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坤大喜。
这下子,师出有名。用宁凯的名义,以后就算宁辛远勃然大怒,秋后算帐,也怪不到他的头上,他只是听命行事。
“这,不太好吧?我记得,那个郁真,可是你那个六弟的新欢。”
“什么六弟!他算哪门子的六弟!给我动手!送到我的包间来,你知道的。”
彭坤说:“那,我可不管了啊。如果六爷真发起火来,那跟我们无关。”
宁凯鄙视的看向他,无异于看向古代的龟公,眼里带着轻视。
彭坤被他这眼神看得很不舒服,不过他也压下心里的不满。
就听宁凯开口了:“到时我会说人是我碰的,跟你没关系,现在可以去了吧?”
彭坤等的就是宁凯这一句话。
一楼的吧台里,dj换了一声音乐,音乐声震耳欲聋。
郁真不喜欢来这样的场合,也不喜欢呆在这样的地方,连忙对付瑶说:“好了,瑶瑶,我们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喝酒,保证让你喝个痛快。”
付瑶说:“哪里?”
郁真微微一笑:“自然是我家里了。你喝醉了还想喝都可以。”
“走吧。”
她拉着付瑶费力挤过拥挤的人群,想向外走去。
付瑶说:“放心好了,你又不喝酒,有你照顾我,我怕什么,我不走。”
身后,有人拍了付瑶的肩膀一下,付瑶下意识回头。
那人却粗鲁的将付瑶给扯开,去拉郁真的手。
郁真变了脸色,手才甩开那人的手,后脖子被人砍了一个手刀,她软软倒下。
付瑶大惊失色。
她以前到底是被保护得太好,而且现在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两个男人居然就敢动手。
“喂,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救命啊!”
付瑶心里有一些慌了。她后悔了。
她应该听郁真的话,应该马上就走的。
若是郁真出了事,她怎么面对郁真?
付瑶的声音在这喧闹的场所里,根本就听不见。
付瑶拉过旁边一个男子,指望他帮忙。
那些人唯恐惹祸上身。
郁真已经被人抬着走远了,另一个人拦在了付瑶的面前,不让付瑶去追。
付瑶伸手去推那人去打那人,男人一巴掌甩过去,将付瑶粗鲁的推倒。
待付瑶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时,郁真已经不知所踪。
付瑶怕得全身发抖,她冲到门口,拿出手机,哆嗦的拨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叶泽西的声音。
“小瑶?”
“叶,叶大哥,你快来,快找六爷。叶大哥,我在迷爵,郁真被两个男人抓走了,应该还在迷爵,我冲出来,没有看到人。”
付瑶声音带着哭腔,话差点都讲不清楚。
“叶大哥,怎么办?叶大哥,我好怕我好怕!”叶泽西此时开着车正赶往机场的方向,闻言,立即吩咐司机调转方向。同时,他的电话打给了宁辛远。
“辛远,有一件事情不太好,你马上赶往迷爵,郁真可能出事了。”
宁辛远正在辛世集团。
今天是周末,他仍然在公司加班。
今天上午跟郁真置气之后,他自己也觉得陌名其妙。
听到郁真出事,向来在人前镇定自若的宁辛远,猛然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
叶泽西将付瑶的话转述了一遍。
宁辛远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泽西,若是真真真有个什么,我对付瑶,一样不会手软!”
宁辛远知道郁真最是爱惜自己,绝对不会借酒消愁,也不会这个时候,自己跑去迷爵!
叶泽西闻言脸色也微微有一些难看。
但现在,却不是为付瑶开解的时候。
宁辛远的怒火他能明白,现在能做的是先将郁真找出来。
两方人马立即着手安排。
迷爵的大老板被宁辛远一个电话从温柔乡叫了起来。
当彭坤接到电话的时候,瞬间冷汗直流。
他没有想到,宁辛远这么快就接到风声。
他也知道宁辛远势力大,但是,居然可以这么快就惊动高层!
郁真醒过来的时候,手脚呈一个大字,被绑在床上。
眼里是宁凯那长相帅气,但她看了却觉得令人作呕的表情。
见她醒了,宁凯还顶着那可笑的熊猫眼,慢条斯理的朝郁真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醒了?”
郁真眼神一冷,声音清冷,力求镇定。
“你想做什么?六哥如果知道了,会跟你没完。”
她知道宁凯有一些惧宁辛远,先把宁辛远搬出来。
果然,宁凯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但又很快镇定下来。
“你还想搬救兵呢?你搬出来他也没有用。我们俩人你情我愿的事情,你说,到时宁辛远的怒火是对着我更多,还是对着你更多?”
郁真目露警惕:“你做梦吧!我还跟你你情我愿?我看到你就恶心!”
宁凯神色一冷,手上端着一杯酒就过来了。
“呵,看样子,不吃点苦头,你就不肯学乖。这个,叫做情人欢。名字,是不是很好听?别人按照古法炮制的。只要喝下,不出三分钟,再烈性的女子,都会主动抱着眼前的男人像情人一样求欢……”
郁真脸色大变,她已经在郁棠那里吃过一次苦头,但那一次,宁辛远及时赶到,现在,宁凯又来一次!
郁真从来没有像哪一次,暗自发誓自己要强大起来!
只有自己强大起来了,别人才不能欺负她。
就像现在,就因为她弱,就因为她是宁辛远的女人,这些人,怎么一个一个的不放过她,来招惹她?
宁凯端着酒朝郁真走过来。
郁真脸色已经变了:“宁凯,你如果真的动了我一根手指,以后,我定加倍奉还!”
宁凯却哈哈大笑起来:“就凭你?还是以为你要凭宁辛远?你看看那里,摄影机都准备好了。只要你喝下这一杯酒,你会自动像一个shao货来往我身上爬,你会各种主动。你觉得,宁辛远还会要你吗?还会给你出气吗?你做梦!!”
宁凯将酒杯递到郁真的唇边。
郁真这时才真的有一些慌了。
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做了一场荒唐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