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华章闻言点了点头,神情更加凝重:“是的,不仅如此,他还巧妙地利用市财政局局长的事情,狠狠地敲打了一番王云副县长。这家伙,看来不简单,已经在新池县闹出大动静了,新池县也是我们的根基啊。”
包厢内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每个人都在心中盘算着张志这一举动背后的意义与影响。
他们深知,张志这样做,可能不仅意味着新池县即将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更可能波及到整个全州市的政治生态与利益格局。
方博眉头紧锁:“张志此人,一旦在河东开发区站稳脚跟,甚至有可能东山再起。到时候,他不仅会成为我们的绊脚石,更可能对全州市政治格局构成直接威胁。这对我们,是一个巨大的不利因素。”
陈青波闻言,沉默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峻。
他缓缓扫视着包厢内的两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我们不能坐视不理。张志的野心和能力,我们都很清楚。一旦让他在新池县站稳脚跟,后果不堪设想。”
向华章点了点头,思索片刻后提议道:“我们可以从新池县内部入手,好好打压那小子。”buhe.org 非凡小说网
方博闻言,脸上露出了赞同的神色,并补充道:“另外,我们也可以从财政上给张志制造一些麻烦。开发区建设需要大量的资金,如果我们在资金上给他设置障碍,相信他很难在短时间内取得实质性的进展。”
陈青波闻言,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很好,你们的想法都很不错。但是,要记住,我们做的这一切都必须隐蔽进行,不能留下任何把柄。张志此人狡猾多端,一旦让他察觉到我们的动作,他肯定会提前做出应对。”
方博接着刚才的话题,进一步阐述道:“我听说,张志现在全面接管了河东开发区的公共建设项目,这可是个耗资巨大的工程。如果我们能在财政上给他卡一下脖子,让他资金链断裂,那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什么都做不成。到时候,不用我们出手,他自己就会陷入困境。”
然而,向华章却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问题是,现在市财政局局长正亲自在新池县,帮助张志调查资金流向问题。他现在可是张志的得力助手,我们很难从中插手。”
陈青波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他缓缓说道:“放心,市财政的开支,最终还是要经过我这个市长点头的。就算市财政局局长现在站在张志那边,他也得按照我的指示行事。只要我稍微动动手指头,张志的资金链就会立刻出现问题。”
向华章和方博闻言大喜。
现在陈青波开始出手了,那张志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他们纷纷表示,会全力配合陈市长的行动,确保这次能够一举将张志击垮。
包厢内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起来。
他们深知,只要能够扳倒张志,他们就能够继续稳固自己的地位,甚至有可能借此机会更上一层楼。
而这一切,都取决于市长陈青波接下来的行动。
三人继续密谋一番,随着计划的逐步完善,他们的眼神中逐渐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兴奋与期待。
每一个细节都被精心考虑,每一个步骤都被反复推敲,以确保计划的万无一失。
他们相视一笑,那是一种默契与信任的笑容,也是对未来胜利的共同期待。
陈青波端起酒杯,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冷酷:“让张志在新池县享受他的‘最后时光’吧。这里,绝不会是他轻易翻身之地,而是要将他永远‘埋在那里’,让他再无翻身之日。”
向华章和方博闻言,纷纷举杯响应。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张志在新池县陷入困境、无法自拔的惨状。
三人哈哈大笑,举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已经为即将到来的胜利而庆祝。
这场政治博弈的胜负,不仅关乎个人的前途命运,更关乎整个利益集团的生死存亡。
因此,他们必须全力以赴,确保计划的每一个环节都能顺利进行,最终将张志彻底击垮。
……
与此同时!
副县长办公室内,气氛异常凝重,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压抑感。
副县长王云端坐在长桌的主位上,眉头紧锁,一脸的愤怒。
招商引资部部长王丽、宏丰建筑公司老总刘元庆、以及华宇装修公司老总张伟杰分别坐在长桌的两侧。
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忧色,偶尔交换一个不安的眼神。
王丽轻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眼神闪烁不定:“王县长,这次严江涛局长突然介入我们的工作,这……这可如何是好?我们之前的那些……账目,怕是不太好遮掩了。万一他真的查出个什么来,咱们可都脱不了干系啊。”
刘元庆粗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焦虑:“是啊,王县长,我这边的情况也不乐观。工程款里也有不少是‘灵活处理’的。这严江涛一来,我这心里是七上八下的,生怕他哪天就查到我的头上来了。”
“装修行业本就是个利润微薄的行业,我们为了拿项目,也不得不……使用一些非常手段。可现在好了,张志那小子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竟然把严江涛给引来了。”
张伟杰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苦涩。
王云闻言,脸色更加阴沉。
他深知,这次的事情如果不妥善处理,不仅会影响到自己和手下人的前途命运,更可能引发一场严重的政治风暴。
王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缓缓开口:“大家先别急,我已经跟县委书记通过气了。他答应会帮我们摆平这件事,严江涛很快就会被调回市里,不会在这里久留。所以,大家暂时可以放心,我们的账目问题不会暴露。”
王丽闻言,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些,但随即又紧张了起来:“那……张志呢?他这么搞我们,把我们逼得这么紧,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我们得想个办法,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