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夫人和周兴都不认识顾徽音,听到她嚣张跋扈的威胁,当下气得脸色铁青,怒斥,“你是何人,敢在我周家放肆!”
“你们什么不要脸的事都能做得出,还不许我们讨回公道?”顾徽音微微一笑,“把我先生的庚帖和信物拿出来,我没有什么耐心,老太婆,如果你不想真的死了儿子的话。”
“大胆!放肆!我周家好歹还是侯门世家,你哪来的野丫头敢撒野,来人,来人!”周老夫人何时被这样威胁,气得要让人把顾徽音抓起来。
顾徽音笑得更加甜美,在那些护卫还没碰到她的衣袖,她顺手抓起花瓶砸向周兴。
饶是周兴有武功,他都想不到真的有人敢在他家说砸东西就砸东西,而且还是砸他。
“……”别说是周老夫人,连苏妍宁都惊呆了。
顾徽音手中的匕首对着周兴的脖子,“拿不拿出来?”
对付周家这样的人,讲道理是没用的,光明正大欺负苏妍宁一个女人,毁婚约就算了,见人家的玉佩值钱就要占为己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只能用更不要脸的方法对付。
“我……我还给你,你不要伤害我相公!”那长得不算漂亮的女人急忙将腰间的玉佩摘下来,“姐姐,我不敢跟你争了,我宁愿为妾,你放过相公吧。”
苏妍宁接过玉佩,“这样的男人,不配娶我。”
“庚帖呢?”顾徽音看向周老夫人。
周老夫人两眼一翻就要晕倒了。
“你要是敢晕倒,我就断了你儿子的手。”顾徽音笑眯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