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默默点点头,拿着房卡进了旁边的门。
白锦瑟环视了走廊一圈,看着没人,也立马打开门进去。
她们刚进门,墨肆年就从走廊转角走出来,脸色阴沉的厉害。
昨天,秦无端让他回家吃饭,他忙得厉害,就没回。
秦无端今天就打电话过来一起吃饭,正好白锦瑟有事儿,墨肆年就去跟秦无端吃了顿饭。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白锦瑟不跟他一起吃饭,居然是来酒店!
他倒是要看看,白锦瑟这个点来酒店,想干什么!
白锦瑟进了房间,环视了一圈,走到墙角的小圆桌旁,摆弄了一下桌上的花瓶,将监视器定在花枝的枝杈上,用一个花苞挡了挡,应该没人注意到。
然后,她打开手机,翻看监视器的位置,正好斜对着房间的大床。
为了以防万一,白锦瑟跟齐默默,每个房间准备了五个监视器。
白锦瑟把手里剩下的四个监视器,也分别找地方安在角落里。
最后一个监视器,她藏在了卫生间角落里。
她做完这些,立马打算离开。
结果,她的手刚扶上卫生间的手把,门外嘀的一声,酒店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白锦瑟心里咯噔一下,暗道:糟糕!肯定是曾伟和元禾馨来了。
白锦瑟心提到了嗓子眼,耳朵贴着卫生间的门,心里紧张的要死。
房门被打开,随后就立刻关上。
白锦瑟清楚的听到,有人进房间了,对方的脚步在房间里似乎走了一圈,似乎还有拉柜门的声音。
白锦瑟越来越紧张,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居然是齐默默打电话过来了。
白锦瑟欲哭无泪,赶紧把手机关静音。
外面的脚步声,快速的向着卫生间方向走来。
白锦瑟一脸要死的表情,死死的攥着卫生间的门把。
卫生间门把从外面被拧动了,白锦瑟视死如归的堵着门,还顺便反锁了,暗骂齐默默真会挑时间。
对方拧不开门,似乎有些生气,用力的拍了两把门。
白锦瑟头疼不已,正想着怎么解决眼下的局面。
这时,墨肆年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白锦瑟,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开门!”
白锦瑟一愣,难以置信的打开门,震惊的看着站在门口的人:“怎么是你?”
打死白锦瑟也想不到,墨肆年会出现在这里。
她更想不到,墨肆年会有所有五一酒店房间的通行卡。
墨肆年黑着脸:“我还想问你呢,这会开房间想干嘛?”
白锦瑟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等会再跟你解释,先离开再说,这不是我开的!”
白锦瑟说完,拉着紧皱着眉头的墨肆年,就要离开。
结果,不等她走两步,外面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阿伟,我们进哪个房间呢?”
“要我说,定一个房间就行了,你非得定两个,这么害怕齐家的人去查开房记录啊!”
白锦瑟这下死的心都有了,居然是元禾馨!
她扭头看着墨肆年,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压低声音:“得赶紧藏起来,开房的人来了!”
墨肆年脸色变了又变,就算是不知道白锦瑟想干什么,也知道,这肯定不是好事儿。
他目光一扫,发现自己那会打开的柜门还没关上,直接拉着白锦瑟走过去:“藏在这里!”
他说完,直接躲进柜子里,将白锦瑟拉进去,伸手从里面关上柜门。
白锦瑟这会也来不及庆幸,这柜子够大够结实。
不然,她就只剩下跳窗了,否则,肯定会被发现,之后想再抓到曾伟的证据,估计就难上加难了!
他们刚刚藏好,房间门就嘀的一声,被从外面打开。
白锦瑟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墨肆年将她禁锢在怀里,两个人紧紧地挨在一起。
白锦瑟能清晰的闻到墨肆年身上的薄荷味,还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
她想到两个人这会的姿势,脸蛋有些微红。
这时,外面的两个人声音响起。
曾伟抱着元禾馨,两个人似乎在门口那边,靠着门亲嘴儿。
曾伟一边亲,还一边说:“你个小妖精,可想死我了!”
元禾馨声音又轻又细,一个劲的发嗲:“这才两天没见,有这么想吗?”
“当然有了,想的我晚上睡不着!”曾伟说着,似乎一把将元禾馨抱起来,猴急的向着大床走过来。
白锦瑟透过衣柜门的缝隙,清楚的看到元禾馨被扔在床上,曾伟扑了上去,随后就是衣衫落地的场景。
白锦瑟羞的简直想私戳双目,她红着脸别过头,感觉柜子里的气温逐渐上升。
白锦瑟微微动了动,想趁着外面翻滚的声音,离开墨肆年的怀抱。
结果,她刚一动,墨肆年警告般的紧了紧抱着她的胳膊,白锦瑟立马不敢动了。
外面的动静太大,白锦瑟清楚的听到,大床嘎呀噶呀的声音。
墨肆年身上的温度,似乎也跟着房间的温度在升高。
她羞愤到了极点,这都是什么破事儿啊!
简直尴尬到登峰造极!
一个小时候,外面的动静才小了下来。
白锦瑟终于松了口气,只希望这俩人赶紧出去,她好把证据给齐默默,也算是今晚没白来。
结果,元禾馨细声细语的拉着曾伟不松手。
“阿伟,我们最近也不能天天见面,再玩一会嘛!”
曾伟笑了起来,声音暧昧的让人脸红心跳:“好,那就再玩一会!”
紧接着,外面这俩人酿酿酱酱又来了一回。
白锦瑟此刻,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心里只想死,自己挖的坑,跪着也要填满。
她尴尬的被墨肆年抱在怀里,一声不吭。
墨肆年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他伸手轻轻地揉了揉白锦瑟的头发,倒像是在安慰她。
白锦瑟抬头,在黑漆漆的柜子里,她似乎看到了墨肆年宠溺温柔的目光一般。
她随即赶紧低头,心里暗自否定,墨肆年怎么可能用那种目光看自己呢,肯定是她想多了!
白锦瑟听了这么久的墙角,一个姿势站的脚都麻木了。
听到那俩人穿衣离开的关门山,白锦瑟仿佛听到了天籁之音。
白锦瑟正要推开柜门出去,结果,突然被墨肆年抓住了胳膊不松手。
白锦瑟有些诧异:“你怎么了?”
黑暗中,墨肆年定定的看着她。
白锦瑟明明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浓重的压迫气息。
她心跳有点不规律,慌乱的想要挣脱墨肆年的手。
结果,墨肆年一手揽腰,一手固定着她的后脑勺,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