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我使用幻术的又是谁?
他们又是通过什么对我施法的?”
“对你施展幻术的是大殿主,通过你的生辰八字,以及你身体的毛发进行施术,当然,你现在能站在这里,就说明他的术法对你无效。”
王峰可一点都没觉得无效。
在昏迷中,若非自己找到以自杀粉碎梦境的办法,非要在那无限循环的梦境中消磨成白痴不成。
而在小树林里,自己中招也差点导致他与程潇潇走散。
想罢,那时候只要大殿主在将王峰多困一会,在由另一个殿主将程潇潇引开,那王峰的境地可想而知。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破除他的术法?”
老板娘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钱少的父亲或许有办法,只是你们现在产生了一些矛盾。”
张虎不乐意的喝道:“喂,是你把我们骗到这里,怎么又说我们的罪了钱家,这一切是不是早在你的预料之中。”
老板娘解释道:“我给你们的锦囊确实起了一些引导的作用,但最终的选择全在你们,只有你们做出正确的选择,我才会坐在这里与你们对话。”
张虎嘟囔道:“切,做事鬼鬼祟祟的,我看你也不过如此。”
老板娘没有搭理张虎,说道:“你们要想破局,那一切的因果全在钱家,今天之所以将你们引到这里,也是为了让你们产生所谓的因果。”
王峰是不知道因果啥的,但他很想破局。
天天被三个半圣盯着,始终是不太好受的。
“好,那等你那边联系好,我们就跟你走一趟钱家。”
“对了,到现在还没问你的名字,不知该怎么称呼您?”
老板娘淡淡一笑,说道:“叫我红姐就行。”
随后,红姐将自己的手机号和微信留给了王峰,并告知她这边联系好就通知他们。
正事已经完成,王峰这些人也没必要继续呆在这里了。
走出酒吧,街道上的行人依旧很多。
众人走走停停,来到了一间面馆摊前。
“我去,这味道也太香了吧,王峰,咱在这里吃碗面吧。”
众人走了一路,也有些饿了。
于是管老板要了几碗面,便坐在小饭馆里等了起来。
“今天这天还挺冷,你们穿那么少真的都不冷吗?”
这里就孙小淼还是个普通人,所以抵抗力对比其他妹子还是差上很多。
“还好,不是很冷。”
张虎一脸“我懂了”的样子看向王峰,弄的对方很是尴尬。
“热腾腾的阳春面,几位请慢用。”
大家看着那热腾腾的面食,心中也多了几分别样的温暖。
“老板,跟你打听个事,您听说过钱家吗?”
“钱家?
玻璃大王的那个钱家吗?”
“对,就是那个钱家。”
老板笑着说道:“那怎么能不知道,那可是咱们江北一代有名的富豪,几乎华国的百分之八十的玻璃产业,都从钱家出来的。”
“那你对这个钱家有没有特别的印象?
比如做过某些好人好事,或者做过其他让人感到诧异的事情。”
老板站在原地思考了半天,说道:“好人好事钱家的确做了不少,捐学校,捐医院,为村民修路,这几人全都是他正面的消息,不过你们说到诡异的事情,我确实听说过一些,只是不知道那些事是真是假。”
王峰本来只是闲聊,想看看在民众的心里,钱家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
在之后去找钱家也可以一定程度上的奉承对方。
眼下他们得罪了钱少,若是在与钱家的势力硬刚的话,那麒麟的那三位半圣,可能永远都查不到线索了。
所以现在了解一些民意,也是相当有必要的。
只不过没想到这个看似破旧饭馆的老板,却真的听说过一些隐秘的传闻。
老板看了一眼窗外,见周围无人这才坐下来与王峰几人聊了起来。
“这事说起来还真是挺邪性的,不过知道的人很少,我也是无意中听两位客人碰巧聊到的。”
王峰点点头,说道:“放心,我们就是随便听一个乐,不会往外瞎传的。”
老板面色紧张,咽了一口口水,说道:“其实就算你们传出去,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
老板组织了一下语言,悠悠说道:“这话要从三年前我这小店刚开张那时候说起。”
“记得那是刚刚立暑的一个夏天,外面的天气热的都能烤脱层皮,我这小饭馆又不是在什么闹事区,所以那阵子几乎没什么客人。”
“而在一天大的晚上,我正巧要关门却碰到了三个醉汉。”
“这三个醉汉一看就是有钱的老板,其中一个人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手上还带着镶钻的手表,像极了刚发达的暴发户。”
“经过三人的交谈,我也得知了那人名叫徐哥,是一个工程队的包工头,而剩下的那两个老板也是相关工程的负责老板。”
“三个老板似乎在附近的夜总会刚刚回来,这才来我这边吃的面。”
“起初三个老板在那聊工程聊项目,说的啥咱也听不懂。”
“直到那位姓徐的老板提到了钱家的那位玻璃大王,钱来旺。”
“周围的人都知道,钱家本就做着玻璃生意,到钱来旺这一代已经是第三代了。”
“玻璃行当中都尊称为钱家为龙头,也为钱家马首是瞻。”
“而那位姓徐的老板,就透露出了钱家一段秘藏在背后深处的惊天秘密。”
说到这,老板变的无比紧张。
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这才接着讲述。
“这个秘密是那位姓徐的老板亲口说的,根据他的描述,据说是钱家找他包个工程,但绝对不能对外公布。”
“签订的保密协议都是十倍价钱赔付的。”
“当然,这笔买卖的佣金也是极其的丰厚,甚至远超市场价的三倍。”
“那两位老板也是经过那位姓徐的老板介绍,一起合作这个项目。”
“刚开始的聊天,其他两位老板怎么都逃不出徐老板的话,最后以不做工程为代价,才逼的那位徐老板说出了一小段的隐秘。”