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痴心妄想夺财宝 调兵遣将灭贼人

第四十章痴心妄想夺财宝调兵遣将灭贼人

黄标说:“尹健到底多少财宝,随意挑选两箱就这样奇闻少见?可以想象,西山岛应该用此堆积而成,刑昇!你简直比废物还废墟!”

黄标停顿了一下继续说:“给你三百精兵,一百骑兵,两边步卒。财宝还未到王廷,你怎么从尹健手里弄过来,是你的事情,这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如果你不要,你就去死吧!至于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邢昇也感觉尹健只有一辆车,今天不可能把那么多木箱运走,其众也多疲惫松懈,偷袭抢夺应该垂手可得。刑昇胸有成竹的问黄标说:“大人,得手后那些财宝...”

黄标说:“一半归你,一半送我府上。尹健不足为虑,小心封标,别怪我没提醒你。”

刑昇喜不自禁,着手挑选兵士,也想到更换夜行衣,思索着哪种方案顺利...

打鹰山和七七湾的老虎口,这里是必经之路,两边山高坡陡,中间虽宽一里,这是通往王廷最窄路段,关键是灌木丛生,荆棘漫;路,特别是从盘龙江左岸,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刑昇决定在此设伏,当然此地如不得手,另一理想伏击之地就是马过河。马过河距离凤凰王廷近在咫尺,距离自己也近,利于出兵。一旦失守就再没有机会了。

刑昇决定在老虎口设伏,他想着在这里如若不成功,第二次机会就是马过河。

刑昇找来外甥谭锐和黎鹏把西山岛之行说了一遍,刑昇敲掉说:“我没登西山岛,黄标说我日弄,所有人都说我笨,但你们告诉我,是要命还是要财宝?跟着胡舟去的一个都没有回来,不是活着留下西山岛了,是死啦!”

两人唏嘘不已,为刑昇全身而返竖起大拇指说:“还是刑哥未卜先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刑昇神秘夸张的说:“有福同享,之所以没叫你们去西山岛,也有这种预感。现在尹健把宝物运回来了,黄标只给他一辆马车,数百个大箱子。垂手可得,黄标给我两百步兵,一百骑兵,都是精锐,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敢不敢?得手之后,黄标给我一半,咱们平分。”

有兵有人,有诱惑,说的两人摩拳擦掌,咬牙说:“事在人为,哪里有不敢的。大哥您说吧。”

刑昇说:“我带一百骑兵,两百名步兵,你们一人一百,这里有兵符给你们,绝对令行禁止。”呼气麻黑如虎似蛇手指般大小的兵符递到两人手里,如不是一根金丝栓系着,花不溜秋,难拿不易捏,两人赶紧栓在内衣扣鼻上,生怕一不小心丢了。但数百嗷嗷叫的兵士,看似如狼似虎,确实让自己有种成就感。两人异口同声的问刑昇说:“如果顺利完成,我们两个是不是也混个官吏当当?”

刑昇不假思索的承诺:“这当然,黄标大人马上升任农部,让你直接当将军都易如反掌。”

三人整装进发,日暮苍山陷入黑夜之中。刑昇带领骑兵,耀武扬威,但让他力不从心的是,他骑马的技术太菜了,被甩的远远的落在后面,前面骑兵队领付占景只得停下来等他,不然无人指挥。

付占心里不停的骂娘:“这邢昇也做过千总之人,居然不会骑马?是不是去了趟西山岛,傻了?”

邢昇快马加鞭,胯下青葱马四蹄腾空,邢昇以前真的没有骑过马,他是步兵,飞马如风,头晕目眩,青葱马飞过一道河沟,邢昇没把抓住马鬃,一下子掉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随从过来搀扶,咬牙切齿的在上马。

正好和张彪不期而遇,如果不是东觉特意安排,他真的不会往大劫上想,还以为杜良军师派人前来迎接。

其实杜良临近天黑才接到尹健侍卫史万严报信,当得知黄标居然只给一辆马车,还是两匹马的马车,还强行要了尹健两个木箱,那本是送给自己的,这消息让杜良大发雷霆,他立即命兴茂带五千精兵,准备截住黄标兴师问罪,再一想,还是自己疏忽,黄标不给也没错,他是奉艾扎之命,接人,至于接谁就看他心情了。

他对兴茂说:“你带着五千精兵,再加十辆四马大车去接尹健,连夜就去。”兴茂选了五千精兵,由德高、童各、张威、和哄涛和阴阳寿五人各为千总各领一千,听命于自己。另外任命俞庆则为总务随后驱赶十辆马车,浩浩荡荡向海晏而来。

张彪听伏地边听奔马,极速而凌乱,来者不善,赶快通知后队做好防御的准备。

东觉叮嘱闻起、凌空、潘建和冯少辉,拿出用绳子捆绑的石头和尺寸的木管,都叫此为流星锤,以做远距离攻击。

东觉传令:“马上过老虎口,务必清醒,不得离开车队,保持队形,以防敌人分割偷袭。他带人向张彪靠近,兵命令张彪只可防御不得追击。先派两个跑的快的去前方侦查,不得惊动对方,再派十人,前方数里之内做数十道绊马绳。”

张彪也知道面对不知是敌是友要做万全之策,他不折不扣的执行东觉的命令,并说:“这声音应该在十里之外。”

付占让邢昇在前,他带队紧跟。邢昇问付占:“这到哪里了?”

付占极力的辨别说:“距离老虎口应该不远了。”两人正说话,突然马失前蹄,随着邢昇“哎吆”一声被摔在马,后面的付占马也撞击在邢昇马身上,马嘶叫两声,警觉危险,停下来,付占差点掉下来。

付占命令身后的两骑士兵说:“快向前侦查,什么情况?”

他下马辨识,是一道绊马索,手腕粗的一根横木,一边别插在巨石上,一头栓在灌木根部,他心里一惊,如果是根绳子,邢昇这马是废了。

邢昇骂骂咧咧从地上爬起来,比刚才摔的还狠,已经直不起来腰来了。

付占对邢昇和众人说:“马衔枚,人禁声,我们遇到对手了,他们已经做了准备?”

“谁?”邢昇问:“是不是尹健。”

付占说:“尹健没有这才能,是东觉,他善思多谋,周全谨慎,比如做好了万全之策,具体防御到了这里。”他转念一想紧张的说:“说明他们已经走到了这里。”

邢昇全身颤抖,一紧张,差点叫出声来问道:“我们该怎么办?”

“他们有多少人?”付占问刑昇。

邢昇说:“他只有那一千人,不过,东觉总是神出鬼没的,他带多少人,我不清楚。”

付占说:“邢昇大人,接下来您想怎么做?”

邢昇说:“既然他们都做了准备,我们只好撤离吧。”

付占对这样一个熊包领导真的无语了,文不能治国,武不能安邦,连对抗打仗都不会,对方实力不强,自己也别当替死鬼了,就对邢昇说:“即使退,也要摸清对方的实力。”

邢昇也说:“对,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们还有一个伏击点。这边交给你,我后撤和他们汇合,在马过河等你们。”

这倒好,把危险留给他人,自己跑了,付占心里骂道:“无能还不死心。”

付占说:“至于对手多少兵马,实力如何我也不知道,只能尽力而为。”其实为了财宝,付占也想尝试一下,毕竟只要得手,就可拥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富贵险中求。

付占领命,派出十个骑兵,下马,驱赶马匹在前,用来来淌未知危险,这样尝试着来到老虎口。除了两道绳索,再无任何动静。

付占看邢昇带着两个骑兵向后奔跑。他们隐藏于路边,让两个兵士一路向前,探得虚实详情,司机等待尹健之众。

付占的打算是,虽然是一千人对抗一千人,但是自己是骑兵,激动性强,打的赢就打,打不赢,就跑。

张彪的探子暗地里估算了一下付占的骑兵,回来对张彪说:“对方鬼鬼祟祟,被我们第一道斑马绊马索拦截,好像有人返回,我们依稀听到什么马过河这个地方,大概有千骑,没有步兵,全是骑兵,肯定不是来接我们的,气势不对,有种图谋不轨之态。”

张彪一下就佩服起来东觉来,真如其所预,还真有不怕死的人,张彪回马把情况汇报给马车上尹健说:“大人,对到敌情,不像散乱的响马,是军队,对我们图谋不轨。”

“这还有猜吗,肯定是黄标之徒,唯利是图,图谋不轨,就听东觉将军的命令,如果对我们不利,尽管消灭就是了,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

张彪来见东觉说:“大人尽管下令,我等唯命是从。”

东觉对张彪说:“你为主力,此战胜利,功劳全是你的。”他观察了一下周围,看看天象传令兵说说:“把冯少辉和潘建兵众调来,归张彪千总指挥,主动出击,我对不喜欢被人挂念着。把弓箭,流星锤都集中给你们。远距离攻击,发挥步兵的优势。现在没有好战术,只要能消灭敌人就是能力。”

冯少辉和潘建也知道了敌情,虽然没有步兵的影子,但肯定会有,或者就在马过河,让他们有来无回。

张彪很兴奋,东觉很仗义,居然没有让闻起和凌空正争功,两人的能力不在自己之下,更比冯少辉和潘建强多了。

东觉求见杜良说了西山岛居民的待遇,东觉说:“首先他们也是大王的子民,不能用俘虏的待遇。再说船坞一片荒凉,几十里外的村寨不方便也不可提供食宿,一切都从头开始,要么他们先住龙船之上,要么提供必要的生活保障。”

东觉对闻起和凌空说:“你们两人,各派十人向两边和后方侦探敌情,不间断向我和张彪千总汇报,不得有误。”

张彪说:“冯少辉你带人从左侧翼,潘建你从右侧。保存实力,我在中间,等我两长两端敲击玄铁为信,同时发起攻击,切记近距离攻击。”

三队人都向目标进发,夜黑风高,任何一点动静都难以掩饰,这是双方实力和心理的较量,也是生死决策。

付占把千人千骑也分为三队,他带五百人居中,左翼何奎三百骑,右翼刘二两骑。

付占对两人说:“你们两个不能像邢昇把我们丢下逃跑了,我也不会留下你们。邢昇也不会来援助,置死地而后生。我们和尹健比占绝对的优势。我们的劣势在于黑夜里机动性小,所以我建议一半变为步兵,一半作为骑兵为后续支援。”

虽然双方还未正面交锋,但已经剑拔弩张,紧张和死亡的气息满眼整个山谷。

三军出发前,东觉特意给闻起、凌空和张彪交代说:“我们同心协力,方可所向披靡,你们三人各负其责,违令者军令惩处。我带百人绕其背后。一是阻击可能来源之敌,二是攻骑兵于背后,使其腹背受敌。”

张彪惊愕的看着东觉,心里说:“一路都是平坦宽旷,只有这老虎口狭窄难行,还正担心冯少辉和潘建能不能派上用场,如若敌人横断阻击,自己也寸步难行,东觉居然要绕道背后,简直天方夜谭。”

他没敢说话,看凌空和闻起一副轻松的样子,东觉也满脸的信息,看来东觉早已对此地地形了如指掌,他如梦方醒,原来东觉将军亲临海晏勘察地形不是嘴上说的。

余光也走到东觉面前说:“我听闻有强人所难,给我们什么任务。”

东觉看着众人说:“你们是滇海的宝贝,尹健大人有令,你们随车队而行,保护好自己,我们保护你们。”

余光一脸不悦的说:“你我风雨同舟,哪里有你们冲锋在前,我们缩在其后的,都是顶天立地的男人,绝对没有贪生怕死之徒!”

东觉说:“余光将军此言差矣,各有分工,你归属于闻起,由他来调遣你们之人。”

东觉说完,对众人使眼色挥手,众人各散,余光跟在闻起后面,知道无事可做,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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