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就三个人，李容只是个陪场，说不上话。至于林玉然，她无非就那点小算盘。
“乔伊，记住刚才跟你说话的男人，他才是中心，他跟你讲话时，不要急着回答，一定要谨慎再谨慎。”秦筱筱千叮咛万嘱咐。
乔伊保持着微笑，缄默是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
“熙染小姐，我是个生意人，有些话得问清楚，你为什么会主动选择跟我合作？”顾景言跷着腿，双手交叉搭在膝盖上，气场逼人。
帅了乔伊一脸。
秦筱筱没想到顾景言会问如此直接赤裸的问题，蹙眉，只能搪塞回去：“我不是和你合作，是跟顾氏集团合作。”
一旁李容听完都想笑，这两者倒也没有什么区别。
“熙染小姐是在微博上联系到我们，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最近顾氏集团所遭受的来自各方危机。”顾景言浅笑，抛出更加犀利的问题，“我们有句谚语，天上不会掉馅饼。熙染小姐，您这合作，是馅饼么？”
秦筱筱眉头都要拧成死结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顾景言做生意这么钻牛角尖？
“顾先生，你的问题问得很好，下次不许再问了。合作，不就是追求共赢么？倒是你这瞻前顾后的，让我有些意外了。”
顾景言心中冷笑，追求共赢？此前，他就已经将各个方面都考虑了个遍，唯独找不出熙染所谓“共赢”的点在哪里。
钱，堂堂国际知名设计师会缺钱吗？
秦筱筱看着顾景言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的怀疑还没有被打消。
果真很警惕。
“乔伊，把我给你的印章和设计师证件拿出来，霸气点，甩到他面前，让他好好地看清楚了。”秦筱筱咬牙切齿。
一听这活，乔伊立马来劲，这可是她擅长的领域。
从名贵的包里取出印章，重重地放到桌面，发出沉闷的铿锵声，乔伊又把设计师证件叠在上面，朝顾景言勾起挑衅不屑的弧度。
印章是镀了真金的，折射着光，亮闪闪的。
“顾先生大可以检查你眼前这两样东西是不是假的。”乔伊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熙染这个身份，一直是她引以为傲的东西，毕竟不是谁都可以当熙染徒弟的。
顾景言淡漠地扫了一眼，对乔伊的怀疑已经被完全打消。
熙染，跟他料想中一样聪明。
解决完这个问题，李容拿出货品表和合作方案，递给乔伊。秦筱筱快速将方案看完，不得不说，顾景言真的很精，也拎得清。
给出的价格完全超出瑕疵货品的亏损价值，还给出空头支票，搁谁谁不心动。
不过，即使如此，文件里出现的林玉然名字，还是让秦筱筱很不爽。
顾氏集团设计顾问？
“我只有一个要求，但凡是有我参与的工作，一切决定和结果都得以我为准，顾总能不能答应？”秦筱筱直接断了林玉然的后路。
既然林玉然想参与进来，那就遂了她的愿。
“可以。”顾景言答应得爽快。
林玉然却坐不住了，对乔伊扬起一抹亲近的笑，“熙染，你好，久仰大名，我是顾氏集团的设计顾问，林玉然。”
见状，秦筱筱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