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保镖,快速的冲上去,将花臂男的小弟控制起来,并且直接包围花臂男一帮人的货车,将那些个小混混,一个个的从车里拽出来,让他们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墨肆年赶紧松开绑着墨素素胳膊的绳子,将她嘴里的破布拿出来,神色担忧:“妈,你没事吧?”
墨素素摇了摇头,眼睛有些红:“我没事,你跟锦瑟的婚礼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墨肆年的脸色微变:“是宋瑾让人挟持的你,她的要求是让我跟锦瑟终止婚礼,并且离婚,否则,她就会伤害你!”
墨素素的脸色瞬间变了:“难道你真的听她的话,跟锦瑟离婚了?”
墨肆年抿唇:“我们只是暂且离婚,以后还会复婚的,现在只是为了稳住她!”
墨素素难看依旧难看:“肆年,你糊涂啊,婚是能离就离的吗?”
墨肆年宽慰她:“我说了,我们还会复婚的,而且,稳住宋瑾,先来救你,这是锦瑟的意思,她说,她受点委屈没事,但是,不能让你的性命受到威胁!”
墨素素又自责又难受:“你这傻孩子,她还怀着孕呢,你怎么能受委屈呢?”
墨肆年抿唇:“您别担心了,我们没事,只要您安然无恙,婚礼还会继续的,至于宋瑾,我这次就让她有来无回!”
墨肆年说罢,沉着脸,向着那群蹲在地上的混混走过去。
他看着为首的男人,神色冷然:“宋瑾在哪里?”
花臂男僵着脸:“宋瑾是谁,我不知道!”
墨肆年瞳孔微微一缩,下一秒,他抬眸,看了一眼身边的保镖,语气漠然道到极致:“想办法让他开口!”
墨肆年这话刚说出来,保镖直接掏出一把匕首,旁边的两个保镖,帮忙按住花臂男。
拿着匕首的保镖,直接将花臂男的胳膊拽起来,削铁如泥的匕首闪过,花臂男的指头直接被削掉,疼的他直接脸色惨白,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墨肆年声音淡淡的:“我也不需要你开口,你的这些小弟们,如果谁还想尝试一下,指尖被削掉的感受,我可以满足他!”
墨肆年的话刚说完,立马有个小弟颤颤巍巍的举手:“我……我来说!”
墨肆年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
那小弟蹲在地上,双手抱头,抬头看着墨肆年,神情恐惧,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宋瑾让我们抓的秦夫人,她……她给了我们老大一大笔钱,只不过,她也承诺了,我们不用跟秦家人正面碰上,只要在你们秦家人来之前,把秦夫人交给她就行了!”
拿着匕首的保镖立马冷声道:“那她人呢?”
小弟吓得浑身发抖:“我……我也不知道呀,他之前还跟我们老大打电话,说她马上下山了!”
墨肆年的眸子闪了闪:“这么说……宋瑾正在下山?”
小弟抿唇飞快的看了一眼墨肆年:“她是这样跟我们老大说的!”
“电话打了多久了?”墨肆年问。
小弟实话实说:“应该快一个小时了!所以,我们等得有点着急,感觉她在骗人一样,这么久的功夫了,还没下山!”
“那你们没打她电话吗?”墨肆年神色看似平静。
小弟连连摇头:“不是没打,是打不通!”
墨肆年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旁边的保镖,吩咐道:“安排一队人上山去找宋瑾,我要见她本人,死活不论!”
听到墨肆年这话,对方立马明白了墨肆年是什么意思,赶紧点头:“好的,墨总,我这就去办!”
秦家保镖,分了三部分,一部分上山去找宋瑾了,另一部分将这帮混混,交给警局那边去了,剩下的一部分,送墨肆年和墨素素回去。
墨肆年上了车,拿着保镖的手机,给秦无端打电话报平安。
可是,秦无端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电话根本打不通。
墨肆年眸子沉了沉,只能打给白锦瑟,毕竟,白锦瑟之前是跟墨肆年在一起的。
结果,电话打过去之后,通是通了,却无人接听。
墨肆年的脸瞬间沉下来了。
墨素素察觉到不对劲儿,看向他:“肆年,发生什么事了?”
墨肆年抿唇,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我哥电话打不通!”
墨素素说:“你别担心,他可能有什么事情吧!”
墨肆年点了点头,没说话,他拿着手机,打给秦镇,不管怎么样,总得报个平安,让大家放心。
秦镇的电话,倒是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只不过,电话刚接通,秦镇说了一个喂字,墨肆年就听到秦镇的语气不大对劲,他微微蹙眉:“爸,你怎么了?”
电话另一边,秦镇痛苦的闭着眼睛:“我没事,怎么样,找到你妈了吗?”
在没有找到墨素素之前,秦镇不想再给小儿子施加压力,不想让他心神受到干扰,以防再出祸事,尽管他心里已经难过到了极点。
墨肆年点了点头:“找到了,宋瑾让一帮混混挟持了我妈,我已经把那帮人移交警局了,我还安排了一帮人去找宋瑾,这次,我一定抓住她,不会再让她继续兴风作浪了!”
听到这话,秦镇终于松了口气:“找到你妈就好,她没事吧?”
墨肆年摇头:“没事,没受什么伤!”
秦镇嗯了一声:“那就好,她……没受到什么惊吓吧!”
墨肆年继续摇头:“应该没有,看起来还好,我妈跟你风风雨雨走了这么多年,这点小状况,还吓不到她的!”
秦镇深吸了一口气:“也是,那她的情绪看起来怎么样?”
墨肆年愣住了,因为他太了解父亲秦镇了,父亲虽然很关心爱护母亲,可是,他从来不会在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上,多加纠缠,除非是……他遇到了什么难言之隐,才会这样犹豫纠结。
墨肆年皱眉道:“爸,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镇知道墨素素没事,其实,心里一块石头,也算是放下来了。
可正是因为这样,悲伤的情绪,更是无法再继续掩饰:“肆年,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做好心理准备,待会……告诉你妈,安慰她别难过,我……我……”
墨肆年从来眉头见过秦镇这么犹犹豫豫的,声音似乎压抑痛苦难过,让墨肆年心一下子沉下来了:“爸,到底发生了什么,您能直接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