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不要开门,外面的是坏人。”
乔青青听到奶声奶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回头看着房间,陆明雪也回头看去。
“我好像听到月月说话了?”陆明雪也听到了,仔细一想不到六个月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说话,一定是幻听。
乔青青清楚这不是幻听,是月月的心声。
“我们不要开门。”
“嗯。”
两人紧握着手,门又被敲了几下,声音非常大。
深更半夜吵到了对门邻居,开门出来一男子,上去就是一脚,毫不客气地将那敲门的人踹到楼梯口。
“草泥马,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
“麻麻,开门告状。”
乔青青跟陆明雪几乎同时站了起来,马上打开门,看到了开门的人。
“大哥,我们不认识这个人,他一直敲我家门,吓得我们姐妹俩都不敢出来。”
邻居大哥,一看这俩妹子,一个拿着菜刀,一个拿着棍子。
“你个孙子,有种别跑。”
还未等邻居大哥反应过来,歹徒跑路了。
乔青青鞠躬道谢时,邻居大哥摆了摆手。
“都是邻居,有事以后打我家电话。”
邻居大哥留了号码,看了看她们的门。
“明天去楼下装修队,来家里安个防盗门。”
“谢谢大哥,早些休息。”乔青青一直点头哈腰,殷勤的劲头是读到这位邻居大哥,社会人。
哎呀!
有个社会大哥做邻居,以后日子可要多巴结下人家。
回屋后,乔青青站在阳台,透过窗帘缝隙观察楼下情况。
一辆面包车停在下面,刚才那人上了车,不一会儿车开走了。
“今天你见到那位老先生,问题不小。”
“我也察觉了,晚上外婆给我打电话,也提到了这件事。”陆明雪当时也没多想,今晚发生的事,细思极恐。
乔青青问道:“也在打听秦禹的事?”
“嗯!不过,我爸妈早就做了万全的准备,月月出生的事没有跟任何人说,包括我外婆跟奶奶。”陆明雪当时觉得,爸妈有点小题大做,现在看来是早有预知。
乔青青不得不重新考虑下,她们的生活方式。
“坐以待毙,不行。”
“我们又不清楚,对方到底要干什么?”
“无非是要命。”
乔青青猜测,这帮人是不想秦家有后人,是在担心秦氏遗传下来的天师血脉。
“看来,我们除了挣钱,还要学点护身的本事。”
“什么本事?”陆明雪一脸茫然,完全不知接下来要怎么办。
“学武功。”
“乔青青,你当现在是古代,学武功。”陆明雪觉得可笑,话音未落已经开始上网搜索下,这附近哪里有武馆。
第二天,安装了防盗门,防盗窗。
乔青青买了两瓶茅台,两条玉溪,送到对面邻居家。
邻居大哥一看便知,新邻居是会做事的人。
“我找人查了下,昨晚来砸门的那伙,不是道上的人。”
乔青青脸色沉重,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
“我跟姐姐才来不久,也没得罪什么人。”
邻居大哥也觉得奇怪,找人查了她们的底细,就是刚毕业的大学生,跟一个单亲妈妈。
刚到北京城,好像孩子的头是这边人,拿了点拆迁款。
这事一听很正常,怎么就得罪了人。
“孩子她爸是做什么的?是不是他那边得罪了人?”
乔青青早已读到了邻居大哥的心声,知道他找人查过她们,并不介意此事,毕竟人家也怕惹上麻烦。
“她爸是烈士。”
“这……这帮孙子,烈士家属,他们也敢来闹。”虽是社会人,邻居大哥行事作风有自己的原则。
首先,烈士家属必须尊重,保护。
“妹子,你放心,以后再有人来闹事,大哥帮你摆平。”
乔青青非常感激,连忙道谢。
有邻居大哥保护,她们住在这心里稍微踏实点。
晚上,那辆面包车又到了楼下。
乔青青刚躺下,突然睁开了眼睛,是听到奶声奶气的说话声。
“小家伙,你怎么还不睡。”
秦月月瞪着两颗眼珠子,从枕头底下掏出了玉镯,套在了手上,挣开心地把玩着。
“麻麻,有坏人。”
“我去看看。”
“麻麻,用这个打它们。”
乔青青没看见女儿说话,却听得一清二楚,看着女儿举起来的玉镯,有些好奇。
“这个?”
“麻麻,加油。”
乔青青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会听从一个奶娃子的话,拿着玉镯来打人。
她下楼了。
看着面包车时,第一次觉得,自己就像个二百五。
面包车的门开了。
下来三名男子,个头一米八以上,身材非常魁梧。
“请问,你认识秦禹吗?”站在中间的男人,脸上有道疤,目露凶煞时,乔青青读到了心声。
乔青青面不改色地说道:“认识。”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前女友,怎么着?你们跟那个渣男是朋友。”乔青青清冷地笑着,早已窥探到他们的心声。
疤男走上前几步,轻蔑地冷笑着:“那孩子,是不是他的?”
“我倒想是他的,那也要他行啊!”乔青青手里的玉镯发出一股热量,一直揣在兜里,还在想这镯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疤男继续追问:“那孩子,到底是不是秦禹的种。”
“不是。”
“既然不是,为何要姓秦。”
来时,这帮人早已掌握了资料。
乔青青深吸一口气,反问道:“姓秦的人多了去,凭什么我女儿不能姓秦。”
“麻麻,你废话太多了。”
听到女儿的声音,她吓了一跳。
“出手,干他们。”
乔青青深吸一口气,这闺女的直性子,暴脾气,像谁?
疤男走上前,试图要制服乔青青时,一股电流击退他三尺之远。
乔青青也傻了眼,下一秒便看到另外一个人被击退,也就是说她身上有电。
搞毛线?
我身上怎么会有电?
三人不甘心,一起攻击,乔青青抬腿就是一脚,直接将那人踢了出去。
这画面好熟悉,好像自己曾做过一样。
三两下,就已经将这三人撂倒,掐住疤男的喉咙。
“是谁派你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