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回答,紧接着……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如蛇一样向下蜿蜒,然后停在他的某处,继续咬着唇角问:“还有这里,玩过别的人吗?”
这一次,她模糊了概念,不单指女人了。
而是暗戳戳的还有着别的指向。
江燕之被她咬着唇,不疼,却丝丝麻麻的痒,一路痒进了骨子里,他眸光变得暗沉,一手握住她的细腰,用力压向自己。
一手捏起她的下巴,反客为主,凶猛的与她接吻。
猎人与猎物,瞬间换了位置。
顾娇娇身体向后仰倒,纤腰压弯成成一轮弯月……后面的镜子照出男人情动的双眸,又充满着掠夺的意味。
这是在洗手间。
这是在盥洗台上。
顾娇娇就算是一直玩得很野,但也没料到,会在这种地方,被这个无耻的狗男人压成这样。
呵!
她可真是……服了!
“江燕之。”
在他低头咬着她雪白的脖间时,顾娇娇也没躲着他,而是神来一笔,“别闹了。你就算再怎么证明,也达不到我想要的……”
几秒就完事的男人,何必总这么麻烦。
顾娇娇像个妖精,也最无情。
她是真不爱了,所以……一切都不在乎了。
男人的动作停了一下,眼底的掠压变得明明灭灭,极是复杂。
半晌,他深吸口气,站直了身体。
声音沙哑中,又有着隐约的挫败感:“娇娇……”
堂堂海宁城的江四爷啊,居然也会露出这样一副失落的表情,可真是让人好笑。
但莫名又觉得心里好爽。
顾娇娇从来不是大气的人,有仇她是肯定要报的。
呵呵一声,长腿从他眼前甩过,又从盥洗台上利索的跳下。
对镜看着自己脖间被胡乱啃过的地方,有些叹息的说道:“四爷,你大概属驴的吧?脑子进水还不说,主要啃的真特么丑。”
这个样子了,还怎么回去继续聚餐?
干脆把这难题甩出去:“我先离开,至于那边的事,你看着办,我不管你找什么理由,别攀扯我。”
顾娇娇利利索索的走了。
出门的时候,视线扫过那个“正中维修”的牌子,随后更潇洒的转身离开。
卫蓝接到顾娇娇的电话就怵:“顾小姐,你找我又有什么事?”
他最近挠头的很。
看着顾娇娇也急,看到白秀秀更急。
这两人,真是他上辈子的克星,一路跟到了这辈子。
“废话少说!我记得上回你抓了沈若雪的哥哥,叫什么神经病的……现在他人呢?”
她那次说要带走的,结果临时爆了几个热搜,就把带人的事给忘了。
这会儿又想起来了,再来找卫蓝要人。
卫蓝:……
“人家姓沈,名经兵,不叫神经病……”
“哦!差不多,这个比较顺口。你把人准备好,我一会儿就过去。”顾娇娇说着,直接把电话挂了。
卫蓝盯着电话气笑:祖宗啊,你可真行。
想了想,给江燕之打过去电话问:“顾小姐要提人,你知道吗?”
“不知道,她去黑市了?”
“一会儿就到。”
江燕之握着电话,想着刚刚未尽的事宜:“我一会儿也到。”
卫蓝服气了,伸手压着眉心按了两下:“至于不?你们现在夫妻感情这么好了,走哪儿都是连体婴了?”
江燕之含糊一声,没说两人已经离婚……主要,他还是干脆利落被踹的那方,他丢不起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