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嘛,人家只是……”
见许嘉琪道歉,垄哭笑不得,“以后别这么搞了,不然我能被你活活玩死。”
“嘿嘿,保证没下一次了。”她收拾了餐具,离开前又凑过来一脸严肃的告诫,“哥,晚上睡觉锁好门窗,不要心猿意马喔,不然我可不饶你。”
“都听你的,实在不行你给我装个监控器。”
“晚安啦——”
许嘉琪蹦蹦跳跳的跑远,活泼的背影让人满心的柔情。
伸个懒腰在院子里打太极拳消化。
倏地听到动静,回头一瞧孟居然把自己的东西都从主卧室都扔出来了。
“卧槽,你搞什么?这是我家!”
云逸当场炸毛。
给她一个安身的地方就该烧高香了,还他妈住主卧室,怎么不上天呢!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西屋的环境,倒是你的主卧布置的不错,还有小茶几什么的,古风典雅很和我的胃口。”
说完,她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云逸气地踹门,“你给我出来!”
嘿,三声五声她应都不应,最后实在没办法直接从窗户翻了进去。
“你干嘛!”
孟悦终于怕了,毕竟某人现在的表情很吓人,一点也不像白天看到的温润模样。
“大姐,这是我家,我家!”
云逸指着自己的鼻子怒骂。
“我可以付房租。”
她的气势再度减弱了些,再看看她已经把床都收拾好了,云逸真心有苦说不出。
算了,小鬼难缠,就当自己发善心。
闷闷地摔门离开,哪知道那女人居然还说了声谢谢,嘚瑟的样子真让人想把她扔到蟠溪里去。
好容易收拾好西屋,打算看会书清净清净,哪知道忽然主卧室忽然传来一声惊叫。
皱眉过去就看到她躲在墙角惊魂未定,“别人家都是老鼠,怎么你家有尸蟞!”
呦呵,还真是尸蟞。
云逸一把将尸蟞捏起来故意靠近,“这可是成了精的尸蟞,专门吃女人的肉喝女人的血,一口下去就会在你身体里种下小虫子。想想吧,密密麻麻的小虫子破体而出的画面,是不是很有感觉。”
砰!
话没说完就被她敲了脑袋,“少跟我来这一套,我是学医的什么尸体没见过?只是尸蟞这种东西多半是从古尸身上爬下来的,有些恶心罢了。”
“你不害怕?”
云逸跟着她喋喋不休,忽然跟得太近没注意脚下,被凳子绊了一跤顿时向前扑过去,她刚好回头,惊呼一声被结结实实的按在了地板上。
俩人大眼瞪小眼。
几秒后她眸光下移,就看到某人捏着尸蟞的手按在了她胸口上。
“啊——”
刺耳的尖叫响彻夜空。
云逸被踹出了屋门,气得在院子里打转转。
邪了门了,自己堂堂一个五好男儿怎么就被一个刚来的女人收拾了。
再说自己又不是故意吃她豆腐,有琪琪在身边才看不上她哩!
正骂骂咧咧忽然屋门吱呀打开,登时吓了一跳,“你要干嘛?”
“你看这上边是什么?”
朦胧的月色下,孟悦捏着尸蟞神情严肃,等好奇的凑近一瞧发现尸蟞上面居然有血迹。
不对吧,尸蟞哪来的血?
“尸蟞没有受伤,而且它是昆虫只会爆浆。”
云逸抓抓鼻子,“可能是你被咬了。”
“胡说八道!我身体好的很根本没被咬,我断定是死人的血。”
“我看你才胡说,明明是新鲜的血液,不是你被咬还能是我?”
就这样,俩人居然为了尸蟞甲壳上面的血到底是死人的还是她的,就争了个脸红脖子粗,要不是刚认识,恨不得打起来。
眼看谁也说服不了谁,云逸把尸蟞抓过来一脚踩扁,“看到没有,爆浆了!是它自己的血。”
说罢大咧咧的回了西屋。
孟悦歪着头盯着房门好一会,终于压住了踹门揍人的念头。
某人长得眉清目秀,脾气可是不小。
次日一大早,刘根生来了。
云逸就知道准没好事,果然刘根生说三座古墓被人炸毁,现在正组织人手挖掘,有血迹渗透出来,多半死了人。
难道说昨天晚上的血是古墓带出来的?
云逸和孟悦对视,急吼吼的跟着他上山。
果然墓碑都被干裂了,考古队气得跳脚,警署也来了人维系秩序。
警戒线拉起来,挖掘还在进行。
约莫小半晌的功夫终于挖出了一具尸体,脸都炸烂无法辨认五官。
“他手里是?”
一截青色的绢布被死者紧紧攥在手心,孟悦似乎认识这东西。
最终警署的人给了定论,它叫作天婵布,是最近被盗的珍贵古老纺织品,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云逸的心冷不丁咯噔一下,不详的预感扑面而来,难道真被自己猜中了,宋旭一伙人是来盗墓的?
可是他们明明已经付了钱,而且那些专家似乎也不是装出来的。
接下来考古专家给了详细的说法,并不是炸药导致,而是触发了一种古老的机关引发的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