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有钱了!
苏珊娜兴高采烈拿着卡香了一口。
突然,她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既然是潜入,那我是劫还是偷?还有,他们有没有要求任务对象完整度?断胳膊断腿能接受吗?”
阿塞斯没好气白苏珊娜一眼,“你最好小心点,伏地魔不是吃素的,如果可以,尽量别暴露自己,安全第一,有问题就退回来,不要管波特,他不会有事,别傻乎乎和伏地魔硬碰硬。”
乔尔也警告地盯着苏珊娜,“少爷说得对,你要是还以这种态度做任务,那我会代替你拒绝任务。”
“好好好,我知道了。”苏珊娜把卡放在口袋,美滋滋捂着口袋,“我又不傻,救个人有多难,我去抓个黑巫师打晕把波特换出来不就行了吗?”
“这个办法倒是不错。”阿塞斯想了想,拿出几瓶复方汤剂,递给苏珊娜,叮嘱道,“注意安全,不要冒进。”
苏珊娜满不在乎摆摆手,接过魔药往手镯塞,“安啦,这种事我有经验。”
阿塞斯盯着苏珊娜看了好一会,终究还是不放心,叹了口气,“我去帮你引开伏地魔,你去之前告知我一声。”
本就不难的任务更简单了。
苏珊娜眉开眼笑,抬手甩过去一个飞吻,“我就知道乖侄儿最好了。”
她说完,一甩头发,风风火火往庄园地牢选择合适的替罪羊,嘴里还嘀咕着“我的宝贝,姐姐来了。”
阿塞斯:“……”
总觉得这人看起来不太靠谱。
乔尔这会倒是完全放下心了,还有心情反过来安慰阿塞斯:“少爷,你应该相信苏珊娜,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没有谁比她擅长了。”
那倒是。
阿塞斯深以为然点头。
“阿——阿——阿秋!”
苏珊娜走在地牢黝黑通道,不受控制打了个大喷嚏,她揉揉鼻子,思考起是谁在骂她。
首先,她亲爱的侄儿那么好,肯定不会是他。
其次,安娜人美心善,也不是她。
总结,绝对是威廉那个狗蛋和乔尔叔叔这个臭老头了。
苏珊娜锁定凶手,喋喋不休骂回去,远在德国准备回来的威廉还真的打了个喷嚏。
等等,她是不是忘了告诉阿塞斯安娜要回来。
苏珊娜猛地刹车,懊恼拍了拍脑袋,抽出魔杖挥舞。
一只色彩艳丽的鸟儿从她的杖尖飞出,欢呼雀跃飞向出口。
通常来说,巫师的守护神是银白半透明的动物,像是雾中的幽灵,还带着淡蓝色的光芒,导致很多人都误以为守护神是蓝色的。
但苏珊娜的守护神却不是蓝色和银白色这两种颜色中任意一种颜色,而是淡紫色、青、靛青以及白色组成的绚丽颜色。
羽毛也并非半透明状,而是带着真实的光感,羽毛根根分明,看起来宛如活生生的鸟儿。
如果说别人的守护神算个灵魂,那苏珊娜的守护神就是实打实的实体了,还是能打人的实体。
守护神带来的光暗下去,苏珊娜头也不回继续去挑人 。
书房里,阿塞斯和乔尔正说着其他事,窗户蓦然传来敲击声。
乔尔看见窗口若隐若现的紫光,顿时了然,起身去开窗,一边开,一边给阿塞斯解释。
“这是苏珊娜的守护神,紫胸佛法僧,一种很漂亮的鸟。”
阿塞斯好奇走过去看了眼。
色彩艳丽的鸟儿像是知道乔尔在夸它,气宇轩昂挺起胸,脖子一圈的羽毛全都炸了起来,毛绒绒的,软糯又可爱,完全不像苏珊娜的守护神。
乔尔瞥见阿塞斯眼中的喜爱,提醒了几句:“别小看它,这种鸟的脾气可不好,攻击性也强。”
“咔嚓——”
刚才被啄的窗户裂开了一道口子。
阿塞斯:“……”
这就是一脉相承的力气?
是不是有点大的离谱了。
可是守护神还能这样吗?
阿塞斯不敢置信用眼神询问乔尔。
乔尔冷漠一笑,“你没看错,就是那么没有道理。”
紫胸佛法僧摇头晃脑飞进来,落在阿塞斯肩上,尖锐的喙一张一合,传达起苏珊娜的通知:
“侄儿啊,我姐要回来了,你记得准备欢迎礼物,噢,对了,我们悄悄的,千万别告诉乔尔叔叔,让他什么都不知道,一个人尴尬去。”
光明正大听到全部消息的乔尔:“……”
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
“母亲要回来?”
“安娜要回来?”
两人异口同声,说完他们对视一眼,默契转身离开准备欢迎礼物。
阿塞斯早早做好了准备,礼物也早就选好了,就是没想到安娜会提早回来,礼物还没拿到手。
去催了下礼物的进度,“无所事事”的卡文迪许少爷脚步一转,相当熟练调转方向,朝霍格沃茨走去。
夜晚,斯内普警告完不省心的学生,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地窖。
一推开门,就被人拉住左手腕。
没有经过任何思考,斯内普顺势转身,扭动手腕挣脱束缚,脚步后撤,绕到来人身后,利落抽出魔杖,抵上那截熟悉得有些过分的脖子。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是身体的本能,等他反应过来,两人已经是麻瓜劫匪劫持人质的姿势。
阿塞斯丝毫没有反抗的打算,直接举起双手投降。
“被劫财劫色我都没问题,所以……西弗,你想要哪一样?”
斯内普冷笑收起魔杖,手却没有离开,一手抓着阿塞斯的手腕,一手抓着他的后脖,声音压到危险的语调。
“你的脑子难道不应该庆幸我没有第一时间用索命咒?”
“我错了,不该吓你。”
阿塞斯认错又快态度又端正,斯内普憋起来的气没处发,用力掐了掐阿塞斯后脖,捏着软肉泄愤。
不痛,倒是有点酸。
阿塞斯眼底盛满笑意,乖乖由魔药大师摆布。
斯内普“上下其手”了一会儿,没遇到反抗,顿觉没意思,兴致缺缺收回手,“你怎么回来了?”
嗯?他信上不是写了吗?
阿塞斯发现不对,扭头看向办公桌,上面的信还好端端摆着,没有拆开的痕迹,“……一天没回地窖?”
说到这个,斯内普就来气。
“也许你应该去问问我们……亲爱的邓布利多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