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
何灵有些不敢相信，确认了一句。
“恩！”肖然点头，：“劳烦何老师帮我准备下笔墨纸砚！”
停顿了一下，肖然接着说：
“恩……纸的话最好大一些，如果要有十二米长，一米五宽的宣纸长卷就更好了”
既然系统说了，认同和震惊都是人气值，那么肖然肯定想着怎么震惊怎么来。
既然要表演书法，那当然要写大楷长卷最能引人震撼了。
“恩？好，我去问问工作人员”
何灵愣了一下，才答应了下来。
转身去和导演沟通了。
而直播画面中，弹幕早就已经满天飞了
“什么，我没听错吧，肖然居然要展示书法？不是说他字都认不全吗？”
“书法？我看是法术吧！我估计是一会他假装写两下，然后换成别人写好的展示！”
“现在已经是键盘的天下，谁还会练书法？说实话，现在给我一个毛笔，我都不知道怎么用！”
“假的！一定是假的！现在节目组都这么不要脸了吗？”
“哈哈，坐等肖然再次塌房！或者芒果台塌房！”
总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见到肖然要挑战自己的“极限”，不少人一下兴奋起来，黑粉不用说，很多路人网友都直接开始呼朋唤友起来。
“王强，快来芒果台的直播间，肖然要展示书法了”
“卧槽，真的啊，这是嫌自己塌房塌的还不够”
王强听到了，震惊不已，直接强退王者，点进了直播间。
“李明，快，快，小鲜肉肖然要开始炫书法了！”
“书法？书法是什么？是一种新的rap吗？”
“毛笔书法！一种古老的技艺！”
“卧槽！那个不都是什么书法大师才能写的吗？他一个小鲜肉何德何能，居然敢展示书法？
妈，我不写作业了哈，我要学习小鲜肉写书法”
李明一听，愤然把手中的圆珠笔一扔，打开了手机直播间。
某大学宿舍，
赵凯跑到楼道高喊一声
“同学们，快，我现在有个薛定谔的节目，我已经开盘了，肖然塌房1赔1，还是芒果台塌房1赔2，肖然展示成功1赔50！”
呼啦来了一群人，问清什么事清后，纷纷“投注”
“我压3颗烟，肖然塌房”
“我压5颗，芒果台塌房”
……
“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我压1颗肖然成功！”
“切，你这不是浪费吗？”
“就是，还不如直接给我抽了呢”
随着消息越传越广，越来越多的网友冲入了直播间。
本来想让场务随便买几根毛笔回来打发肖然的导演，看到了急速上涨的观众数据。
赶紧把人叫了回来
“小王吧，快，小王，把小张找到。
告诉他一定要把书法店所有的毛笔啊、墨水啊、还有其他啥的，反正只要是写毛笔字用的东西，全都给我买回来，尤其是他特别要的那个12米长卷，一定给我找到了，不要考虑经费！”
小张听到了赶紧去找小王去了。
即使这样了，导演感觉还不保险，起身去找了滕王阁的对接人员
：“一会咱们找个好点的场地，方便让肖然老师表演书法”
“就比如在咱们这个顶楼，正对着江面摆上一个台子，倒时肖然看着江水，毛笔一挥，这意境，绝了！你说是不？
这也是对咱们滕王阁一个宣传不是？”
工作人员点点头跑去安排了。
全部安排好了。
导演回到了座位上，半躺在了导演椅上。
副导演凑过头来小声问道：“导演，您真的觉的这个肖然能展示书法？”
“您这么大阵仗不怕他给你搞砸了？”
导演斜视了他一眼，得意的笑了笑
：“这就是你为什么现在还是副导的原因，我怎么觉得无所谓，他搞不搞砸也无所谓？
现在谁还在乎真假，谁还在乎砸不砸？
有话题就有流量！有流量就有投资！
有投资，才有你和我在这讨论这个肖然搞不搞砸！”
“你自己看看肖然说要展示书法后，我们的观众多了多少？！”
副导演恍然大悟，看了一眼涨了130万，现在依旧再疯涨的观众数据，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
没过多久，就见小王和小张，抱着一个箱子跑了回来。
“齐了，都齐了！”
何老师上前看了看，问道：
“那个12米的宣纸长卷呢？”
小王：
“在后面，那个宣纸长卷我们跑遍了附近的文具店，全都没有卖的，幸亏回来时候遇到了这位老先生”
正说着，一个唐装老人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个长条盒子。
想来正是肖然要的宣纸长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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