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苑的大床上
郁真只觉得似真似幻。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宁辛远一张脸妖冶得不似真人。
他情动的这样的样子是最美。
他的汗水滴在她的脸上,她的额头上,她的身体上,滴在她的背上。
郁真嗓子都喊哑了,一直在喊着求饶。
“宁辛远,宁辛远,可以了,宁辛远,够了。”
她觉得自己还像是在梦中。
他们这一刻,谁也没有算计,谁也没有嫌弃,而是全身心的投入。
宁辛远嗓音低沉,要郁真叫出亲昵的称呼:“叫我宁哥哥……”
郁真的声音带着哭腔,声音又娇又媚,带着沙哑:“宁哥哥,宁哥哥……”
……
第二天,郁真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宿醉的难受,反倒是自己其他地方都像是被车碾过。
她困难的抬起手,动了动手指。
她坐起身来,被单滑落。
她的身上不着寸缕。
而浴室里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郁真只觉得醉酒的自己,断片的感觉不太好。
但显然,这一次醉得没有这么彻底。
昨天两人的疯狂已然回到脑海中。
甚至,分不清是她主动还是宁辛远主动,反正,最后大哥也别想笑二哥。
郁真抚了抚额。
不过,随即,她又有一些坦然。
坦然中,又带着一丝痛苦。
她跟宁辛远,不正是这种关系吗?
她需要借宁辛远的势,需要从宁辛远身上学习,而宁辛远,看中的,不过是她这一具身体。
主人房内浴室的门开了,宁辛远出来了。
他只裹了一件浴巾,头发还在滴水。
水滴滚落,落入胸膛。
他白皙的胸膛上,是各种暧昧让人浮想联翩的抓痕,还有细细的牙齿印。
郁真太过于震惊,以致于都忘记了收回视线。
直到宁辛远的声音带点戏谑:“这么好看?”
而他的视线,也直勾勾的盯着某处。
郁真回过神来,连忙抓起被子遮挡,还不忘记骂了一句:“流氓。”
宁辛远在床头坐下,伸出手指去勾郁真的手头。
他刚洗完澡,手指还带着一丝余温,但郁真却觉得宁辛远的手指有一些冰凉。
他的手指碰到郁真的脸部肌肤,郁真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有一种被冰到的感觉。
宁辛远勾住了郁真的一缕长发,在手指上把玩。
他的视线带着一丝意味深长:“流氓?你觉得,谁才是流氓?你不敢认,我也不能认哪。”
他握住了郁真的手,让郁真的手心贴上他的胸膛。
“看看,这都是一只小野猫抓的。”
郁真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宁辛远身上的皮肤凉凉的。
掌心下的皮肤,冰冰凉,跟她现在掌心的热,形成鲜明的对比。
郁真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热,气极败坏,带着一丝恼羞成怒:“你松开!”
宁辛远紧紧的按着她的手,不让她的手脱离他的胸膛。
冷不丁的,宁辛远突然就伸手了。
郁真本正在暗自较劲,没想到宁辛远说松手就松手。
用力过猛,她悲摧的身子往后倒去。
眼看就要撞到床头了。
宁辛远的床是用实木做的,郁真这一撞上去,不起个包也要疼个半死。
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是宁辛远眼疾手快将她往怀里一捞,郁真的鼻子撞上了他的锁骨,只觉得酸酸的。
而下一秒,郁真僵住了,发出一声尖叫:“啊!”
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就这样贴在了一起。
之前是意乱情迷,之前是酒后乱性,但现在,如此清醒!
宁辛远挑了挑眉,低下头,吻上了郁真的唇。
又不是第一次了,这丫头还是如此大惊小怪。
好像,要多来几次,才能够让她习惯。
郁真再一次醒来,是被饿醒的。
昨天被折腾了半宿,今天因为一场意外,又让宁辛远兴致大发!
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郁真起身,换好衣服。
宁辛远在衣帽间里给她准备了一系列的服装。
郁真只挑了最不起眼的来穿。
她身高腿长,一身毛衣裙,穿起来十分有气质,还着一点慵懒娇憨和迷人。
郁真向楼下走去,转角楼梯那里,她看到宁辛远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本书。
他的侧脸是真的好看。
此时安静看书的样子,带着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这给郁真一种错觉,仿佛他们就是一般的情侣。
但,郁真很快就将这不合时宜的想法抛出去了。
吃饱了,郁真说:“我要回家了,我担心我妈。”
这一次,宁辛远没有再为难她。
“你去学个车吧。”宁辛远开口道。
郁真抬起头来看向宁辛远。
宁辛远递过来一张卡。
“这里面存了五十万,我以后每个月定期在里面存十万,你随意花钱。看中什么礼物,给我开口,贵重的,我买。便宜的,你刷这卡即可。”
说完,他捏了一下郁真的脸。
那样子,就像是把郁真当成了某只宠物。
郁真伸手拍掉了宁辛远的脸,却没有接那张卡。
“不用了,协议里,不是这样说的。”
协议里,没有说要宁辛远的钱这一说法。
她只想着借宁辛远的势,只想着进宁辛远的公司,跟着宁辛远学经商的手段。
宁辛远将卡塞进她的手里,漫不经心地开口:“拿着。你与其把时间花在做兼职辛辛苦苦赚个百来块一小时的事情上,不如把时间用在高效的事情上面,以后的回报,绝不只是这一点。”
见郁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宁辛远说:“怎么?有心理负担?既然这一时间你是我宁辛远的女人,那我,就要照顾好你了。情感上,我不可能给你回应!但,物质上,至少我不会亏待你。”
他两只手指夹住卡,笑得邪肆:“是不是要我用这样的方法,你才接?”
他的目光,正看着郁真的胸口,一副要从郁真的衣领口将卡塞进去的架势。
郁真跟着宁辛远去过迷爵,看到有的公子哥儿给小费的时候,就是从小姐的胸口塞进去。
郁真连忙伸手将卡接过,宁辛远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说:“这就乖了。”
“真真,你可以谁的话都不听,但,爷的话,你必须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