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宠听到顾徽音这么问，就知道夜容铮肯定没有告诉她。
“无上道法，修的是无无，没有七六，一旦动动心，那就是动摇道心，轻则道心崩裂，重则……道毁亡。”阿宠低声说道。
顾徽音抬眸直直地盯着他，“你再说一次。”
阿宠平静地将刚才的话重述了一遍。
“……”顾徽音觉得自己像坠入冰冷的深海，刺骨的冷意包围全，即使是在她最落魄无助，全无修为的那些时，她都没有感觉到这样的绝望。
“所以，如果他对我动心动，就会道毁亡，是这个意思吗？”顾徽音轻声问。
阿宠说，“他本来就无无，又怎么会动心动？只是苦了你，不管你对他多好，不管你怎么勾引他，在他的眼中，你和其他人都没有区别的。”
“你为何不早说？”顾徽音问。
“我一开始不太确定……”阿宠想要替自己解释，看到顾徽音苍白绝望的脸色，他叹息一声，“小五，我不忍心告诉你，我以为你会死心的，他对你一直那么冷漠，你怎么还不死心。”
顾徽音呵一声嘲讽地笑着，“我怎么可能死心！他再冷漠都是我的哥哥，我一直想着，就算他是石头，只要我一直对他好，只要我一直在他边，他总有一天会被我焐的，他总有一天会想起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他会……”
原来他根本就不会再上她。
他不是忘记和她的过去，他只是……修的是无道。
从一开始，他就说过自己要飞升大道，所以在她和修道之间，他怎么可能选择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