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之余,柯思德提议参悟树碑上的二十四个字。根据罗老头给的“呈利日况十里”结论,三人对着抄录在竹片上的偈语进行分析推算。
“非主一口尔,王加口,是个‘呈’,没错。”
“梨多砍,梨砍去木,便是‘利’。”
“日日缺伴兮,日日少一半,只剩‘日’。”
“口水儿,两点水,口加儿为兄,合起来是‘况’。”
“二八不分兮,二加八,为‘十’。”
“出田土,田加土,为‘里’。”
“这也太简单了吧?而且‘况’字是啥意思?放在六个字里面,很别扭。”莫笑睢说。
“‘况’有寒水的意思。”曾涵水在古竹片书上查到此字的涵义。
“那‘二八’也有可能是‘十六’。”莫笑睢说。
“连起来说,呈现和谐的阳光,十里寒水处,意思是哪处有啥东西?”曾涵水说。
“确实太简单,应该不需要多人多年的参悟。只要是修士,就能参透。”柯思德想到罗老头的老不正经,怀疑地说道:
“也许是剔除了很多奇谈怪论,反而觉得这六个字更靠近真相?返璞归真,大道极简?”
“寒水十里,没有起点,咋确定终点?地点、方位都不清楚。”莫笑睢说。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各有各的道理。几天后,三人渐渐对此失去兴趣,那竹片被扔在那,无人问津。
***
三人开始专心修炼。柯思德回到睡房,抽出竹剑。他自从罗老头那里得到这把剑,除了偶尔拔出,基本上没有仔细检查过这把剑。在使用它点击‘中’穿过通道后,他觉得这把剑应该有不凡之处,以前应该轻视它了,一把竹剑而已,既不坚硬也不能对敌。
他右手握着剑柄,左手伸出剪刀手,用食指和中指抹过剑身,剑身柔软光滑,弹性弯曲度很好,其他方面也没有什么不凡出彩处。
但靠它能穿过通道,他百思不得其解。他挥动竹剑,弯曲的剑身闪过一缕绿光。他加快挥舞的动作,绿光笼罩剑身划过的空间,好似剑身留下的轨迹,如蛇形轨迹一样清晰可见。他停下很久,周围的绿光才慢慢地消散。
他轻抚剑身,离剑尖第一个拐弯处,隐隐约约有字迹现象,他凝目细看,“非主一口尔”,他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会出现湖中石碑上的偈语呢?”他心想。
他再次急速挥动竹剑,将武技全部修炼一番。但见绿光飞舞,整个房间泛出一片青绿。他收息再次查看剑身,还是只有原来的五个字,只是比之前清晰些。他呆呆地盯着五个字,过了一会,五字逐渐变得暗淡无光,隐藏于剑身之中不见了。
柯思德再次挥舞剑身,五个字重新出现,停下不一会,文字又开始消失。如此往复几次,五个字出现又消失,又出现又消失。
难道竹剑与湖中偈语的预言有关?但为何只出现一行字?为何要隐身于剑身?
柯思德心里不停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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