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把白锦瑟抵在门上,用力的吻着,仿佛要将她吃了一样。
白锦瑟有点懵,呼吸乱的跟不上节奏,她怎么也没想到,墨肆年二话不说,就直接亲了下来。
他这是哪里的毛病啊!
至于是哪里的毛病,墨肆年亲着亲着,白锦瑟就明悟了。
她囧的推开墨肆年,呼吸不稳:“墨……墨肆年,我得下楼了!”
墨肆年也感觉到自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仅仅的抱着白锦瑟,喘的厉害:“宝宝,我真的好想……要你!”
白锦瑟脸蛋红的滴血:“我们说好的,你可别乱来,我真的要走了!”
这才谈恋爱的第二天,她怎么就觉着,墨肆年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有点不受控制了呢!
墨肆年听着白锦瑟的声音有点微颤,到底是舍不得为难她。
他迅速的松开她,扭过头,呼吸低沉的厉害:“你走吧!”
白锦瑟拉着门把手,打开了一点。
最终,还是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墨肆年:“你真的没事吧?”
墨肆年突然看过来,目光深邃火热,看的白锦瑟心头一跳。
他说:“你再不走,有事儿的就是你了!”
白锦瑟猛地一僵,立马出门,一把将门关上。
门被啪的一声关上,墨肆年看着白锦瑟这么用力,显然是紧张坏了。
他忍不住低笑了一声,这傻丫头!
只不过,他想到自己一遇到白锦瑟,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低的可怕,他忍不住捏了捏眉心,有点糟心!
白锦瑟关上门之后,也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自己用力过猛了。
只不过,想到墨肆年刚才凶狠的样子,她到底是没胆量折回去。
白锦瑟一走三回头,最终还是下楼了。
白锦瑟下楼后,看见云嫣已经回到设计部了。
她看到白锦瑟回来,立马提着一个小盒子过来:“锦瑟,你刚才去哪里了?”
白锦瑟有些心虚,低着头,声音干巴巴的:“那个……我去卫生间了,怎么了?”
请原谅她把墨肆年办公室当成卫生间,没办法呀!
云嫣将小盒子放在她桌子上:“这是我在外面买的小蛋糕,你中午没吃饭,饿了吃一口吧!”
白锦瑟看她这么贴心,有些动容,抬头看了她一眼:“谢谢你,云嫣!”
云嫣看到她的脸,突然有些诧异:“锦瑟,你的嘴巴怎么有点红,似乎还有点肿了呢!”
白锦瑟的脸一下子红了,连脖子根都红涨红的厉害。
她红着脸说:“那个……可能是刚才在卫生间,遇到一个蚊子叮了一下,我就挠了挠!”
云嫣了然:“哦,这样啊,我这边有驱蚊虫的精油,我一会给你拿点!”
白锦瑟干笑着点点头。
驱蚊虫的精油,可驱不走墨肆年这只大蚊子!
晚上下班后,白锦瑟接到了林夕的电话。
“锦瑟,听说你跟墨肆年在一起了,是吗?”林夕是知道他们俩协议关系的情况的。
白锦瑟眸子闪了闪:“对啊,昨晚他跟我告白了,你怎么知道的?”
隔着电话,白锦瑟都能听出,林夕的声音有些不自在:“景向东告诉我的!”
白锦瑟有些吃惊:“你见他了?”
她可是了解林夕的,她如果想跟一个人保持距离的话,不可能让那个人联系上她的。
她现在明显躲着景向东,景向东怕是电话也打不通。
林夕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他来我家门口,说有关于你的事情要说,然后,他趁我打开门,挤进来不走了!”
白锦瑟有些吃惊的张了张嘴:“啊,他……”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景向东的行为,有点无赖了啊!
林夕声音听起来有些纠结:“他赖在我家里不走,我要走,他就说我只要走了,他就配我家里的钥匙,我只是想跟他保持距离,也不能报警吧,最后,我让他走,他也不走,让我必须答应他,以后不能对他单方面失联!他今天已经在我家赖了一天了!”
白锦瑟有些吃惊,只不过,这种事儿,倒像是景向东会做出来的。
白锦瑟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白锦瑟是不希望林夕搭理景向东的,毕竟,有时候心软就是退让的开始。
你退一步,或许就会退九十九步,这种事儿,根本没法说。
林夕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他今天整这一出,八成是被你跟墨肆年刺激了,我以后不躲着他了,他这种人,新鲜感过了,估计就没这么执着了!”
白锦瑟有些担忧,她倒不是怕景向东新鲜感过不了,她是怕,景向东扰乱了林夕的心。
林夕是个死心眼,喜欢上一个人,不到伤的满身是伤,不可能轻易放弃,她好不容易从林深的坑里走出来,白锦瑟可不希望,林夕这么轻易又掉进一个坑了。
更何况,别的坑最多就是伤情,这个坑,简直是要命!
她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道:“不管怎么样,保持一点距离还是好的!”
林夕的声音清冷:“你放心吧,锦瑟,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会再轻易动心了!”
白锦瑟想了想,景向东是墨肆年的朋友,林夕又是她的好闺蜜,两个人不可能真的老死不相往来。
想到这里,她微微叹了口气:“好吧,那就听你的!”
白锦瑟挂了林夕的电话,下楼,看见墨肆年已经到了车里。
她刚从电梯走出来,墨肆年的车灯就开始欢快的闪烁了,仿佛在预兆着,车主此刻的心情很好。
白锦瑟看到停车场没什么人,快步走过去,上车。
她刚一上车,墨肆年就欺身过来。
白锦瑟立马伸手去挡住:“你干嘛?”
墨肆年轻笑:“给你系安全带,你想什么呢?”
白锦瑟一囧:“谁知道你这么突然,到底想干什么啊!”
墨肆年笑着给她系好安全带,回去的时候,快速的在白锦瑟脸上亲了一口。
白锦瑟伸手捂脸,红着脸瞪墨肆年:“说好的系安全带呢?”
墨肆年挑了挑眉:“这不是已经系好了?”
白锦瑟脸颊气鼓鼓的:“那你还偷亲了!”
墨肆年发动车子,眼角带笑:“你是我的,怎么能算是偷亲呢!”
白锦瑟红着脸,彻底不想说话了,扭头看向车窗外,论脸皮厚的程度,她甘拜下风。
墨肆年带白锦瑟去了揽月阁。
要说揽月阁,饭菜的确不错,只不过,最出色的还是海鲜和川菜,两个分别在不同楼层,再加上揽月阁的棋牌室装修也非一般,吸引了很多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