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辛远站在那里,身影居然有几许孤寂。
电话挂了。
他身材高大,宽肩细腰窄臀,就像是天生的衣架子。
这个时候,郁真的确是更不自觉的把重心放到孩子身上。
女人姓许,留着一头栗色卷发,烈焰红唇,肤色如雪。
低胸的黑色晚礼服,将她的事业线展露无疑。
今天会场里,男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许小姐对自己极有自信。
郁真再美又如何。
宁辛远和郁真总有两看相生厌的时候。
她觉得,宁辛远说不定早就对郁真不耐烦了。
只不过,这些年,惧于宁辛远的手段,大家都对宁辛远敬而远之。
真正知道宁辛远身份的人,是不敢送上门来的。
只有那些不知道宁辛远真正身份,但又不自觉被宁辛远的贵气吸引,想以此改变自己命运的女人,都成了炮灰。
许小姐相信自己,不会成为这炮灰。
离得近了,看到宁辛远,她的内心都激动得在发抖,全身都有一些发抖。
这样的极品男人,就算倒贴睡上一晚,都可以弥补遗憾。
她走在宁辛远的身边,眼看就要靠近宁辛远了,脚下突然一崴,就要摔向宁辛远了。
宁辛远听到一声惊呼,偏头过来,神色冷然。
拙劣的伎俩,低俗的表演。
宁辛远往旁边一让,许小姐没有扑到宁辛远的身上,人差点直接倒在地上。
她尴尬的直起身,却还有一些不死心的想向宁辛远靠近。
“刚刚地上好像有石头绊了我一脚。六爷,好巧啊,你也在这里?”
话音刚落,隐在暗处的黑衣保镖就上前来,挡住了许小姐,也挡住了许小姐觊觎宁辛远的视线。
宁辛远轻蔑的笑了一声。
又是一个试图勾引他的女人。
可惜,他连别人勾引他的机会都不给。
“扔出去。”
宁辛远冷冷地道。
“啊,六爷,你不能这么做。六爷,你疯了啊!六爷,我什么都没做,我错了我错了,六爷!”
可惜,宁辛远根本就不会给她机会解释。
看好戏的人,悠悠叹了一口气。
其中一个人还在那里问:“这是第几次了?”
试图勾引宁辛远的女人,连宁辛远一片衣角都没有沾到,但却会丢大脸。
这个许小姐,以后再有类似的宴会,都会被拒之门外了。
宁辛远没有再往宴会厅里走。
他也腻了。
这个时候,就特别的想看到自家的娇妻。
抱抱亲亲举高高。
司机领命而来,开车送宁辛远回去。
至于宴会,有的是人替宁辛远他们善后。
郁真刚把两宝哄睡着。
其实很好哄睡。
小婴儿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小砚和小拓还是很好带的那种宝宝。
作息规律得令人发指。
每天清晨六点过五分准时醒来。
然后,等郁真好了给他们喂奶。
八点半左右,郁真再给他们喂奶,又睡。
一点左右,又吃又睡。
晚上5点洗了澡,吃了又睡。
中间还会再醒来两次要吃的。
因为形成了规律,郁真这个时候都会看着差不多的时间,就引导小婴儿们休息。
她又去洗了一个澡。
刚刚弄宝宝们,就一身汗出来了。
保姆们晚上都不在主宅。
就夫妻俩自己照顾孩子。
郁真在另一个卧室洗澡刚出来。
因为没想到宁辛远会突然回来,她裹着浴巾就出来了。
宁辛远看到卧室亮着的灯,就知道郁真在这边。
推开门一看,郁真刚好洗完澡出来。
她四肢修长,裸露在外的皮肤还泛着粉。
宁辛远的喉结不由急剧滚了几下。
郁真的脸,腾的就红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脸红个什么劲。
“阿远,你,你怎么回来了?”
宁辛远扯开自己的领带,单手解开衬衫扣子的动作特别的帅气迷人,荷尔蒙爆棚。
“你回来了,我在那里呆着也没有意思。而且,那些女人对我投怀送抱的,你不在那里看着,就不怕别人觊觎我?”
声音似还带着委屈。
宁辛远走过来,搂住郁真。
郁真的心漏掉了一拍。
“谁敢!我郁真的男人,她们也敢动。告诉我,是谁要勾引你?”
“我不认识,反正已经扔出去了。”
宁辛远的回答,让郁真的唇角不自觉的勾起。
她伸出手点了点宁辛远的鼻子,娇嗔道:“这才乖。反正,不准多看别的女人一眼。要洁身自好。我不在身边的时候,也要像今天这样,视那些娇艳贱货如无物。”
宁辛远捏住郁真的手指,张嘴就咬了上去。
牙齿轻轻的咬,不痛,但很痒。
郁真全身都不由有一些发抖,眼神也变得迷茫起来。
宁辛远低下头,吻上了郁真的嘴。
这个时候的郁真,已经卸掉妆了,皮肤状态极好,清清爽爽的。
郁真嘤咛了一声,被宁辛远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辛远却停下了动作。
郁真的眼睛水汪汪的,睁眼看他,带着几许不解。
声音也娇娇软软的。
“阿远?”
宁辛远在她的脸上唇上都亲了又亲。
“你刚出月子,现在不合适。过一时间去医院检查了再说。”
郁真也很爱惜自己的身体。
现在,清醒过来。
刚刚真的是意乱情迷了。
她的视线落在宁辛远的某处。
她羞涩的舔了舔唇:“我来帮你吧。”
……
宁辛远最后,脸上带着几许欢愉的神色。
郁真看着宁辛远的表情,心里也是爱得没法。
宁辛远动情的时候,那一双桃花眼尤其的妖冶和勾人。
转眼间,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小砚和小拓又长大了许多。
两个小家伙,一个月都长得飞快。
月子里长了三斤,第二个月也长了三斤,这会儿,身高腿长,比同龄的婴儿要高大许多。
推出去,这两宝宝简直就是瞩目的焦点。
谁都情不自禁的把视线落到他们身上。
怎么就有这么好看的小孩儿呢。
皮肤白白嫩嫩,白里透红。
而且特别的爱笑。
见人就笑。
一逗就笑。
一笑,露出粉色的牙床,再附赠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口水。
一清早,宁老太太就在那里逗曾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