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如同魔咒般在前方回荡,那声音仿佛具有某种魔力,深深地触动了胭脂的内心世界。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朝着那个神秘的声音源头缓缓前行。
突然间,一道耀眼的光芒划破天际,刺得胭脂几乎无法睁开眼睛。她急忙抬起手臂,用衣袖遮住那令人无法直视的白光。
白光如流星般划过夜空,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紧接着,四周被一片深沉的黑暗所笼罩,仿佛要将一切光明吞噬。胭脂站在这一片黑暗中,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却又有一种强烈的渴望驱使着她向前走去。
走了将近两分钟的时间,突然传来一声瓷器打碎在地的声音,这突如其来的响声让她的心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那是源自于灵魂深处的恐惧。
“她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配叫我母亲!”
“胭脂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如此待她!”
“不然想让我怎么待她!一个连父亲的心都留不住的贱丫头,我留着有什么用,还是说你心疼她了,别啊,我还没玩够呢!”
“胭脂是你的女儿,她不是你的玩物!”
听到谢司珩的话语唐锦心不禁大笑起来。
“呵呵呵,原来是女儿啊,我还以为是玩物呢,怎么你不会是真的心疼她了吧?”
”这怎么可能呢?青茵曼每次对她动手,你都未曾阻止过,眼睁睁地看着她在青茵曼的手下苦苦挣扎。青茵曼身为狐族族长的夫人,那些不为人知的勾当我都难以启齿。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就把胭脂还给涂山吧!”
此话一出,谢司珩犹如被触怒的雄狮,顷刻间勃然大怒。
“唐锦心!胭脂不是你一个人的女儿,她也是我的孩子,她受伤我又怎能不难过!”
“哦,是吗?没看出来!”
谢司珩闭上了眼睛,仿佛在努力压制着那股从心底涌上来的怒火。
“我不想跟你这个疯女人争吵!”
“那你来我这做什么呢?”
“胭脂病了,你身为她的母亲,还是去看看她吧。”
当唐锦心得知胭脂生病的消息时,她的眼神中迅速掠过一丝痛惜与愤怒,但很快,这些情绪便被她巧妙地掩藏起来。然而,谢司珩原本就对唐锦心有几分厌烦,因此并未察觉到她的微妙变化。
“一个贱丫头而已死了就死了,我为何要关心?”
唐锦心轻笑着,她的笑容如同盛开的玫瑰,妖娆而迷人。她的眼中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无法抗拒。她轻轻伸出纤细的手指,温柔地抚上他的脸颊,声音娇柔如水,仿佛能滴出水来。
“我有时间去关心那个贱丫头,不如多关心关心你,你都多久没来找我了,一来找我不是来跟我吵架就是来跟我吵架,夫君我们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那时的我们多快乐,没有纷争没有青茵曼,只有我们两个。”
唐锦心说话时,故意将头靠近谢司珩的心口,仿佛想要寻找一丝温暖。然而,她的举动却使得谢司珩眉头紧锁,心中生出一抹不悦。
回到从前吗?他们早就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