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徽音本来就是为潘郎来的,这个人有修炼的根基,不知是有人指点,还是自己顿悟的。
“潘郎不是子不适,怎么还出来吹风?”大长公主关切地询问。
“我们都劝他在屋里看书,他偏是不听,还说这样的明朗天气,最适合看书了。”在大长公主边的一个俊朗男子说道。
顾徽音视线一转,发现潘郎看的居然是一本道经。
“贫道无大碍。”潘郎含笑说,“倒是妨碍大长公主的客了。”
“你是道长?”顾徽音诧异,还真看不出来。
在潘郎的示意下,围绕在大长公主周围的男子们都纷纷行礼告退了。
顾徽音确实是没有想过,潘郎居然还是个道长,那他有筑基的可能,倒也正常,可他明明走的是正道,怎么还有冥元气的气息?
该不会修错道了吧?
“听说小五昨天给皇上献上丹药?”大长公主忽然笑着问道。
顾徽音说,“是呀,我与凌虚道长打赌,他非要说他的丹药最好,我觉得他的丹药臭死了,还不如我以前……住在道观里见那些师父炼的呢。”
“郡主以前在道观里住过?”潘郎一双桃花眼诧异地看向顾徽音。
“我是孤儿,流离失所的,什么地方都住过。”顾徽音笑着说。
大长公主讶异,“那恪王是如何找到你的?”
“我不知道呀,哥哥的本事最好了,他找到我就说是我哥哥,我觉得他长得那么好看,的确可以当哥哥的。”顾徽音张口就来地胡扯着。
“你觉得恪王长得好看才认为他是哥哥,那万一他长得不好看呢?”大长公主忍笑问,还没见过这样说话直接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