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危险性自然也会降低。
只有楚天玄和关秀婉会操心这件事情。
“要不我们找人问问吧。”
“老先生,我想问一下”
“你是前些天来过的关家娘子?我不知道不清楚不要问我。”
“那个大婶。”
“别问我,我要回去做饭了。”
“”
但他们想要找人问一问也颇有难度,这些人躲他们如躲瘟神,脸上既有嫌弃也有害怕。
反而让这条街上卖铜盆的小贩,大赚特赚。
好不容易才让楚天玄抓到一个机会,用手里的银子诱惑到一个人,这就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坐在一家特别清静几乎没有生意的茶楼,才终于有一个跑堂的看在这笔银子的份上,咬着牙靠近他们。
“我说跑堂的,你们店都没有生意,我们来这里光顾,你应该高兴才对,怎么也躲得远远的,怎么回事儿啊?”
楚天玄喝着茶询问边上这个跑堂的。
跑堂的拿着手里的银子,这才开口。
“还不是因为金校尉的事儿,那个金校尉和关娘子有冲突,这是整个林北街都知道的。
谁不知道,后来金校尉死了那肯定和关家脱不了关系。”
跑堂的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楚天玄就无语了。
谣言止于智者!
什么就叫做金校尉死了一定和关家有关?
“你的意思是说,大家认为我娘子和金校尉起了冲突,我要为娘子报仇,杀了他?”
楚天玄问他。
他点头回答。
“当然是这样啊,楚大人在衙门里做官,想要拿捏一个小老百姓多简单啊。
你为娘子报仇,把金校尉坑杀了,还把他的铺子都给封了,这条街上的掌柜们可看得真切。”
“还有人说,你是为了帮助你的娘子能够入住林北街不受欺负,所以故意杀人立威。
这样就再也没有人敢和关娘子作对。”
“”
跑堂的又多说了两句,都是这里的人对于楚天玄的猜测。
各种传闻都有,没有离谱只有更离谱的。
楚天玄头一次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
毕竟金校尉前脚和关秀婉发生了不快,后脚人就没了,衙门里的人来到林北街,都把铺子给封了,实在是太巧了。
无论是谁,都要怀疑到楚天玄的头上。
楚天玄又让茶楼的掌柜的出来也问了他同样的问题。
掌柜的回答和跑堂的也差不多。
一时之间。
这里的商人们人人自危。
林北街的商户现在都非常害怕楚天玄,对关秀婉更是一眼都不敢看,生怕下一个被杀封铺子的人就是自己。
他们哪里知道什么真相,只知道他们看到的,就是他们自以为的真相。
听了跑堂的和掌柜的说法,楚天玄和关秀婉都忍不住摇头。
这不仅是一个天大的误会,而且这个误会不解除的话,会对他们以后的计划造成影响。
在整条林北街、甚至黔江县,他们关家的名声都将被败坏。
如果不解开他们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一定会遭到其他人的联手抵制,即便明面上不敢做什么,但是私底下一定会穿小鞋。
“我们该怎么办?”
为了避免以后造成不好的后果,关秀婉当即决定一定要和所有人都说清楚,不能让这个疙瘩留下。
“想要说清楚这个事情,那就得把所有人都聚在一起,不能够再让别人在中间传话,否则只会以讹传讹。”
楚天玄也赞同关秀婉的想法,和所有人说清楚,解开误会是一个最好的打算,也能够及时止损,避免事情恶化。
“嘿,这有什么好说的,那些人嚼舌根子,难不成还是我们家小姐的错?”
耿直气呼呼的。
他哪里受得了别人误会自己家的人,五大三粗的习武之人,面对这种事情从来都认为不如把别人打一顿来得痛快。
谁敢多嘴就把谁打一顿,自然就没有人敢多说了。
“你这样以暴制暴只会将误会加深,怎么能行呢?”
还是关秀婉阻止了耿直,这件事情当然不能按照她的思维来处理。
看了一眼幽莲,她也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即便知道了事情的全貌,只是笑了笑,并没有主动要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而是要静静地看着关秀婉自己去处理。
真是只养不熟的女狐狸。
“我想不如这样,劳烦耿直一起去拿着铜锣,在四处敲起来,敲得越响越好,让所有的人都能够听到。
叫他们聚集在岭北街的菜市口,那里地方大,能够让所有人都过去,说话能让人听得见。”
关秀婉思来想去,最好的方法还是尽快将所有人都召集起来,解释清楚。
楚天玄也点头赞同,如此是最好的。
“这件事还请二郎一定要亲自去让大家都看到你,这件事情因我而起,但是所有人都认为更大的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如果你本人亲自出现,那他们无论出于什么心思,一定会去菜市口。”
关秀婉伸手抓着楚天玄的手腕,这一次很关键的点就在于楚天玄身上,他是把其他人全部都吸引出来的重要角色。
毕竟那些人或许不认识耿直,但是一定认识楚天玄了。
楚天玄点点头,自然是没得说的。
不一会儿他和耿直就拿着铜锣鼓在大街小巷不停地敲打,目的就是为了把林北街所有人都给敲起来。
“铛铛铛!”
“林北街的街坊邻居们,请你们到菜市口一聚!有重要的话说。”
“林北街的街坊们,菜市口有人在等着你们,还请走一趟!。”
耿直在大街小巷,大喊着,他们这样的叫法,就算是正在睡觉的人也要被他们吵醒。
那些人也立刻就关注到了,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即便是本着看热闹的心思,也纷纷出门前往了菜市口。
路上也免不了对着楚天玄讨论再三。
“你看到刚才那个男的了吗?好像就是楚天玄。”
“啊!就是那个杀人封铺的官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