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一个愣神我竟然被一拳砸在脸上,我干什么?我和这个女人又毛关系?
一脚将黄毛踹开,我是真的有些无语了,哼了一声,没好气的啐了一口:“你他妈的有病吧,我他娘的看见她心里还堵得慌呢?我对她能干啥——”
可惜黄毛不听我这一套,此时就好像发了疯的野狗,不管自己挨不挨揍,却非要对我动手。
门口的混乱,自然也引起了餐厅里的视线,许是看到了我,周文峰和一个中年人匆匆的跑了出来,这他娘的算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打架?
“住手,我已经报警了,你要再敢打我儿子,我会让你后悔的——”中年人远远的就吼了起来,这黄毛竟然是他的儿子。
这说话间,周文峰也冲了过来,一把拽住了中年人,上前将黄毛给推开了:“闪开,你要是再敢动手,别说我把你送到派出所关起来——”
话音落下,中年人却先愣住了,赶忙上前拉住了黄毛:“周局长,你这是——”
周文峰把我推了一把,冲着中年人冷哼了一声:“这就是我找来的帮手,你要是还想活命,就赶紧的管好你儿子,否则惹恼了我这位兄弟,到时候可没有人救你。”
啊了一声,中年人脸色变了,楞了一下神,眼珠子猛地瞪大了,忽然抬脚一脚将黄毛踹了出去:“小兔崽子,我让你在外面惹事,让你不长眼——”
本来是我在揍黄毛,其实反应过来,哪还有黄毛还手的事,不过黄毛的确是倔驴,哪怕是挨揍也还是梗着脖子不肯善罢甘休,嘴里吵吵的更是厉害,却没想到有人把我的活儿抢过去了。
被打得懵懵的黄毛,根本没反应过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竟然对着中年人还手了,关键是还真的把中年人揍了好几拳,估计着此时心中正在暗爽吧。
我退到了一边,看着眼前的父子大战,砸吧了砸吧嘴,朝着周文峰望去:“周局,这是什么情况?”
周文峰嘴角抽搐着,嘿了一声,一脸的鄙视,眼眉一挑:“这人是那个工地的开发商,叫周德旺,是我出了服的亲戚,估计着这年轻人是他儿子——”
喔了一声,正想说话,场中又出现了变故,黄毛缓过劲来,忽然发现自己面对的竟然成了亲爹,一时间就懵了,哪还敢还手,只是抱着头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着:“爹,你疯了,你打我干什么?”
“打你干什么,你个小兔崽子敢打我——”周德旺是真的气疯了,守着这么多人被儿子揍了一顿,这脸还能要吗?
不管周德旺父子,周文峰捅咕了一下我,有点好奇的嘿了一声:“刘刚,你又是为啥?我刚才怎么听着你是为了一个女人——”
说到女人,我才想起来赵悦娴来,这一回头,正看见赵悦娴心虚的正踮着脚,偷偷摸摸的朝外走,想要趁乱离开者是非之地,说到底是上一次真的怕了我了。
“干嘛去——”要是再等一会就真的让他跑了,我赶忙嚎了一嗓子,吓得赵悦娴一个激灵,整个人就僵在了哪里,再也不敢乱动一下,只是哭丧着脸慢慢的回身望向我。
“怎么着,给我惹了一身骚你就想走啊,也不问问我行不行——”哼了一声,我心里有些气,朝着赵悦娴一招手:“刚才谁说我们是叫花子的?”
赵悦娴有些想哭,因为她发现她的左右都出现了红衣女鬼,这是不想让她走了,而红衣女鬼她上一次见识过,那正是我的手段,而且这红衣女鬼别人还看不见。
“我真的不是故意地——”赵悦娴声音颤抖着,却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朝我靠近。
我也懒得和她多做计较,如今我的眼眶子搞了,经历了几次生死之后,对于这种千金大小姐还真不看在眼里,除非能威胁到我的人,否则对我抖没有什么指的重视的,这种人如果不是我顾忌上面,要弄死他们太简单了。
“你这种大小姐,不要以为自己就有多么高级,这一次我给你一个教训,以后在干这么嚣张,谁也救不了你,不信你自己看看——”话音落下,我朝着赵悦娴当胸一指,眼见着鲜血就侵透了衣裳,不过只是一个小伤口,虽然不可能去掉,但是其实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我很讨厌赵悦娴这种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人,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所以等赵悦娴感觉到胸口湿了的时候,我才淡淡的道:“记住了,以后见到人一定要有礼貌,不然死了活该。”
话音落下,我就不在搭理她,说再多也没有意义,什么时候去医院发现治不了这种伤口的时候,赵悦娴就会变得有礼貌,不会在自以为是,那比我说一百句都管用。
“周局,招呼一下你亲戚,咱们先进去吃饭,我这接到消息就赶过来了,好些天没正儿八经的吃顿饭了——”摆了摆手,拉着周文峰就往里走。
周文峰倒是听出了一些东西,不由得压低了声音:“刘刚,你是不是又下坑了?”
“下个屁坑,下坑我能带着王道长吗?王道长这种得道高人会和我干这种事,等有时间咱们细说,这事还真要找你——”鄙视的看了一眼周文峰,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害怕我们又动了了不起的古墓,所以想要探探消息。
“周总,忙完了没,我先进去了——”周文峰也是个孬种,没有过去劝解周德旺,而是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周德旺正踢打着黄毛,但是此时他也是骑虎难下,不打吧太丢人,打吧又累了,也舍不得,偏偏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停手,周文峰这一喊,周德旺就顺势打住了,一边骂着黄毛,一边扯着黄毛的袄领子朝餐厅里面走,至于服务生哪敢拦住他们。
被父亲扯着耳朵,黄毛也不敢挣扎,只是苦着一张脸,跟在周德旺身后,却还是一脸的不服气。
我们这边刚坐下,周德旺就领着黄毛走了过来,面对我周德旺事拼命的堆起笑脸,丝毫不敢摆架子,微微哈了哈腰:“刘先生,刚才犬子不懂事,我已经教训过他了,您看——”
看着周德旺乌黑的眼眶子,我自然不会去计较这点小事,不过心下也明白,所谓礼下于人比有求于人,周德旺对我越是恭谨,那么所求就越难,只怕不是钱能摆平的事情。
“周总,坐下说吧——”既然有时求我,我也不用客气,随即的招呼着,端起水杯先喝了一大口水。
周德旺脸上笑容越发的灿烂,在我对面坐了下来,还不肯松手黄毛:“还不快给刘先生道歉,整天净给我惹是生非的,今天多亏了刘先生大人大量——”
黄毛不傻,看父亲的态度,虽然对我依旧不服气,但是却不会傻到这时候还在耍脾气,只是闷头道了一声谦,却一点诚意也没有。
“周总,人都到齐了,还是开饭吧,我可是饿坏了,至于有什么事,凭周局长的关系,能帮的我肯定帮,有事不用转弯抹角的。”我扭了扭身子,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随口招呼着。
对于我的大大咧咧,周德旺并不感表现出不耐,毕竟有求于人,也只能笑得更灿烂了,招呼了服务生上菜,这才迟疑着道:“刘先生,我听我四叔说您精通诅咒——”
四叔是周文峰,这是他们亲戚间的辈分,不过我并不在意这些,听到诅咒我不由得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你下坑了?”
周德旺脸色一僵,使劲的咽了口吐沫,脸上犯起了一阵苦涩,却不敢隐瞒什么:“那不是那天刚好挖出来,我就在工地上视察,当时是好奇下去看了看,结果——”
“里面是什么情况?”我没有理睬周德旺,既然周文峰插手了,那就证明这个墓穴绝对不一般,不是天子之墓,那也是王侯之墓,否则周文峰绝对不会赶过来。
哪知道周文峰却沉默了,轻轻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
啊了一声,我有些茫然的看着周文峰,他已经来了好几天了,竟然不知道墓里什么情况,难道还没有开始挖掘?
“看来着墓穴不小,哪位的墓?是不是不能打开?”我也有些好奇,不过随即又觉得不对:“没打开你怎么沾染的诅咒?到底怎么回事?”
未曾开口就先叹了口气,周文峰摇了摇头:“打开是打开了,只是没敢进去,现在墓里的诅咒让人不敢探索,不过我用遥控车探查过,里面有三个墓室,其中一个摆放着一尊青铜鼎,怕不有上千斤,这座墓有些古怪——”
青铜鼎?我心中一动,从古至今,鼎为重器,往往用于镇压气运,传说大禹铸九鼎,从而定天下,但是鼎不如墓葬也是有规矩的,因为哪怕是帝王也承受不起鼎的镇压,谁又会把鼎放在自己的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