金荣哥,话是这么说,不过该做地还是要做,不然传出去你我难做人。和气生财嘛。”杜月笙笑道。

“我去找他。”黄金荣拍拍衣衫:“月生,晚上请他顿。等会说好了,我要人报信你。”

“那就麻烦金荣哥了。”杜月笙笑着:“我这就去定桌子。”

“麻烦?”

黄金荣翻了下眼睛:“月生你莫和我滑头。使唤我就使唤我。哼,好话说说我跑腿。走了走了。”

看着黄金荣的车子一溜烟出去了,杜月笙心里想起这么多年风雨过去,兄弟二人的肝胆真情,心里热热的,他看了看叫道:‘墨林,去定桌子,今天晚上请高士奎,弄好点。”

“是,”万墨林转身道:“对了,月生哥,文斌去

bsp;  杜月笙一笑。

万墨林说地那边,是英租界。文斌什么都好,就是细节上注意的简直

。每次过去之前,都要和自己知会下,就怕自己误

人啊。

杜月笙能够体会,体会文斌的那种小心是为了什么。

很多地兄弟,都因为细节上地误会,不断地积累,而最后分道扬镳。这种事情,文斌次次要说清楚就是为了自己掌握着。

这傻小子!

恩?阿力?

“月生哥,我到处找你呢。哎,累死我了。”

杜月笙不说话。

丁力照样喘息着:“哎,累死我了。”

杜月笙还不说话。

“哎……..月生哥…”

“装完了?这几年过去了,就今天找不到我在哪里了?还是看到我居然没出去,撞上了在找借口?”

呃…….

丁力翻着眼睛,噎在那里,半天后可怜巴巴的:“事情我做完了,我过来。”

“滚吧。不许耽误正经事。”杜月笙笑着摇摇头,招呼王宝新开车去苏州河那边看看了。

年轻,他也年轻过,还年轻过两次。

阿力的心情他知道。这段时间是必然,慢慢的,就会平淡下来直到还原为生活的本质日子。

年轻真好啊!杜月笙叹了口气。

人来人往的街头路人侧目着。

因为那边的饭店门口,居然站着的是杜月笙。

“不敢,不敢,杜先生。”

杜月笙连忙扶住了作揖的高士奎,看着他白苍苍的头颅道:“老哥哥折我寿?月生是怕面子薄,请不动您,这不,厚颜请了金荣哥去。”

“杜先生,你是好人。我老头子知道呢。”高士奎眉开眼笑的。

饭店门口闲人们在围观折,杜月笙站在门口等人,这是个什么面子?高士奎能够不高兴么?黄金荣心里暗笑,杜月笙算是把人心摸的透彻了。

这些老头就爱面子,这么一捧,事情就成了一半了。

“来,老哥哥请。”杜月笙扶住了高士奎,向里面走去。

黄金荣在一边哈哈着:“我说士奎,你我是兄弟,月生岁数小点。按辈分算,那还是晚辈呢。”

周围的人全当没听见。

如今这个年头还谈什么辈分?就黄金荣说的这个话,其他人别说提了,听都不敢听。

反而是杜月笙嘿嘿着:“我不是一直叫金荣哥爷叔的?也不知道是谁逼我改口叫哥的,自己怕老现在又怪我。哎!”

黄金荣跳着脚:“我怕老?你小子!”

肃立的伙计都已经笑的转了头去了。

杜月笙请了高士奎无论如何上座,立刻吩咐上菜。今日桌子上就三个人,他,黄金荣,高士奎。

没外人在,又是老兄的了。

黄金荣直接脱掉了外套,天气说热就热的。

他不习惯月生那样衣衫整齐着,难受死了。

敲打着桌子,黄金荣看着流水上来的鱼肉,眼睛一转:“大碗装兮吃他娘!”

杜月笙和高士奎全爆笑起来。

因为他们知道,黄金荣不是在骂人,他是在扯淡一个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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