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云景内心烦躁不堪手中拿着的书他是一点也没有看进去。
起身站起来到窗边看着窗外,今夜是月圆之夜亦是玉笙来癸水的第一曰,玉笙从小体寒以前每月来癸水时总会比旁人感觉要冷每当这时玉笙总会窝在他的怀里撒娇要他抱她企图用他的体温来温暖自己。
想到这云景转身拿上披风提着灯笼走了出去转身关上房门。
另一边云雪瑶看云景深夜还在忙碌怕他累着亲手炖了燕窝端了过来恰好看到云景拿着披风提着灯笼朝前厅走去,随即立马跟了上去。
前厅院中,月光照在玉笙的身上,玉笙身上如同冰火两重天,虚弱的倒在地上身下是一大滩血迹,云景拿着披风走来时正好看见这一目连忙跑过去将她扶起揽入怀中。
看着怀中昏过去的玉笙,云景一把将披风盖在她的身上抱起她转身回了房间。
房间内,云景让管家连忙去请大夫上门给玉笙诊治。
深更半夜之下原来大夫是不愿来的但奈何云管家实在给的太多无奈之下只能提着药箱跟他上走一趟。
房间内大夫为玉笙把起了脉叹了口气连连摇头。
“大夫我夫人如何了?”
“哎~,云大人啊,从夫人这脉相上来看,夫人这肚子里的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
听着大夫的话云景震惊在当场。
“你说什么!玉娘怀孕了?”
“对啊,已半月有余,难道说尚书大人您不知道吗?”
“我……我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呀。”
“唉,事已至此!尚书大人你也不必太过伤心,我先开几副药方让夫人吃着,等身体养好了孩子以后还会再有的。”
“好,小翠带大夫下去抓药。”
“是。”
门外云雪瑶在听到玉笙怀孕而云景不知,孩子又掉了的情况下露出了阴狠的坏笑,对身旁的婢女轻声吩咐了几句,转身笑着回了自己院中。
房间内,待所有人都退下后,玉笙缓缓睁开了眼睛。
“对不起,玉娘是我来晚了。”
“滚!这没人,你不是不信我嘛,过来假惺惺的做给谁看。”
“不是,我怎么会不信我的玉娘,我就算不信天下所有人也不会不信你,只是玉娘你知道嘛,那是我娘,是从小将我培养长大对我有养育之恩的母亲,你让我亲手将我娘绳之以法我真的做不到。”
“亏你还是尚书大人,让你评判别人的对错你就能毫不留情的快刀斩乱麻怎么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你就犹豫做不出决定了呢。”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云景我们和离吧。”
“不,玉娘,我爱你。”
“你爱我?呵。当初一纸誓言许我万岁千秋之人是你,口口声声难赋深情之人是你,承诺护我生生世世之人是你,到头来背信弃义是你,违背誓言大言不惭之人还是你!你让我怎么爱你呀。”
“不是的,不是的,玉娘。”
“就这样吧挺好的,孩子没了我们也该结束了。”
“玉娘,你都听到了。”
玉笙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不,玉娘,你刚也听到了大夫说只要你把身体养好孩子还是会有的。”
“不会了,永远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