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发生在姚若琳的身后,她并知道此刻发生了什么。
suv车主却是看的清楚,他看到宫徵羽的出现似乎并不意外。
许久,宫徵羽才松开了怀里的人,单手轻轻捧起了南熙的脸,看到她平安无恙,却依旧不放心。
“有没有伤到哪里?”宫徵羽吻着她的手背,忧心的问。
南熙这时收回神来,双颊微热,她连忙抽回了小手,摇了摇头,“宫叔,我没事,刚刚多亏了这位先生,是他不顾危险为我和妈妈挡了一棍。”
宫徵羽这才将视线转到男人身上,鹰眸打量,对方临危不乱,不仅如此,此刻那人也正以同样的目光回应着他。
姚若琳跟着侧过身来,主动介绍说:“熙熙,这是你祁叔叔。”
“祁叔叔。”南熙叫了一声,这才知道原来妈妈和这个男人认识。
suv车主主动向宫徵羽伸出了右手,“祁兆林。”
宫徵羽迎面握住,“宫徵羽。”
“久仰。”
“幸会。”
南熙的眼神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飘着,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和宫徵羽一样“不爱说话”的男人,仿佛多说一个字都像是负担似的。
姚若琳的插入,打断了两个男人的对话,她对祁兆林说:“我送你去医院。”
杭昱在一旁听罢,立刻给两人安排了司机。
目送两个人乘车离开,尾灯消失于夜色,宫徵羽再一次牵上南熙的手,拉着她向车里走。
杭昱跟在一旁汇报,“这次袭击埋伏了不下四五十人,人力有限,目前只控制了十六人,其余人正在追捕之中,跑不了。”
“有组织聚众斗殴,性质恶劣,不准保释,这件事情不准压着,通报媒体,南项宏挑唆滋事,难逃干系。”
宫徵羽的话,杭昱都细心记着。
接着,男人话锋一转,看向杭昱,“查一下,这个祁兆林和兆林律师事务所的祁兆林是不是同一个人。”
杭昱连忙应下,怪不得他刚刚听到“祁兆林”这三个字的时候觉得耳熟,经老板一提醒,他想起来了,几个月前太太发生车祸,肇事方的代表律师便叫“祁兆林”。
南熙听到宫徵羽的话忽然紧张起来,她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
如果这两个祁兆林是同一个人,那这个男人就应该知道她和宫徵羽之间是夫妻关系,而祁叔叔又与妈妈认识,一时之间南熙充满了忧虑,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南熙和宫徵羽转去医院的路上,祁兆林的相关资料就已经传到了宫徵羽的手上。
正如宫徵羽所猜想的一样,这个祁兆林正是当初那起车祸肇事方的代表律师,此人在律政界地位卓着,他从业以来的丰功伟绩通过眼前的资料便可见一斑。
不过令宫徵羽感到奇怪的是,此人二十五岁之前的资料一片空白,便问了杭昱一句。
杭昱解释说:“没有信息遗漏,祁律师在这之前的档案本身就是空白的,一般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他曾从事过特殊工作,档案被特殊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