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签字

“我不管你,不是让你晚上不回家。”邬忱内心告捷,他这能被翟一瑾的话气死:“还有,我不会在外面有别的女人,这点你放心。”

“好好好,没有就没有,我只是打个比方。”

邬忱深呼吸好几次,总算把脾气压下去。

他不能跟翟一瑾生气,只要生气,翟一瑾能比他更生气。两个人三言两语,只有吵架的份儿。

翟一瑾看着熟睡的荀晓星,也不想跟邬忱吵:“我现在肯定走不开,明早我就会回去。”

说完,翟一瑾挂了手机。

手机开飞行模式,谁也别想打进来。

听不见心不烦,这多好。

她管邬忱!她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她明天不想回,她也不回。

不服气就憋着!

于是邬忱真的很生气的憋了一晚上,拿着手机,电话也打不通。

翟一瑾没怎么收拾过家务,看着乱七八糟的地方,她也只能任命收拾。她自己在家都没有把家弄的这么乱。

荀晓星睡了一会儿,头有些疼。

她走出来,有些不可思议:“天……翟一瑾,你竟然在给我收拾客厅?我受宠若惊啊。”

“你可得了吧,你看你的黑眼圈,敷多少面膜都没用。”

荀晓星赶紧跑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这张脸:“不是吧不是吧,你在逗我对不对?黑眼圈有那么严重吗?”

“严重!所以以后别再放纵自己喝酒,对身体也不好。”

荀晓星点头,她没断片,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她还诅咒箫树一个星期拉不出粑粑,她都记得。

幸好这些是被翟一瑾听见,要换做任何一个人,她都可以原地自杀了。

揉着脑袋,荀晓星有些懊恼。

“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吧,是不是邬忱催了?”

“没事,不用管他。”翟一瑾洗手,从冰箱里拿出刚做好的汤:“我做了点醒酒汤,第一次做,不知道好不好喝,你尝尝。”

“你做的?”

“嗯,我做的。也是第一次弄,好不好喝就这样吧。”

荀晓星抱住翟一瑾,心里暖暖的:“有你真好。”

“是啊,没我不行吧。”翟一瑾笑了一声,轻轻拍荀晓星的脑袋。

今天荀晓星的心情很不好,她曾抱有过幻想。说不定箫树结婚是假的,只是为了刺激她而已。

当真的看到满头条的消息,已经尘埃落定。

箫树真的要娶人为妻,而那个人不是她。

一个要安定的人无法一个满世界飘荡的人在一起,很久很久荀晓星才明白这个道理。

喝完醒酒汤,荀晓星放下碗:“让邬忱来接你吧。”

“你行吗?”翟一瑾还是很担心。

“这有什么,没问题。我一会儿就睡觉了,第二天我还是那个荀晓星。”

翟一瑾点头:“那行吧,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她给邬忱发了定位,眼睛酸涩的难受,荀晓星揉揉眼睛,有些撑不住,回房间里睡觉了。

大概再也不会像喜欢箫树一样喜欢第二个人,此后也要带着遗憾一直生活下去。

收拾完厨房,没一会儿,邬忱就来了。

“走吧。”邬忱站在门口没进来。

“你来的真够快的,生怕我在这里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呗?”

“以后我不想听到你说这些,听懂了吗!”

翟一瑾撇撇嘴,把副驾的椅子放下来。

本来就是,来这里最起码要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邬忱不到四十分钟就赶来了。

肯定是她一发消息就出门,车速开得贼快。

“以后别这么晚回来,这都几点了。可可在家一直问妈妈去哪里,你要我怎么回答。”邬忱开着车。

“要是男的半夜约我,你生气我能理解。荀晓星是女的,我跟女的出去有什么?”

“她是女的,她认识的哪个明星不是弟弟?你就好这口,指不定被勾的神魂颠倒。”邬忱黑着脸,他就不愿意提翟一瑾的爱好,能被活生生气死:“随便给你介绍一个你都能开心的上天,自己心里没点数?”

翟一瑾笑了,没想到是因为这个:“所以你不想我和荀晓星接触?”

“算是吧。”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翟一瑾真的想笑。

怎么会有这样的理由?

她要是看上别的小鲜肉,哪有邬忱欺负她的份儿!

一般男人,哪怕长得好看点,也入不了她的眼。除非看上去就狠的人,能配得上她的人不多,不是随随便便一个男人都可以。

翟一瑾伸了个懒腰:“你可真行……对了,你让可可一个人在家?”

“我请了保姆,以后有保姆带孩子。”

翟一瑾点头:“行吧,那以后都不用接可可,还有人给我们做饭吃。”

后半段路,翟一瑾闭上眼睛。

折腾一晚上,她多少有点累。在家都没怎么干过家务,去荀晓星家一直忙着做家务,洗衣服什么的。

邬忱将车速放慢,从后面拿来一个小毯子给翟一瑾盖上。

刚到门口,翟一瑾就醒了。

坐起来,轻轻揉着眉心。

“困了回去睡,我把车停好。”

“嗯。”

有一个中年妇女打开门:“夫人您好,我姓李,以后你叫我李嫂就行。”

“嗯,你好。”

翟一瑾没有介意那个称呼,叫“夫人”虽然让她感到有些别扭,不过也没法跟别人解释她和邬忱的关系。

洗漱之后,上床睡觉。

邬忱停完车,坐在床边。翟一瑾太困了就没管,不过邬忱坐在那里一直没动。

“怎么了?下去睡觉啊。”翟一瑾钻进被子里:“记得关灯。”

“等下。”

“还有什么事?我困了。”

邬忱放下一张纸,翟一瑾拿起来看。

是离婚协议书。

上面有羿嘉树的签字,是他的亲笔签字。

翟一瑾瞬间一点困意都没有,她拿着离婚协议书问:“你跟羿嘉树说了什么?他不是轻易妥协的人,你让我见见他。”

邬忱打开笔帽:“签字。”

“邬忱!”翟一瑾压低声音:“你为什么不让我见他?他现在在哪里?”

“你是我的女人,见别的男人做什么。”

“我必须知道羿嘉树怎么样了,他现在做什么。我不知道他的安全,我是不会签字。”

就邬忱这样,对任何威胁到他的人只有暴力解决问题。

羿嘉树只是个刚毕业的学生,没有人脉也没有社会地位。实习都没有过,拿什么能跟邬忱做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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