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舜宸......看在我们以前的份上，你能分一点物资给我么？”
看着这句话，封舜宸心里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果然，在直播里看到他优渥奢靡的生活后，哪怕是高冷的苏芷冰也坐不住了。
苏芷冰说以前。
虽然他们以前在校园的时候，的确曾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但是封舜宸和苏芷冰交往的最大原因，其实并不是他喜欢苏芷冰。
而是，他觉得自己为了适应这个社会，必须像常人一样找一个伴侣。
嗜血的里人格不甘寂寞，家人与伴侣可以成为除眼镜以外压制恶鬼的另一道保险。
苏芷冰曾仅差一步便成为这另一道保险。
可惜后来，苏芷冰主动提出分手，结束了这段感情。
错失了真正在封舜宸心中留下痕迹的机会。
现在的苏芷冰对于封舜宸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比较熟悉的陌生人。
尤其是在这人心黑暗的末世。
封舜宸因为前世苏芷冰最后所做出的抉择而尊敬她的人格。
但绝不会因为这件事，而轻易放下他自己在末世中的原则。
因此。
封舜宸打字发送：
“亲兄弟尚且需要明算账，苏芷冰，我不会因为我们曾经的关系就分物资给你的。”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和我交易的机会。”
另一边。
苏芷冰看到封舜宸发来的这两条消息，眸光发颤，抿了抿娇唇，轻攥手机。
片刻后，她回复道：
“可是，我......已经没有物资可以进行交换了。”
把这条消息发出去后，苏芷冰定定地盯着屏幕。
过了一会儿都没见封舜宸回复，她终于任由手机从手中滑落。
苏芷冰双手抱着小腿，缓缓把脸埋进膝盖之间。
这是她这些年来，最脆弱的时候。
都是自己这个性格的错，要是当初......
“嗡嗡”
手机突兀地响了。
苏芷冰把脸抬起来，揉了揉眼角，拿起掉在一旁的手机查看。
是封舜宸给她发来了消息。
“我说的交易，并不指交易物资。”
“你可以用你的诚意来换取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这两条消息给了苏芷冰希望，却让两人的身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转。
曾经，苏芷冰是高高在上的冰山总裁，是众星拱月的存在。
而封舜宸，只不过是市局里一个普通的法医，连休假都要被领导压榨。
但是在末世的现在。
拥有亿万物资的封舜宸，成为了能够主宰苏芷冰命运的存在。
苏芷冰只能放低姿态，甚至可能需要摇尾乞怜，才能得到封舜宸的援助。
这种反差......
苏芷冰咬了咬唇，打字问道：
“我要怎么做？”
“很简单，忠诚于我。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不许拒绝，必须无条件服从我。”
封舜宸的这条消息，让苏芷冰两腿莫名一颤。
没多久，封舜宸又发来一条消息，“怎么样？做得到么？”
苏芷冰看着这条消息。
经历了一阵心理斗争之后。
终于轻咬贝齿，屈辱地低下高傲的头颅，打字过去回复一句话：
“做得到。”
屏幕另一边。
封舜宸微微勾唇。
他有些惊喜，因为他有了个新的发现。
【检测到来自苏芷冰的屈辱，精神能量+1】
【检测到来自苏芷冰的羞耻，精神能量+0.1】
原来这种类型的感情，也能算作负面情绪么？
为了进一步验证自己的想法。
封舜宸码好消息，点击发送：
“真的做得到还是假的做得到o.o？”
回到苏芷冰这里。
她不懂封舜宸为什么要多此一问，不过还是乖乖回复：
“真的做得到。”
过了会儿。
封舜宸那边发来这样一条消息：
“既然如此，你就来我的房间，给我当宠物吧。”
这，这......
“蒸馍？你不是说什么都做得到么？既然如此，成为宠物什么的，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你放心，只要你成为我的宠物，我一定会信守承诺，庇护你活过这个末世。”
“这位女士，你也不想饿死在自己的房间里吧？”
封氏三连。
这连续三条消息。
直接叩击苏芷冰的灵魂。
让她既羞又愤。
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可接着想到之前答应了封舜宸的话。
于是不得不娇躯颤抖。
艰难地强忍着几乎要令她无地自容的耻辱感。
回复过去一个字：
“好”
封舜宸这边。
【检测到来自苏芷冰的羞耻，精神能量+5】
【检测道来自苏芷冰的屈辱，精神能量+5】
他看到苏芷冰发来的“好”字，以及系统的精神能量入账提示，只感觉有某种扭曲的愉悦感像藤蔓一样向上盘旋至他的大脑皮层。
坏了，难不成我在这方面还真的挺变态的？
封舜宸摸着下巴，面色有些古怪。
他发誓。
他原本只是想试探苏芷冰的诚意到底够不够而已。
顺便验证一下，是否他羞辱的程度越强，苏芷冰能给他带来的羞耻和屈辱等负面情绪所产生的精神能量越多。
并没有让苏芷冰戴上项圈和尾巴的想法。
如果有，那就是读者想看。
正当封舜宸想要继续向苏芷冰那边发送消息时。
忽然苏芷冰自己发过来了一条信息。
“但是，我希望你能够留给我的秘书足够的物资。”
封舜宸看着这条消息，逐渐眯起眼。
原来，高傲的苏芷冰向他屈服，不只是为了她自己么？
上一世，苏芷冰的秘书背叛了苏芷冰。
可依现在来看，苏芷冰对这个秘书不可谓不好。
如果让这种白眼狼继续活着，有朝一日终会成为牵绊苏芷冰的祸害，继而给封舜宸带来麻烦。
而封舜宸不喜欢麻烦。
所以，这个秘书不能活下去。
“不行。”
“我跟你的交易内容，只有你一个人。”
“这还是看在以前我们有旧的份上。”
“我没有一并拯救你秘书的义务。”
“同时，一旦你成为了我的宠物，我就是你的主人，对你有绝对的支配权。”
“我不会允许你把我给你的东西，转交给你的秘书。”
望着封舜宸的这些信息。
苏芷冰陷入犹豫。
旋即她抬起头，看了看远处倒在沙发上的秘书秦婉。
秦婉此时虚弱得个不行，蜷成一团。
苏芷冰收回目光，下定决心。
“抱歉，既然这样的话，我不能答应。”
屏幕另一端。
封舜宸皱起眉，口中低喃：
“到底该说你是有情还是愚蠢呢.......”
人格的高洁并不代表就能成为自己的帮助。
甚至可能成为累赘。
封舜宸的耐心已经消失。
不过就在封舜宸想要放下手机不再管苏芷冰的时候，他突然察觉到一处违和。
苏芷冰现在既然不会放弃秦婉，当初为什么又会向他提出分手？
封舜宸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立即放下手机，而是向苏芷冰留下这么一条消息：
“如果你改变主意了，可以找我。”
发送完信息，封舜宸放下手机，望向落地窗外的茫茫暴雪。
按照上一世的轨迹，苏芷冰的秘书为了活命会背叛苏芷冰。
如果这一世因为蝴蝶效应不会发生这件事的话......
封舜宸抬起手，目光投向他手中浮现的空间门。
空间门的另一端开在隔壁总统套房，就能看到那边的情况。
他会在最后苏芷冰即将饿死的时候，单独救下她。
原因一，封舜宸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原因二，苏芷冰直到最后都坚持底线，保持人性、保持那份高傲的行为，哪怕是封舜宸也不由佩服。
正因这份佩服，让封舜宸产生了将苏芷冰拉入堕落的深渊，将她的高傲蹂躏，让她发自内心地对自己臣服的欲望。
高冷的她可是个大型经验宝宝。
那种收割羞耻和屈辱的征服过程，一定很有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