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驶出城门,白氏望着顾徽音,“方才那人是谁?”
“娘问的是谁?”顾徽音笑着问。
“要拦住我们的金吾卫。”白氏说。
“哦,他叫云怀瑾,就是在金銮救了皇上的人,已经从一个副将成为金吾卫的右骁卫。”顾徽音轻哼了一声,对云怀瑾依旧没有半点好感。
白氏说,“那你对他还这么无礼。”
“娘,我对他很客气,半点都没有无礼。”顾徽音声道,“是他无礼在先的,我们的马车一目了然,哪能藏得下逃犯,他故意刁难我们。”
“我们与他素不相识,他为何要无端刁难?公务在不得不严谨而已。”白氏好笑地说,“如果真的有逃犯藏在我们马车怎么办?”
顾徽音说,“娘,我们马车就这么大,一目了然,还能藏到哪里。”
“话说回来,到底是在抓什么逃犯。”白氏疑惑地问。
“夜容铮。”顾徽音说,不过梁帝大概考虑到和周国是盟国关系,所以没有大张旗鼓地抓夜容铮。
“周国三皇子怎么就成了逃犯。”白氏感叹道,不久前还是梁帝盛款待的贵宾呢。
顾徽音笑着说,“是不是逃犯,没有抓到人,我们是不会清楚的。”
在天色大亮之前,她们已经来到寒山寺,白氏已经让人来打过招呼,寒山寺的住持关了山门,特意留着第一炷香给白氏的。
大雄宝前面的空地上,散缀着罗汉松和马尾松,有几个沙弥在不远处扫地,到处都透着一股严肃庄严的气氛。
“多谢方丈。”白氏客气地给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